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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時蹴雪淺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是不會再飲了。飯局一開,眾人舉箸,怎奈流楫剛吃了一口,寒竹又端起了酒杯:“流楫兄,今日綺瓏多有得罪,都是我平日管教無方,我敬你一杯算是賠禮吧。”
流楫都快忘了此事,見寒竹如此中肯自然不好推辭。
“綺瓏,還不快給流楫公子道歉。”話一出口,寒竹心裡如有清風吹過,曾幾何時,他竟有機會當著眾人給綺瓏臉色看,真是周身舒爽啊。
綺瓏氣的差點把一口銀牙咬碎,怎奈蹴雪在場,她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也敬了流楫一杯。
於是,就在長秋和蹴雪低頭吃飯時,寒竹突發奇想和流楫玩起了划拳,不過多時兩個人的興致就上來了,推杯換盞,空酒罈子扔了一地。玩到興起,寒竹一個不小心把流楫的酒杯打了個粉碎,好在半醉的流楫也顧不上這些,順手接過寒竹遞過的湯碗當起了酒器。
“容,我難受。”流楫終於被灌倒了,難受的往蹴雪身上蹭。
蹴雪早就料到會有這會兒,一臉鎮定的轉過臉,伸指在他胸前點了幾點,流楫臉色好看了很多。
寒竹喝的也不少,但頭腦還很清醒,眼前幾乎和宴會時一模一樣的情景讓他很是好奇:“蹴雪公子,你剛才做了什麼,怎麼一點流楫兄就全好了?”
“點穴而已,不能解酒,只是緩解一下罷了。”
“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不會武功就不能會通筋解脈嗎?”
通筋解脈,這四個字就像一桶冰水猛的潑到寒竹的頭上,他剛要想到什麼要緊的事醉意卻不合時宜的捲上來,於是他也很沒出息的倒在了長秋身上:“秋兒,我也難受。”話一出口,寒竹就感到了四對犀利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自己,趕忙清清嗓子直起來,對著流楫一舉杯:“幹!”
“幹!”
終於,流楫被寒竹徹底灌醉,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寒竹看著流楫的後腦勺打了個酒嗝,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如果說前邊做的事是玩命,那下面要做的就是捨命了。
一旁吃飯的蹴雪見流楫醉死過去一點也不驚訝,瞥了他一眼繼續淡定的把筷子伸向了那盤脆筍,可誰想他剛想夾起一片,寒竹的筷子就壓在了他的上面。蹴雪一頓,轉而夾向了另一片,寒竹的筷子也立刻掉頭,再次壓上了他的。
“大公子真是醉了,筷子都拿不穩了,怎麼老是碰蹴雪公子的啊。”綺瓏見狀看不過去,壓著脾氣和寒竹輕聲細語的說。
“誰醉了!要你多事!”寒竹借酒壯膽向綺瓏吼道,心裡還不住暗罵:這個女人怎麼胳臂肘靜往外拐,哪天好好收拾收拾你!
綺瓏哪受過這氣,可是為了顧及寒竹的面子只好忍氣吞聲,肚子裡早就快爆炸了。正在這時,突然從院門口竄進來一直大狗,狂吠著衝向了蹴雪。還沒等蹴雪反應過來,眼疾手快的綺瓏就一腳踢到了狗肚子上,那隻半人高的大狗立刻昏了過去。
趴在一旁的流楫被剛才的一幕震撼到,強打著精神抬起頭讚歎道:“來中、中原這麼多年,第一次見、見到這麼生、生猛的女人,你、你怎麼可能嫁、嫁的出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嘔!”
都說樂極生悲,胃裡翻江倒海的流楫一笑,晚上的飯全都湧了上來,以銀河落九天之勢飛流到了身邊的蹴雪和綺瓏身上,然後又如上次一樣,趴回桌上人事不省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寒竹還是忍不住一陣乾嘔,要不是有人看著,他真想撲進長秋懷裡用他的氣味緩一緩,一直憋著氣的綺瓏也已經到了極限,說話就要出掌劈死流楫,就在這時,門口又衝進一個影子,原來是馬廄負責照顧馬匹的公孫大叔,他一眼就看見昏死在地上的狗狗,大吼一聲:“二山子!是誰對你下的毒手啊!”說罷便眼前一黑,昏死在夠的旁邊。
“本姑娘就踢了它一腳!還沒死呢!”綺瓏額爆青筋,衝著腳下的一人一狗喊道。
蹴雪好歹是個大夫,他確有意去看看地上的兩位,可是一想到衣襬上的汙物還是決定不動為妙。
被綺瓏一吼公孫叔也緩了過來,醒來後就趴在二山子身上哭起來,說什麼二山子本來好好的在窩裡趴著,也不知道是誰朝他鼻子底下扔了塊破布,它平時就喜歡玩找東西的遊戲,立刻就順著味道跑了,誰想到現在卻遭此橫禍生死未卜……
最後還是長球看不下去,過去安撫了一下公孫叔,把他和二山子送了出去,本來一切都將平息可惜就在出門的一剎那,公孫叔弱弱的說了一句:“就綺瓏這個樣子,怎麼嫁得出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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