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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在確認之後幾天山門再沒有被妖魔叨擾後,便立刻離開了宗門,去幫助別的宗門鎮壓妖魔了。
至於太玄宗門中,反正有實力高強的太上長老夫餘看護,掌門和長老們心中倒也安心。
在這時的太玄宗,經歷過了無數拼死的搏鬥後,也終於擁有了暫時的寧靜。
弟子們由於法力低微,不需要離開宗門,也就得到了繼續修行的機會。
大家聽到這個宣告後,歡呼一聲,便急不可耐地紛紛閉關去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太玄宗浩氣凌然的大殿之中,又只剩下夫餘和刑彤風孤零零的兩個人。
不過這次和平日已經不同,這回的山門可沒有一群虎視眈眈的魔人在旁窺伺了。
不需要為山門被侵而提心吊膽,夫餘的心情明顯是要好了很多。
午梁降臨那一夜,他把神祗和仙人的事情向什麼也不清楚的刑彤風好好地解釋過了一遍,刑彤風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你那時候,是不是在為我吃醋啊?”夫餘調笑著問,似乎完全不在乎刑彤風瞬間黑臉的模樣。
“哦,變色很快嘛!”夫餘嘻嘻地笑著道,將刑彤風彆扭的神色完全看在了眸中,於是他便換上了滿足的笑意。
這樣平和寧靜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餘這一次不像那日那般,和刑彤風遙遙地對坐在大殿的兩端,而是坐在了刑彤風旁邊的座位。
他溫柔地撫摸著刑彤風柔嫩滑膩的面頰,嘴中吐出一個又一個甜膩透頂如蜜一般的語言,直聽得刑彤風的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羞澀。
二人鴛鴛交頸,卿卿我我不停,哪裡曉得就在緊閉的大殿大門之外,站著一個無意聽了半天牆角,面色通紅的無辜路人?
。
“蹬蹬蹬——”踩著急切的步伐,許語尷尬得要死。即使這樣,他還是要以儘量不被大殿那二人發覺的步子飛快地跑離了大殿。
其實這個時候,若是用瞬間移動來搬運自己,也許會更有效率。
不過腦海裡已經完全被攪成一團亂麻的許語壓根忘記了自己還會瞬間移動的這件事。
他現在只想著趕緊跑開,免得更加尷尬。
不過,堂堂冥王,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情尷尬啊?如果被發現,該尷尬的,是大殿裡面那兩個傢伙吧!
這是跑出了很遠以後的冥王內心之語。
“不知道酒神大人……午、午梁……到哪裡去了?”許語想起了那個一夜之後,便不辭而別的人,心中有些惆悵。
“午梁……”
難道,是嫌我那日反應不夠快麼?
許語開始胡思亂想。
“不不不,我得冷靜下來。”合理地推斷,抽絲剝繭一般推測出事件的發展情況,這才是平時的他。
許語合上了雙眼,直至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點一點地平靜下來,才睜開雙眸。
可是,就在他的上下眼皮分開那一瞬間,一個身影將他面前的光芒擋住了一半。
這是一個陌生人。
他的雙眸中,注入了彷彿調得非常徹底的深褐色,薄薄地將整顆瞳孔包裹了起來,反射出凌厲的光芒。
這人的嘴唇就像是被什麼人咬過一般,紅,且豔。
這人渾身散發著冷酷的氣息,但意外的是,他身上著的卻是代表著熱情的紅色長袍。殷紅色的裙襬將這個男人由上到下整個地包裹在了布料中,他渾身都是火紅色,除了那一頭墨色長髮,被一根橙黃色的布條輕輕地捆著,舒展一般貼在他有些薄弱的脖頸後。
與他有些貌似羸弱的身體截然不同的,是這個人渾身的氣勢。
甚至要超越午梁,比午梁更加涼薄,更加冷酷,更加強大!
他淡然的目光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氣,但他的氣勢,卻偏偏讓他面前的人有一種想要躲避的情緒。
這個人,自己決不是對手!
這是此刻,許語心中的唯一想法——不能為敵!
有些謹慎地,許語開口,問道:“請問您是什麼人?”
他用了一個您字。
在這樣強大的陌生人面前,許語清楚,絕對不是自己逞強所謂冥王地位的好時機。
令他感到有些放鬆的是,面前這人,很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雖然他的面容還是冷冷的。
看來,這冷漠的面容只是一種習慣吧。
就像從前的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