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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師父送我見面禮,當時他警告了我一串醫生的潔癖和禁忌。雖然很麻煩,但這是在對病人負責。”
白琰不置可否,看了一會兒看累了,乾脆靠在鄭精背上小憩起來。他並不是盲目樂觀的人,他也知道,這種狀態很不正常,也許會招來懲罰,也許在他一覺醒來之後又只能在半夜襲月的時候出現了……
“白小弟?”鄭精剪完指甲,試探著叫了一聲,沒有回應。
他低頭看了看腳趾,順眼瞥到了兩條纖細病白的手臂,輕輕笑出了聲。
………………
司令員在聽說鄭精是個醫生後也有點意動。
剛才被鄭精鎮住打顫的陰影也隨之消去,反而認真考慮起給他們弄個正式的電子肩章來,儘早收入麾下,補充亟待解決的技術人員不足問題。
出面商談的自然還是大哥大吊炸天的官人皇。不過這次的事白琰也摻了一腳。在官人皇沐浴完出去的時候,鄭精接受表弟聖旨,託官人皇辦了一件事情——就是他要拿黑色的肩章。
官人皇不知道這麼詳細的等級制度,但他也看得出來,這裡大致是個什麼分配狀況。
白色的胸章多得和蘿蔔一樣,幾乎他從進來看到的除兵哥外每個人都是這個等級,這些人飢餓落魄,明顯地營養不良。這次他進辦公區,又看到兩個藍色肩章的人,他們穿著白色的大褂,以官人皇的智商,不用腦補也摸了個門清。
軍裝的戰士,藍章的技術藍領,白色的入場券,黑章的金字塔尖。
然後他還就科學的角度上講分出了粉領和金領。這個金領自然不是指錢多,他在去辦公樓的路上了就看到了一個不大的交易所,外面的衡量上滾動著一些任務,明碼標價,用得是點數。
這些出任務賺錢的人肯定武力強大並且生活的很好很好,自然是有真憑實學的土豪。再有就是粉領,人類的慾望永遠不會得到滿足,不管在那個世界那個朝代都是如此,他們需要洩慾,更需要以這種途徑來彰顯他們的身份和地位。
事實上,官人皇也猜得不錯,只不過這裡還太小,粉領沒有,倒是有戰鬥種族。
官人皇在司令員辦公室門口就撞見一個。讓人意外的,是個小巧溫婉的女人。
兩人點頭致意,誰也沒有把對方放在心外。能出入這裡的,怕多少總是有點背景。
官人皇跟在兵哥後面進了屋裡,司令員正在接電話。
官人皇很好奇他是怎麼在剛送走一位女人之後就迅速接到電話的,這未免太巧。那麼就是司令員故意打電話給他聽。
官人皇知道現在一個電話有多麼珍貴。在磁場紊亂點撥干擾很強的狀況下,這麼一通電話打出去,基本等於搬空一個國家的金庫了。
想到這,官人皇愈發地好奇。他們何德何能,需要讓這個小司令員不惜代價演這麼一場戲。
隱隱約約的,話筒裡洩出了這麼一句:“真是膚淺。”
官人皇覺得好笑,正想著待會兒好好試探一番套些話,卻不料司令員竟是直接把手機遞了過來。
這種軍用的電話四四方方的,頗有點當年大哥大的味道。
官人皇不明所以,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司令員只做了個請的動作。
接過電話,還沒等打個招呼,對面就先笑了起來。
“哈哈,小皇,好久不見啊。”
官人皇眉峰一挑,覺得有點神奇。這個聲音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畢竟誰會把自己親爸爸忘了,倒是有不少親爸爸,把兒子丟在路邊,從此沒了音信。
“我能請教一下,您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麼?”
官人皇語氣淡淡地,這麼多年了,情分早淡了。他又那麼高傲,哭泣抱怨什麼他做不來。
電話裡的聲音也毫無波瀾:“我有一個兵在那邊執行任務,看見你了。”官父低笑一聲:“倒是,發現了一些好玩的東西。”
說到這兒又跳轉到另一個話題:“對了,你進化出異能了嗎?別告訴我我官麒的兒子是個無能的廢人!”
“我是個醫生。不需要那些東西。”
“哼,想懸壺濟世也得先有命!”
“我有可靠的同伴。”
“就那個半屍?他才剛剛進化吧,除了能招事兒之外屁都不算!”
“半屍……?”官人皇細心品著這兩個字,鄭精的眼睛帶著遮光鏡他沒看出來,說不定還真的變藍了,“北京那邊有很多這種例子麼?”
官人皇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