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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布,睚眥催促著瑄兒趕快回宮,因為扮作凡人走路不能太快,若再晚些啟程怕回去時會撞見前來傳令之人。
瑄兒也不鬧,雖然意猶未盡,但既然睚眥說了,便要乖乖遵命,牽著手不住流連的又返了回去。剛進門,便看見龜伯拿著剛裱好的畫前來獻寶,睚眥笑著接過畫作,果然是“三分畫,七分裱”,瑄兒稚嫩的筆觸被如此裝裱起來,卻也顯出一股清雅之氣。
正與瑄兒商量著掛哪比較好,卻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果然傳令的人還是來了。
——“睚眥大人,龍王喚你速速回宮!”
——“知道了,你走吧!”
隔著巨石完成了傳喚,聲音漸稀,應是走了,龍王隔三岔五都派人來會傳喚睚眥,瑄兒也是習以為常,雖然懊惱也只能佯裝大度道,“把畫給我吧,我跟龜伯商量個好地方掛起來,今晚我就研究那些布料了,你安心去吧!”
睚眥見瑄兒如此懂事,甚是欣慰,換好衣服便招了朵祥雲往大海飛去。岐山離海甚遠,但睚眥卻只用了不到一刻鐘便已進入龍宮。算來那傳令之人恐怕都還在路上。
☆、第87章 龍宮之畸戀
走進內殿,便見龍王背門而立,龍骨錚錚,雖年邁卻挺拔依然。
“父王——”睚眥走上前去,在龍王右後側單腿跪下,謙卑的低下了頭。
龍袍翻轉,顯是父王轉過了身。忽而一個溫暖而又寬大的手掌按上睚眥的頭,撫摸了起來。睚眥很珍惜自己的頭髮,從不願意讓別人摸自己頭,可面前的是父王,即使心裡如何不舒服,睚眥卻仍是默默低著頭,任由那手掌將自己的頭髮摸得凌亂。
“颯兒,我想你了,站起來我瞧瞧!”
睚眥站起身來,頭仍低著,不願抬起。
“颯兒,你越是這幅不情不願的樣子,越是讓我無法自拔!”話音未落,方才還在撫摸頭髮的手已經扯開了睚眥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
粗糙的手掌按上那細膩的肌膚,迂迴婉轉游繞到後背,這粗糙的感覺卻也在刺激著睚眥的感官,頭微微昂了起來,龍王滿意的看著睚眥的反應,一口吻住睚眥胸前的茱萸。
睚眥不願表露過多的情緒,緊緊閉上了雙目,卻無法阻止龍王的唇舌在胸前慢慢遊走,那異樣的觸感讓睚眥有種窒息的感覺,他身體向後挪了挪,不但躲不開龍王的糾纏,反被後背的雙手攬得更緊了。
“夠了!”
終於,隱忍良久的睚眥爆發出來,他狠狠推開了龍王的桎梏,一把扯□上的衣物,向著好整以暇的龍王咆哮:“我是颯兒,不是‘莎兒’,你不用對我來溫柔的這一套,反正最後不都是脫了衣服幹事,你想上就上吧,來啊!”
龍王的眼睛眯了眯,深遂的眼眸裡隱隱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他並沒有靠近睚眥,只是淡淡說道:“怎麼,翅膀硬了?開始想要忤逆我了?”
面對他的淡然,睚眥絕望地轉過身去,大步朝寢宮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連個侍女都沒遇上,睚眥愈發覺得苦悶,看來那個男人都安排好了,果然自己的抵抗對他都是無效的麼?
一把推開寢宮的大門,睚眥衝向內飾的雕花大床,將自己狠狠地拋向床上。他將頭埋入枕中,逼迫自己平靜下來,不要對即將發生的事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恐懼。
彷彿才過了一瞬,睚眥就感到室內有另一個人的呼吸,他呀緊牙關暗想:該來的總會來,忍過了就好。
那熟悉的粗糙感覆上後背,有人重重的壓了上來。
“好颯兒,莫生氣,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會傳給你的,”龍王再一次按上睚眥的頭,將他的頭撥向自己,便現出一張略帶憤怒的臉龐,龍王凝視著這一臉憤怒,卻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你長得愈發像你母親了!”
“所以你該知道我有多恨我這張臉!”睚眥狠狠瞪了一眼,將頭再次埋進枕頭。
龍王知道睚眥每次都是這般暴躁脾氣,但終究會如馴鹿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屈服。說到底,自己對這睚眥的錯愛,或許正是源於他的這種不服。無論嘴巴多硬,但卻從未真正抵抗過,這睚眥是如何一種矛盾的心態,就連龍王自己也摸不清。
可是,這又有什麼重要的呢,關鍵是這睚眥有著與他亡母一致無二的面容和細膩的肌膚,就連那爽朗火辣的性子都如出一轍,可現在還不得是一邊嘲笑著自己可悲的父親一邊又不得不臣服於他的腳下。
“颯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你要記得,我允諾過你的東西,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