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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年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人呆愣愣的望著自己;表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放了筆,湊過去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青衫的青年被他的輕喚聲驚醒;啊的一聲回過神來,眼眸剛一聚焦,就對上男人近在眼前的臉,這距離不過一掌之隔,男人睫毛的顫動都能看得見,青年的臉剎那間就紅了,下意識的身子就往後縮了一下。
“哎,小心!”凳子本來就是小矮凳,他這麼一縮身體就不穩的往後倒,藍衫的青年趕忙拉住他的手,扶了他一把。
青衫的青年差點摔倒出醜,這下臉更紅了,吶吶的都不敢說話。
男人放開他的手,看著他這拘謹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戲謔道:“我有這麼好看嗎?竟然看的都呆了,喊了兩聲才反應過來。”
“呃。。。沒。。。不是。”青年偷看被發現本來就心虛,嘴裡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但是一對上男人充滿興味的眼神,他腦袋就像灌了漿糊,嘴裡含糊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後只能低下頭羞窘得滿臉通紅。
男人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沒想這人木訥的還當了真,他搖搖頭輕笑,又把狼毫筆提起來,在畫紙上再輕輕勾略,點畫兩下,才慢悠悠的說道:“子幼,你對上公事,述說計謀策略的時候都是伶牙俐齒,怎麼每次一開你玩笑,你就變得這般木訥笨拙呢?”
這打趣的話,讓青衫的青年抬起頭來,看男人一無所覺的繼續揮畫,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正常,看來剛才他不過隨口一說。
青年呼的鬆了一口氣,半響,心裡又有點失望,這心口酸酸澀澀的,他望著低頭作畫的男人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意圖,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男人抬眼輕瞄他一眼,看他滿臉的惆悵,輕輕一笑:“怎麼?打趣你幾句,還來氣了?”
青年似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隸竺,你怎麼總是喜歡胡說。”
男人低著頭在蓮花上再舔一筆,左右看看,才心滿意足的收了筆,抬起頭對青年無奈笑笑:“好好,我不胡說,那子幼過來看看,我這畫作如何?”
青年皺皺眉頭,沒有去看那畫,反而盯著男人,語氣裡帶著幾分惱怒:“隸竺,說了多少遍拉,不要叫我子幼,叫我蘭納!”
男人嘴角掛著輕笑,抬頭看他:“叫子幼有什麼不好,蘭子幼,多好聽。”
青年知道他又在打趣自己,皺著眉頭輕哼一聲:“子幼,子幼,明明我比你還年長兩歲,你這樣叫,我倒感覺我成了後生晚輩了。”
他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男人噗哧一聲笑出來,點點頭:“好好,子幼,不,蘭納,我以後叫你蘭納行了吧。”
青年高興的點頭,嘴裡嗯嗯兩聲,男人掃他一眼,笑道:“現在滿意了是不是該幫我看看畫了?”
青年笑著點點頭,小心的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湊過去細心的品鑑這幅墨跡未乾的潑墨蓮花,他剛才都只記得呆呆的望著男人認真作畫的樣子,都沒有看過畫,現在一看,眼前便是一亮。
潔白的宣紙上,幾朵墨蓮栩栩如生,盈盈出畫,勾略細緻,彷彿能看得到這蓮花在清風下輕輕擺動,搖曳生姿,傾城脫俗。
畫的如此深邃有神,青年自然不惜讚美,幾句溢美之詞就讓男人得意的輕笑起來,青年看看男人,再看看面前的畫,躊躇了半天,還是耐不住心中的喜歡,小心翼翼的開口:“隸竺,這幅畫能送給我嗎?”
男人聞言奇怪的看他一眼,青年被他一看,幾乎想把話收回去,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從來不把畫作贈人,只是,他很喜歡那畫,再,他心底有點小小的渴望,希望男人能為他破例,希望自己在他心裡是特別的。
男人半天沒有說話,青年的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咬著唇,幾乎有力到咬破流血,他難堪的低下頭,剛想開口,不行就算了,就聽到男人一聲輕輕的好啊。
咦,他驚訝的瞪大眼,男人看他驚訝的表情輕輕一笑:“怎麼這麼驚訝,我剛才只是以為蘭納你要拍我馬屁才想要我的畫,所以一時有點猶豫而已。
你是真喜歡,送你也未嘗不可,我把你奉為知己好友,一幅畫而已,我又怎麼會吝嗇。”
青年聞言看向男人高興的笑起來,男人也回他一個笑容,繼續說道:“既然要送你,我就再給你寫個題字落款吧,你想要寫什麼?”
“嗯,題字就寫‘映日荷花’四字,落款嘛,寫你的名字就好。”青年望望不遠的朝陽,說道。
男人輕輕一笑,提起筆,大筆揮毫,落下題詞,看看旁邊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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