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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物有專用。陰陽眼擺的陣,對付鬼屍那是一把好幫手,要是不小心給人踩中了,那可禍害頗深。
然後不出半個小時,這小連長就又給陰陽眼弄煩了。
陰陽眼覺得這人真是不可理喻。就是他上廁所掏廁紙都跟他彙報一下,惹得人煩不勝煩。一問,這人老家竟是東北的。
陰陽眼瞬間有了要不乾脆咒死東北人的打算,尼瑪神經病啊,哪有這麼辦事的。
陰巫師撇嘴,看著又在大聲呼喚他的神經病,越發地想念巫地的小人了。
在他眼裡,巫地的人都是神秘而值得他眼神關懷的,加上又是如此令他滿意,如此渴求的鄭醫生,就更是眼睛亮晶晶了。
陰巫師發現,他似乎離了小醫生,就如魚兒離了水,焦躁不安,蹦躂不了幾下就得死。
陰陽眼垂頭,無比地消沉,
他看向滿滿長江水,黃黃滾滾,偶爾有骷髏冒個頭,咕嚕一下,便又沉下去。
時間越拖越長。
他想鄭精會不會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同時他也生氣。
為什麼平時那個凡是躲在人後當甩手大少爺的人突然那麼堅決地要去尋一個靈魂。
即使那是他親弟弟。
“再不上來我就要下去了。”陰陽眼低喃一聲。
再抬眼,卻是看到水面一股風浪。
他眼睛緊緊盯著,試圖從那裡看出自己心心念唸的小人來。
天遂人願,人從水裡跳出來,長長的髮帶著水珠飄散在空中,對方雙眸赤紅,膚色是被水泡出的腹白,四隻眼睛對上,都覺得心內一股沸騰。
陰巫師迅速撲過去,在人落水之前一把攬過,帶著人飛回岸邊,他輕手輕腳地把人放下,鄭精也不笑,蹭著他的肩頭,尖利的獠牙找到動脈,一口刺了進去。
陰陽眼覺得脊椎出一片酥麻,他抖了一下,隨即抱住鄭精的要讓兩人更加地貼近。
胸腹相貼,四肢交纏,兩人的身體很快便熱了起來。
鄭精邊吸邊嘬吻著陰陽眼的肌膚,從脖子到鎖骨,一路親到了結實地胸肌。
陰陽眼被親咬得火起,轉身就把人按在石堆上。
鄭精被這麼一撞,腦子清醒不少。他睜眼就看見夜空,藍色的月盤清冷而又蠱惑人心。
一個人影走過來,遮在他的頭頂。
鄭精看一眼著一身青色長衫的白琰,又氣又笑,心裡卻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他的弟弟因禍得福,修得正身了。
陰陽眼也注意到這邊的異狀,因為他原本就能看見白琰,最初的時候還不怎麼在意,就以為白琰又進化了能從鄭精背上下來了什麼的,後才驚覺不對。
他幾乎是狂喜地壓著鄭精肩膀吼:“白琰他有肉體了!?”
鄭精給氣得直笑,白琰卻是踢踢陰陽眼小腿,怒道:“就算嫌棄我礙著你們的好事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欠我讓我哥收拾你呢?”
白琰這一席話說得又圓又滿,他哥還是他的,他還是他哥的最親親的好弟弟,你想插進來,得先討好我才行。
鄭精推開人坐起來,悶悶地笑。陰陽眼吃癟的小樣太招人疼了,讓他都忍不住上手去捏捏對方小臉。
陰陽眼一臉青黑,他老不樂意了,他的人憑什麼把一個小毛孩當心尖似的護著啊,不過話到喉間卻是說不出來,以至今為止鄭精的表現,他還真沒把握,他和白琰掉溝裡了,鄭精會先救誰。
白琰一臉得意,他趾高氣昂;翩翩而立,陽光開在他背後,一雙幽藍的眸子隱在陰影中,秀美又張狂。
鄭精就喜歡白琰這個樣子,他笑夠了,就想起來問白琰是怎麼回事,白琰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坐下,大有長談一番的架勢。
月亮的光輝見盛,直到晚霞的最後一抹紅也退去,鄭精就在海邊生了火,架了鍋,拿出在江底捉來的小銀魚慢悠悠地燉湯喝。
蘇芳在一旁打下手,幾人圍在火邊坐成一窩,被香味燻得不亦樂乎。
白琰從蘇芳兜裡摸出一塊石頭來,烏黑烏黑的,貓一樣的形狀。
他說就是這東西把他吸過去,正巧路上看見自家大BOSS嚴顏將軍,就打了個招呼。
鄭精就感嘆說你這孩子神經真夠粗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照顧那些。
白琰卻是笑得一臉猖狂:“這是我的世界,我自然不怕。”
鄭精便笑。其他人不懂白琰的意思,最後不過腦補一番中二場景,這頁就這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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