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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魚想要喚住他們,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額……青大人,這多出來的房間怎麼辦?”青魚雖然只是一個隨侍,但也是齊南潯的隨侍,其他手下在齊南潯不在的時候,通歸他管轄。所以那些護送齊南潯的劍士和一些侍從侍婢們現在則由他一個人管理。說話的人是一個跑腿的下人,剛剛這訂房間的事情便是由他乾的。
青魚掃了其他兩個房間一眼,擺擺手道:“你住另一個吧。”
從前他便看到這兩位前輩是住在同一個房間的,心裡早就存了一些想法,現在只是落實了而已。
青魚朝著那關閉的門投出一個曖昧的眼神,右腿擺開,踏入了隔壁的房間。
“對了。”走進去前,他又對那下人吩咐道,“讓其他人都先行一步去閒花城報道吧,等我找回了少爺,我二人自行過去。”
下人諾諾領命,去和那些劍士們通告這個訊息。
青魚心中紛繁走過萬千思緒,其實要捨去這些劍士的時候他還是猶豫過一下。
但理智還是讓他清醒地明白,這些劍士在對上那人時是一點作用都起不到的。
反而有可能被那人抓去,做了人質。
當然,跟齊南潯比起來,這些人的性命在他青魚眼中根本都不重要,可若是死傷太大惹怒了主家,以後齊南潯要爭取家族權勢的時候便會在別人手上多了個話柄。
作為齊家五少爺從小陪伴到大的隨從,他受到的教育亦是和齊南潯的爭權奪利息息相關。甚至有時候在這方面他可以看得比齊南潯更長遠。
比如這次去閒花城,雖然齊南潯被抓走了,但也不可以報道太遲。
若是讓分家不開心,到時候在主家調查的時候胡說八道亂了齊南潯的名聲,更是不好。
所以他才下了讓隨從們先行報道的命令,這樣大的排場,至少不會讓分家迎接的時候覺得落了面子。
這也怪齊家的死規定。
凡是主家的公子下放時,都會估算一個時間,到了時辰無論主家的公子有沒有來,分家都必須全體迎接,一個不準落下,否則便是衝撞主家,蔑視主家威嚴。
但這也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便是當主家公子因為某些原因遲來幾日,分家仍然是要站在那裡迎接的。
現在青魚派了大部隊去,分家也可當做齊南潯人已至,不需要再在閒花城空等。
一群人傻啦吧唧地站在那兒,看起來倒是浩浩蕩蕩的,圍觀的居民們背後還不曉得怎麼編排齊家的笑話呢。
這對以後齊南潯在閒花城建立威嚴,也是一個硬傷。
青魚做出了這個決定,又將前因後果仔細梳理了一通,自覺沒有了疏漏,這才鬆了口氣,在床上安心地躺下。
只是心中還記掛著齊南潯的安危,所以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進入夢鄉。
直到三更,他才迷迷糊糊地覺到了睏意。
兩個時辰過去,青魚便起身了。
只是由於天姚城的時候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記憶,所以他有點不太敢去驚擾魅和許語的房間。
青魚黑著眼圈洗漱完,走到樓下去吃早飯,卻發現魅和許語已經穿戴完畢,容光煥發地站在大門口了。
“青先生怎麼剛醒啊?”魅右手抓著饅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嚼著,“晚上睡不著嗎?”
青魚半真半假地笑笑:“還可以。”
他一邊喝粥,一邊打量著這個客棧,此時他才發現,日頭已經高高懸起了。
“平日裡還覺得青先生真是個早睡早起的好孩子,看來偶爾也會有失誤的時候嘛?”魅開他玩笑。
青魚也不在意,飛快地喝完了粥,他拿出手帕抹了抹嘴,便站了起來,將腰帶上懸著的寶劍整理到身後,微笑著問許語:“前輩,我們是不是現在出發?”
許語點點頭:“是該動身了。”
“那……這些人我讓他們先去閒花城,可以嗎?”雖然青魚已經做了決定,但為表禮貌,他還是詢問了許語一下。
許語不介意地道:“隨他們去吧,不礙事。”
“多謝。”青魚轉過身,將昨日那個住在第三個房間的下人拉了出來,指著他對所有人道:“你們就跟著他去閒花城,途中聽從他的指命,務必要早日到達閒花城,不許私自行動,明白嗎?”
“是!”
將所有人都安排好了,青魚才終於安心地跟到魅的身邊:“請帶路吧。”
他也已經見識過魅和許語的大能,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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