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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魔教餘孽之事,夫人獨坐小樓,恐怕外面的訊息,都不大知道吧。”
凌徽聽到這話,緩緩轉過臉,目光劃過水新,突然滯住:“這位是?”
水漸的眼睛始終追隨著凌徽,這時閃過一絲瞭然,道:“在下的師弟,水新。”
“唔,”凌徽的目光閃了閃,問,“魔教餘孽與我沒什麼關係,怎麼,莫非水大俠還沒有把魔教的人殺乾淨麼?”
半柱香後,水新隨著水漸離開凌家大宅,路上,他很是奇怪:“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總往我臉上看?”
水漸道:“她以前是魔教十二樓第一琴樓的樓主,叫靈徽,是她出賣魔教教主的訊息,我們才能成功剿滅魔教。”
水新驚訝:“那她剛才還問你,怎麼沒把魔教的人殺乾淨?我以為她和魔教有什麼深仇大恨。”
“嗯,她和魔教是有些仇恨,當年她是有機會嫁給上一任魔教教主莫羽狂,不過,被拋棄了。”水漸說得輕描淡寫。
水新聽到“莫羽狂”這個名字,心頭沒來由一跳。
“上一任魔教教主……就是你說的那個很美的女人?”
水漸回過頭,長眉微挑:“很美的女人?我什麼時候說魔教教主是女人了?”
水新一愣,男人也可以用很美來形容?那不是羞辱人麼。
“莫羽狂的兒子莫驕,是我親手殺的,他是魔教最後一任教主,莫羽狂是他爹,這樣說的夠清楚嗎?”水漸笑道。
不知為何,水漸的笑容讓水新有點不寒而慄。
雖然對方是魔教教主,但是好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殺了人還能用這樣得意的語氣來說……叫聽的人背後直冒涼氣。
“那莫羽狂呢?”水新忍不住問,“也是你殺的?”
“不,莫羽狂是自己走火入魔死的。”水漸道。
水新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回到客棧中,水新跟著水漸進了屋子,忍不住又問:“你殺那個叫莫驕的人,是怎麼殺的?”
水漸解開佩劍,舉起劍鞘,頂住水新心口。
一系列動作極快,快到水新眼前白光一閃,心口就被冷冰冰的劍鞘頂住。
“從這裡刺進去,前心進後心出,然後一腳踢下懸崖,死的透透的,”水漸冷森森的目光凝在水新腦袋後面某個虛空的地方,他很快收回劍,恢復了之前溫和的語氣,“放心,我早看過了,你胸口無傷,形貌年齡與莫驕也不同。”
“那我為什麼會在寒鐵崖下?”水新脫口問出。
水漸不答。
“那我到底是誰?”水新又問。
水漸的目光落在水新臉上,道:“你是水新,是我師弟。”
“是嗎?”水新眨巴眨巴眼睛,“你如果真把我當師弟,為什麼還那麼在意我以前在魔教裡的身份?”
水漸答道:“因為我不想讓這件事變成可以用來要挾的把柄。”
水新感覺一天的疲憊都在水漸說過這句話之後,卸下來了。
“你弄清楚以後告訴我一聲。”水新愉快地去端銅盆,這種費心費腦的事情,他才不要管,麻煩都丟給水漸吧。
第22章 不速之客擠馬車
第二日,水漸宣佈離開菱州,前往維揚,正式進入江南盟比武大會的地段,勒令三個師弟整頓精神,拿出玄正派的玄門正宗風範來:“尤其是水新,你跟著我,不要亂跑,不要多說,明白麼?”
馬車得得出了菱州城,這回,水靜和曹柳兒在外趕車,水新和水漸坐在車裡,水臨也非要進來,兩腿叉開大喇喇坐在水新和水漸中間。
“那打大劍的劉師傅說這個月月望時就能打好,讓我到時候過來一趟,拿劍,錢款我已經付了一半,到時候再付一半。”曹柳兒美滋滋地跟水靜炫耀,“那材料可是上好的玄鐵!我花了大價錢買的!月望時比武大會才進行了一半吧,到時候我拿了大劍回來參加比武,這麼一亮相,嘿~別提多帥氣了!”曹柳兒說著做了個挽劍花的動作。
水靜低聲念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出來打打殺殺,成何體統,怪不得曹老盟師這樣操心這位曹姑娘的婚姻大事,如此看來,確實是一大難題……”
馬車裡,水新正犯困,腦袋一點一點,歪歪斜斜,不由自主就靠在了水臨肩上。
水臨本來臉色很糟糕,發現水新靠著他睡著了,眼神頓時軟化,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來,頗有些耀武揚威地看向一旁的水漸。
水漸沒什麼反應,他在打坐修煉內功,他是經常在外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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