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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診所,白連飛便趕緊驅車過去,急剎車在診所門前。
白連飛開了車門就把林長思抱起來趕忙往診所裡,大黑和蘭蘭追在身後去叫醫生,好在這個時候小診所裡還沒什麼人,他們這樣弄的像病危搶救似得,被蘭蘭強制從屋子裡拉出的中年醫生都嚇了一跳。
中年醫生看了半天,大黑和白連飛幾人在旁邊敘述病情,說是突然發起高燒來的,一點徵兆都沒有。
那老醫生摸了額頭,看了舌面,最後才不大確定的說是發高燒,然後給掉了水,大黑和白連飛都皺著眉看那醫生,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蘭蘭把臉挨在林長思滾燙的臉上,眼眶裡豆大的淚滴就滾落下來,癟著嘴哭道:“怎麼辦,嬸嬸的體溫又升高了。”
白連飛和大黑麵色一沉,趕忙走過去去摸林長思的額頭,果然,溫度比剛才在車裡又高了,手放在他額頭上都覺得灼手了。
那醫生被大黑兇悍的眼神嚇得身子一抖,連忙擺手:“這。。。。。這。。。。你們還是趕緊送醫院急救吧,我這小診所裡可不能死人,這麼高的溫度,得燒成肺炎腦膜炎了。”
大黑氣的要打他:“媽蛋,你胡說什麼,你才死人!”
白連飛拉住他,讓他別吵了,趕緊送醫院去,大黑狠瞪那醫生一眼,轉身過來拔林長思手腕上的吊針,蘭蘭本來還是哭泣,順著他動作看向林長思的手腕,突然驚叫一聲:“蠱毒!”
大黑被她嚇一大跳,連忙問怎麼拉。
蘭蘭哭的稀里嘩啦的指著林長思的手腕,大黑和白連飛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就看到林長思手腕處那跟青筋暴凸出來,周圍面板上還有散佈的黑色細紋。
“這是什麼東西?!”白連飛驚恐的瞪大眼。
蘭蘭嗚咽著,突然想起白天的事,聲音變得激動憤恨起來:“肯定是白天那個臭人乾的,他握了嬸嬸的手腕好久。”
“臭人?”白連飛和大黑都疑惑的皺眉,根本不知道蘭蘭說的是誰,而現在看這手上的狀況,明顯就不是平常的生病,這送醫院也沒法解決,一時間兩人都為了難,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急的抓耳撓腮,那站在旁邊的醫生看他手腕也瞪大了眼,嚇的縮到一邊。
大黑急的跺腳,突然想起什麼,抓著蘭蘭就飛快問道:“你二叔呢?長思都這樣了,你二叔跑哪裡去了,這種詭異的事他肯定有辦法解決啊。”
蘭蘭剛才急糊塗了,現在被他一提醒就想了起來:“是啊,但是二叔現在都沒出現,肯定不在這裡,二叔上次融了魂,就不再受嬸嬸身上的陣法束縛了,我也不知道二叔去了哪啊,啊,等會,我召喚一下。”
她說著,白連飛和大黑就看到她從兜裡掏出一個紙折的千紙鶴來,在這個紙糊的東西上撒了點紅色的粉末,對著它默唸了幾句什麼,那紙鶴就在她手心抖動起來,跟活了似得,蘭蘭在紙鶴的頭上親兩下:“牛牛,牛牛,快去找二叔!”
那紙鶴歪著頭瞅蘭蘭兩眼,點點頭,蘭蘭把紙鶴一託,那紙鶴就飛了起來,撲騰著翅膀往窗外飛去。
白連飛、大黑、醫生的眼睛差點瞪出來,嘴巴也張成了O型,哇靠,這小丫頭牛叉的,還是個奇人異士啊。
“誒”大黑推推蘭蘭:“這麼個紙折的東西有效嗎?”
小丫頭輕蔑的看大黑一眼:“哼,你別小看牛牛,我爹弄的呢,可惜我不會擺陣,要是爹爹在,直接就可以隔空傳話了。”
大黑被小丫頭那“就你見識短淺”的鄙視眼神射到,捂著心口痛苦倒地,要不要這樣啊,一個小丫頭也過來鄙視他啊。
白連飛看著床上燒的耳紅面赤,還在不斷髮出痛苦□□的林長思,目光裡染上擔憂的神色,他又伸出手摸了摸他額頭,那溫度灼人的很,還滿頭大汗:“不行了,再燒下去,等你二叔過去,長思都燒糊塗了,快去找點冰塊過來降降溫。”
大黑趕緊依言過去找,用毛巾包了遞給白連飛,白連飛把毛巾貼在林長思額頭上,他身上這麼熱,脖子上都是紅通通的,手肘上的黑色細紋也越來越明顯。
白連飛轉頭看向大黑和蘭蘭:“我們在這裡枯等也不是一個事,誰知道你二叔什麼時候過來,要不我們去找我表弟看看吧,我看下午他治文宏遠的時候挺有辦法的,說不定他知道怎麼回事,你們看怎麼樣?”
大黑和蘭蘭點點頭,說完大黑便出去把車開過來,白連飛把林長思抱起來坐進車裡,蘭蘭也趕緊跟在身後。
好在是警車,大黑車技又了得,路上車子雖多,大黑開的還算流暢,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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