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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順著劉念新視線的方向,宇文西意轉過頭,卻只來的及看見他身後的大型花草屏風中詭異的伸出來一隻白皙的手。
手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呼吸困難,說不出話來。
宇文西意放開手裡的終,雙手用力的想掰開頸上力道越來越大的手,卻徒勞無功。那隻手的力量,遠在他之上。
求生的本能卻讓他使勁全身力量的抓住頸上的手臂,呼吸困難,連異能也很難用出來。身體,在漸漸脫離地面,瞳孔,也漸漸的不斷放大,痛苦是其中的緣由之一,另一個卻是因為那男人是用身體穿過屏風,出現在他面前。
而掐住他脖子的那隻手的主人,正是男人。
稀有的藍髮,完美的英俊臉孔,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卻是那雙和驚雷國皇後終一模一樣的金眸。甚至,此刻那雙金眸,也閃著和終一模一樣的冰冷眼神。
只蔑視的瞄了眼手上已無力反抗的獵物,將手勁改為不至於掐死人的力道,金色的雙瞳,改為興致勃勃看著跌倒在地的終。
“你……”劉念新衝到他跟前,用力捶打著他那如鐵般堅硬的手臂。“放開他……”使勁地掰他的手掌,卻只是徒勞。
明知道連擁有強大攻擊力異能的宇文西意也不能掰開那隻手,只有心靈感應裡最基本的閱讀人思想能力的他更不可能成功,但只要有一線希望,還是不會放棄。無論宇文西意犯過何種過錯,他始終是他最愛的人,是他可以不惜用自己生命去保護的人。
藍髮的男人卻始終無動於衷。
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的垂死掙扎,彷彿在他手上的並非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而只是一根沒有反抗能力的小草。本因純潔的金瞳,漸漸顯露嗜血的光芒。說不出的壓迫感,令被抓的宇文西意稍稍減弱了掙扎的力度,也讓劉念新停下了捶打。
他,讀不出他腦中的思想。
而這種情況,他在終的腦中也碰到過相同的情況。
冷汗,悄寂的從劉念新的額際滑落。明白再怎麼做都是無用,他反倒鎮定下來。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會讀活。”
眼,是盯著抓住他愛人的藍髮人。
話,卻是對著在他身後的終說的。
本能,令劉念新確定,那藍髮人,定是忠於終,聽從他的命令。雖知道對終來說,他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更甚至,也許只是個玩具,永遠無法翻出他掌心的可憐人,但即使有一絲希望,他還是要試一試。試一試終是否會因為曾經的主僕情,他和宇文西意之間的塔線情而再次放過他們。
藍髮人的視線繞過矮他一個頭的劉念新,俯視明顯不似犯人的悠哉遊哉的,大概是因為趴累了而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終。
“你的決定呢?終。”
“那就放過他吧,反正那耳光他也沒有打下。”
“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明顯調侃的語氣。
“我一直都是好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誰叫凱斯特勒家族的人天生皮厚。不只臉皮,其他地方的皮也是相同的厚。
藍髮人同意的點點頭。
他的皮也很厚,因為他也是凱斯特勒家族的人。作為有著強大的龍族血統,而本身也可以幻化成一條美麗的金龍,藍髮人蘭斯的皮,似乎還要比終更厚那麼一丁點。
放開手裡面色已經發青的宇文西意,蘭斯雙臂抱胸,冷眼旁觀著劉念新焦慮的不斷為差點斷氣的宇文西意順氣。
“你還好吧?”看著赤裸的胸膛上佈滿傷痕,懶洋洋坐在地上的表弟,蘭斯適時表達了對親人的“關愛”。
雖然很不想去關愛那隻坐在地下的小狐狸,但由於大狐狸是他以及他全家的頂頭上司兼重要家人,而擁有相同血統的他似乎也可以稱為狐狸一族,哦,也許是狐狸龍,或龍狐狸……(==|||)總之,在動物之中表達關愛還是十分重要的,所以身體的本能和習慣促使他不得不去關愛那不怎麼需要關愛的小狐狸。
“嗯,不錯。”在順過氣來的宇文西意和劉念新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終的手腳同蘭斯穿過屏風一樣穿過了限制犯人自由的木枷鎖。
又站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而有兩人仍是發著呆,顯然是第二次看見身體能穿過物體的人類──第一次是蘭斯。
“你怎麼來了?”挑起一邊的眉毛看著蘭斯。
“既然你父親把你交託給我,做哥哥的當然得好好看住弟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