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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了自己前面那些表情驚訝或淡定的人,眼前就是天品魂器了,這些人要怎麼辦?
之前還說要一起破關,現在呢?
其實不僅是左瀾這樣想,別人也這樣想。每個人都代表了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很大的勢力,每個人的目標其實都是天品魂器,可是魂器只有一把,最終得到魂器的也只能是一人,得不到魂器的人不會甘心,本來就是一場殘殺,前期能夠組成小團體合作與其他人抗衡,可是一旦到了這裡,一切都是空談。
這九個人的團體,轉眼之間就面臨崩潰。
不過就在這崩潰邊緣的時候,薛重釋淡淡道:“現在還不必想著自相殘殺,如果我們不一起來,連眼前這個暗花鎖也過不去,更不要談拿到魂器了,過了這個關卡,再說廝殺不遲。”
真是冷靜近乎冷酷了。
薛重釋說得沒錯,不過事情一挑明,所有人也都知道,大概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
崇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扭頭看左瀾:“你說我一會兒要是在過了關卡之後一不小心,失手將你殺了,嘖嘖……你要不要留下自己的遺言?”
左瀾冷冷地回視他,然後燦爛地笑了:“有種你來。”
想殺他,下輩子吧。
左瀾既然進來了,臨滄自然是有東西交給他的,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護身符和保命的利器,留在最後爭奪的時候使用,不過左瀾不在乎,其實天品魂器他只是想拿到,想見識見識,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拿不到他也不會介意。臨滄雖然要他來了,可是卻告訴他,如果拿不到也無所謂,權當是來開開眼界,他並不是很急需天品魂器。
魂皇們本身已經過了融器這個境界,本身是有魂器的,不過因為後天將魂器和魂圖剝奪,所以沒有自己的本命魂器,但是因為後來變成全屬性的原因,魂皇們能夠隨意駕馭各種屬性的魂器。
其實現在的左瀾也是能夠駕馭任何屬性的魂器,更何況他現在還有自己的殺手鐧沒有露出來呢。白棋的效用,還沒真正地試過呢。
左瀾有時候細細一想,也覺得自己是挺變態的,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他還是很廢柴,因為他身邊的天才太多了,甚至就像是地上亂扔的小白菜一樣不值錢。
就在進入秘境之後,都死了多少人了?在這種程度的生死爭奪上,人命真的是微若野草。
他對崇遇開玩笑一樣的話也開玩笑一樣地回答——有種你來。
崇遇聳肩:“放心,關鍵時刻一定會落井下石的。”
其他人倒是覺得有趣,他們這些人有仇都喜歡埋在心底,這樣堂堂正正說出來的情況,是幾乎不可能出現的,這兩人,有點意思啊。
“這個暗花鎖,來自幾千年前,是這片空間的所有者留下的,據說背後就是天品魂器,可是通向魂器所在的器冢的大門在所有的齒輪最中間,就是那裡——”薛重釋指了指前面,在一大片觸目驚心的齒輪中間,地上是一座金紅色的陣法,中心是圓形的大門圖案,和塔樓的壁畫差不多。
可是在這陣法外面卻纏著無數的鎖鏈,與那些轉動的齒輪相連,不停地伴隨著那些穿行的光芒拉動,那些亂竄的光芒在那些縱橫交錯的鎖鏈外面就不再前行,轉回來繼續流動。
這些齒輪,被薛重釋稱為了“暗花鎖”,左瀾卻覺得這就像是鐘錶內部那些精密的齒輪構造,慢慢地轉動,一個連著一個,大大小小,預示著一些流去了的東西,和還沒有到來的軌跡。
“我們需要怎樣才能破解這東西?”習雨林皺著眉,站在天坑的邊緣,周圍都是高高的荊棘草,眼前卻是天坑,看上去壯觀極了,這種乍然之間的反差就像是從在荒原上忽然看到了很現代化的建築一般。從自然到科幻般的人為,那種反差帶給人心靈的撞擊簡直讓人迷醉。
習雨林站在天坑上邊的邊緣俯視,心神受到震動之下,連語氣也變了幾分。
不過這個時候沒人注意到這個問題,只是等著薛重釋回答。
“我們現在站的方位是南,正對面是北,左西右東。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上,都有一模一樣的大小兩個為一組的齒輪,之前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找出瞭解決的方法,一大一小兩個齒輪,需要兩個人同時往裡面灌注魂力,至於最中間的控制則由我來,這裡我的魂力最高,其他人駕馭不好。這就是我需要幾個人的原因。”
因為他們沒有分|身術。
只不過,薛重釋這麼淡定地說出了“這裡我的魂力最高”這種話,還真是讓人很有打他一頓的衝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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