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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一下子想起女鬼與人交合吸人精氣,一下子想起冥婚當晚混亂淫靡的畫面,林長思刷的白了臉色,對著林九爺他只有妥協,不敢再爭辯。
林九爺看林長思慘白著臉,他也緩和了下臉色,細心交待了一些養鬼的具體事宜,忌諱和禁忌什麼的,又關懷的讓他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就透過羊脂玉和自己聯絡,又教了些方法,便打發長思走了。
林長思在心裡腹誹,這林九爺還真是個老狐狸,恩威並施,先前威脅了一頓,又來安撫。
他一邊走,一邊憤憤然,讓他養一隻覬覦自己身體的鬼,老狐狸倒是打的好算盤,娶了他林長思不相當於娶了個精氣罐嘛,不夠了就吸,倒是方便的很。
林長思腦海裡現出窮書生被女狐狸精吸乾了精氣,枯瘦如柴死在床上的畫面。哼哼,他握緊了拳頭,他才不會讓那鬼再得逞。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
林長思抱著牌位和骨灰回去,許家人怔愣,心裡一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卻無力阻攔。
林長思不想父母擔心,扮了笑臉耍寶半天,說不就是帶個骨灰牌位嘛,他林長思膽子大的很,他不怕。
他卻不知道,許家人都已經知道了那個鬼的存在,也知道林九爺讓長思帶著那意味著什麼。
長思既然不想他們擔心太多,他們便也裝作不知,一家人你瞞我瞞,內心裡都是憂心,表面上還是溫馨愉快。
在家又呆了一天,林長思大早上收拾了行李,那骨灰盒挺小,比一個茶杯大不了多少,看起來很精緻,也很結實,林長思用盒子裝了,捧在手上,那個噁心的牌位林九爺開始就用布巾什麼包好給他的,他便也原封不動的塞到箱子裡。
林莊大早派了兩人開車過來說是要送林長思去學校,林長思本來要拒絕,後來不知想到什麼又接受了。
這一次去學校比以往倒是舒服多了,專人接送,又不用轉車,抄的是近路,早上出發,下午一兩點就到了出租屋的那個小區。
林長思總覺得林九爺讓他養著那隻鬼這件事沒那簡單,卻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所圖,林九爺捏著他的命脈,想要他什麼他能掙扎,他想不出林九爺還有什麼事好隱瞞的。
在路上林長思便有意攀談套話,那兩個青年男人一路上雖然對林長思十分恭敬,也很沉默,他們什麼不多言,精明的很。
不過林長思從來不是庸人自擾的人,套不到話他也沒再廢話。
那兩個人樂的輕鬆,把林長思的行李送進屋內,客氣了番,又遞給林長思一張合約。
林長思接了,發現竟然是他住的小區對面高檔公寓小區的一套房的購房合同。
“什麼意思?”林長思問道。
“夫人”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精明的青年喊道。
對於這個稱呼林長思已經無力吐槽,他怎麼說他們都不願改,一直強調規矩不能變,明明看他們樣子就是在現代社會混的如魚得水,不是封建死守的人,卻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稱呼就是這麼固執。
“九爺說您現在住的這個小區陰氣比較重,不乾淨的東西多。您滿十八歲後,羊脂玉再不能完全固定您的靈魂,你容易見鬼,住在這裡怕你被嚇到,便買了一套新房給您,希望您能搬過去。”他解釋道。
林長思聽了不可置否,他從大一就住在這一塊,鄰里都差不多熟了,就沒見過那些髒東西,但是九爺的話,他掙扎了一番,還是逞強的不搬,讓他們把合同拿回去。
那兩個青年也沒再多說,他們出發前九爺就囑咐過,他如果不肯搬,讓他們不用管,他們便也不強求了,打了招呼便告辭走了。
林長思關上門,收拾了下東西,屋子裡一個多月沒有人住,四周都散落了灰塵,林長思捲了袖子就開始搞清潔,從中午兩點收拾到下午四點屋裡才算收拾乾淨,他洗了手,把屋門口的行李拖進來。
那個骨灰盒和黑漆漆血糊的牌位他自然不敢放在明處,他的住處偶爾宿舍裡的幾個室友也會過來串下門,他可不想嚇到他們。他擦乾淨了廚房的儲物櫃,把骨灰盒放進去,又從箱子裡拿出牌位來,也放進裡面,關上儲物櫃的門,好吧,終於眼不見為淨了。
手指拿過那牌位,都感覺手指上粘上了那乾枯的雞血,林長思在手龍頭下洗了半天才終於放心,關了廚房門出去了。
他今年因為林莊的問題,來學校的時間比平常晚了好幾天,明天就已經要開課了。他得去學校見見宿舍那幾個,還在家裡的時候就收到各種簡訊,對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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