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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目光投向青魚,傷心地勾念自己悲慘未來一二三。
從一二三中驚醒的齊南潯憤恨地瞪了林驀一眼,而他身邊的青魚則有些古怪地揉了揉齊南潯空虛寂寞冷的面板,輕聲問道:“主人,他是不是把你……”
“閉嘴!”齊南潯厲聲喝他。
雖然自己剛被人這樣那樣過,而且也這樣那樣地哼哼了幾句,但這些話,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由其他人嘴中說出來的。
尤其是青魚這小子。
莫名其妙被斥罵了的青魚委屈地坐在床邊,一付欲哭無淚的樣子。
齊南潯才懶得理他,對於他來說,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應該是趕緊把這幾天搪塞過去,然後立刻回到閒花城,和林驀永別。
一邊穿衣服,齊南潯一邊悶聲哀嘆:‘在天姚城得罪了十四弟和二十弟,到了宣江城又招惹了這個冤家,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
齊南潯還能思考自己的前世孽債,說明這人的智商還是有救的。
不過,若是林驀將他們二人的“前世今生緣分”的理論告訴他,他又會是什麼表情?
總之,若是林驀曉得了,肯定是得瑟萬分地把這些事情告訴齊南潯吧。
幸好寶蓮燈還沒有來得及將這些秘辛告訴給林驀知道。
不過對於林驀這種人來說,就算他與齊南潯沒關係他恐怕也不會放棄。
哪怕有人跟他說齊南潯其實是別人的命定戀人,林驀恐怕亦會照搶不誤的,至於……原因?
林處男的開苞初戀物件,怎麼說也不能夠落到別人手上吧!
尤其是在他對此人還有興趣的時候。
真不曉得如果齊南潯知道林處男對他懷有的感情是“興趣”會是什麼心情。
就算原本能逃離魔掌的高興之情也會染上一絲陰影吧。
換了任何人被當成玩物大概都是不會開心的。
幸好這二傻孩子還什麼都不知道,光顧著穿好衣服早日跑路呢。
林處男賊兮兮地站在一旁,連齊南潯穿衣服的偶爾春光乍洩也不放過,跟下面的幻界那管事大人實在有一拼。
青魚可憐兮兮地坐在林驀和齊南潯中間,不知道自己今日尋主的行為是對還是錯。
。
“冥王大人。”青魚去圍觀齊南潯被林驀卿卿我我了,寶蓮燈自然就粘著魅和許語二人。
許語有些厭煩地回頭:“何事?”
倒不是許語沒有耐人之量,實在是這紅毛太纏人。
換了任何人被一隻紅毛燈人寸步不離地粘在一米之內都會覺得有些不爽吧。
何況這隻紅毛還將這精神保持了三天。
許語嚴肅地說:“我和魅還有其他事情做,不要跟著我們。”
“可是……”
紅毛實在是希望和這冥王打好關係,以後就算仙界發現它不見了,說不定冥王說幾句話它就能逃脫責罰。
現在正主不知為何露出被激怒的模樣,這可不在紅毛的思慮之內啊!
許語的心靈和識海是多麼敞亮的人,紅毛這點小心思瞞得過他?
隨手比劃幾下,他便算出了這人的打算。
微微一笑,許語便把綠毛揪了出來:“有什麼請求,麻煩它便是了。”
綠毛很是無力地掙扎了幾下,也就順勢貼到了紅毛那邊。
說實話,對於這個和它只見一面便一直避而不宣的大叔,它也有些怒火呢。
在到達紅毛身邊的時候,綠毛還回頭向許語投了一個眼神:‘隨我處置?’
許語的回答是:‘隨便。’
反正死道友別死貧道就行了。
打發了紅毛,許語直接把魅帶出了山莊。
魅稍微有些疑惑,對於紅毛那千迴百轉的心思,他還一點都不明白呢!
正當魅想要開口發問的時候,許語已經將他想要的答案發回來了:“我們去閒花城走走。”
“啊?”
“別管他們,我們兩個人,在閒花城走走。”許語說。
“這樣啊……”魅聽了這話,自然是很開心的,這幾天一直忙著林驀他們那事,雖說在宣江城吃了一味鮮美的晚宴,但也總覺得匆匆忙忙的。
現在卸下一切在這閒花城轉轉,倒也輕鬆愜意。
但魅也仍然是有些擔心許語忘記了正事的:“那那些魔族的事情怎麼辦?”
“愛怎麼辦怎麼辦。”許語笑著道。
魅剛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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