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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領情,在曉的肩上狠咬一口後,把自己關在屋裡絕食抗議。
作者有話要說:天山這邊遠沒有完……
☆、災星降天山
仰望著那一片陰雲的阿良端坐麵攤長凳上,臉上浮現出少有的憂慮之色。
惡靈,那是惡靈作亂。
雖然自己只是兔精,修為淺薄,但阿良仍一眼看出那雲絕非一般,恐怕山上居住之人都凶多吉少,怕只怕那惡靈還不知足,若下得山來,為害四方,那可就不得了了。
稍時,有人踉蹌走來,竟是山頂那獵戶,抓住阿良便問,“兄弟可曾看見一男子?長得挺好看,不怎麼穿衣服的?”沒想到那獵戶竟在當初梅堯跳崖之後,下山來尋,也不知他一路下來遭了多少難,衣衫已頗為襤褸,身形也消瘦了不少。見獵戶還活著,阿良有些欣慰,喚獵戶在他身旁坐下,還給了碗麵他吃,絲毫不計較當初自己在山頂凍得變回原形,差點被這獵戶逮住吃掉的事。
阿良看著這獵戶,又想起梅堯來,兔子天生嗅覺靈敏,憑這絕技,阿良自初見後一直偷偷跟蹤梅堯來著,直到那日梅堯不知看到了什麼就朝東南方狂奔,速度之快讓阿良追了幾十裡地就跟丟後,便再無訊息了。
此時麵攤老闆雷永走出來,見阿良呆呆望著一個大口吃面而且一看就又是沒錢付賬的窮酸獵戶,立刻氣不打一處來,大吼道,“你這妖精,有完沒完啦!趕快滾出我的麵攤,別再招人來吃霸王面了!別以為長了個好看的臉蛋就真的有長期飯票了!!”
阿良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知道這人倒不是可憐他的面,或是麵碗——阿良那一頭白髮他是從沒看上的,無論能變出多少錢——他只是討厭阿良在他眼皮底下跟任何長相端正的客人套近乎,這會讓他一直處於很吃醋的狀態。
阿良雖是可憐那獵戶,但是他尚無法獨善其身,自然是無法兼濟天下,待那獵戶吃完麵,只是開導幾句便由那獵戶自去了。夜間,阿良窩在麵攤老闆雷永的懷裡,久久難以成眠,這天山怕是禍事將至,如何保全了自己和身邊的人是個大問題。罷罷,船到橋頭自然直,憂心無用。便在雷永唇邊偷香一記,然後換個更舒適的姿勢入夢,會他如雲的美人兒去了。
豐醴鎮的居民由此過起了擔驚受怕的日子。可天山禍起已有月餘,但不知為何小鎮並未被那災禍直接波及,但是那勉強生還的幾人的話語,那讓人心中惴惴不安的陰雲還是讓這小鎮中人忐忑不已,有些先前從外鄉遷來的人們開始陸續搬走,土生土長的豐醴人雖是心中不安,但是終究不捨這從古至今居住了很多年的故土。於是這段時間豐醴鎮上的土地祠、寺廟、道觀香火倒是旺盛了許多,一方神祗自然也是食人香火忠人之事,衷心護衛這豐醴小鎮。一時之間,豐醴鎮倒成了天山附近最安全的所在。
話說那廂蘇袖已經又是三天水米不進,曉端的是無奈,只能讓那幾個小嘍囉去輪番做思想工作,只是這些小嘍囉或是家人或是基友俱在山寨中罹難,雖說是去勸說蘇袖反倒是他們自己強顏歡笑面色悽苦,看到這些蘇袖心下不忍最後終究是肯吃點東西了,但是始終還是心心念念著想去山上看看。
只是沒人發現,自那日天山雲起,滄墨與靈洛的身影便再沒有出現在豐醴小鎮上……
作者有話要說:那日素耿假扮的和尚說白虎星降臨天山可不是瞎說喲~
☆、一屋鬱悶人
這幾天也正如罹海那晚所說,當真天天忙得不可開交,早出晚歸,好幾次待梅堯早上醒來旁邊已經沒了人,只能從床上的凹陷處之處看出是有回家睡過覺的。沒了罹海在旁邊,梅堯也少了外出的興致,閒下無聊,便時不時的逗下素耿打發下時間。這不,這天梅堯睡到自然醒,洗漱完畢,聽說罹海已把自己關在書房一個上午,乖乖吃完罹海交代素耿送上的點心,瞅見素耿一人呆坐庭中木樁上,當下心生一計,輕手輕腳走上前去。
這邊素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而皺眉時而嘆氣。這幾天罹海都去太師府或離家較遠的地方辦事,素耿自然得跟著,難得今天罹海就在書房辦公,素耿便跟著閒了下來。想著自己在遇到悟方之後的這幾天,嘆氣的次數都超過這十年來的總和了。正慼慼焉之際,肩上被輕輕搭上一隻手,剛準備回頭便聽到那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別轉頭,我問你答即可。”只聽得此時身後沒了聲音,應該是思考了一下,道:“你……對我……是不是…… ”此時素耿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一聽就慌了神,趕忙跳起來,嘴頭手並用的表示:“沒有……沒有……沒有…… ”似乎是想用更多的肢體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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