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還在癢,一直積壓的內傷還在復原中,神荼卻突然間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烏雲滿天的心情,晴空萬里了。
隨即把朱雀的手又朝自己懷裡拉了拉,更加安心的睡過去。
朱雀,朱雀,火紅的鳳凰,浴火重生的神鳥。這名字,不錯。這身子,更是不錯。
似是想到了什麼得意的鬼點子,神荼竟然在夢裡笑出了聲。那簡短的兩聲呵呵,足以讓朱雀本就紅透了臉頰,更加的嬌豔欲滴。
他,這是醒著的吧?朱雀心想。
☆、第六十五節
這一夜,地府的鬼帝府,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
一方是情誼相連,心照不宣,一方是悽悽慘慘慼戚。
蔡鬱壘喝完屋子裡最後一壺清酒,將酒瓶丟到門口的草叢裡,靠著門檻坐著。
有些迷離,有些醉意。
“月宮裡的美人,下來陪本帝喝一杯!”言罷又去抓身邊堆積了一大片的空酒瓶。
接二連三摸到了幾個空的,才發覺自己已經一個人把府上攢了這些年的酒都喝了個精光。
雖然從刑臺上下來,蔡鬱壘走的比神荼有些輕鬆。好歹有那麼兩個曾經交好的丫頭上去攙扶,不至於像神荼一樣趴在那裡沒人理會。
可是到了宮裡,那些平日裡拈輕怕重怪了的小丫頭,伺候了半日蔡鬱壘的吃喝行走,就各自找了個由頭出了府邸,再也沒回來。
蔡鬱壘的鬼術不比神荼的差,要真說捱了一頓雷鞭就成了這副半身不遂的德行,傳出去連那苦守了幾千年的孟婆也不信。
麗娘臨行前對蔡鬱壘好言相勸,至今那番話還蔡鬱壘擱在嘴邊,細細品味。
鬼帝大人,您的床榻上是睡過不少的佳麗鶯雲,你覺得是自己玩弄了這地府裡的女子,可你怎麼確定不是這些女子玩弄了你呢?就像是我,我和你上床,只是習慣,只是需要,只是利益。這種情況下,鬼帝你都願意在我是身上花費這麼多功夫。我都不知道是說你傻呢還是說你單純呢?你的這寶座,若是單純的靠這麼睡出來的,早晚有拱手相讓的時候。我看在你確實為我出了不少力氣的份上,提醒你一句。那些能不在乎你是什麼身份的女子,才是鬼帝你真正該在乎的人,該費些腦子的人。我這樣的,不是。那些個見到你我在一起廝混卻笑臉相迎的,也不是。望你擦亮雙眼,能不再被自己那點所謂的榮耀感,矇蔽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麗孃的這些話,是在被拉下去經過蔡鬱壘身邊的時候,用極小的聲音說的。當時閻羅正坐在高臺上,赤紅了雙眼瞪著下面跪著的兩位鬼帝,麗娘也都快要走出了殿門又折回來,用十分平靜的與其說的。那樣子,蔡鬱壘怕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不人不鬼的一張臉,白骨嶙峋的手掌,走起路來咯吱咯吱快要散架的身體。這麼一個讓人生惡的女子,蔡鬱壘卻不覺得厭煩。那時候,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把那快要消散的女子抱進懷裡,就像是以前夜夜笙歌的那樣。讓他伏在自己肩頭,哭著說自己在人間的那些苦難,斥責上天的不公平。而後自己就拍拍她的肩膀,摸摸她的頭髮,將她更緊一些的抱住,安慰她:“沒事,都過去了。”
這樣的機會,再也沒有了。
麗娘說沒有人真心關心自己,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怎的就忘了,這也是她的關心。
麗娘走了,那稍縱即逝的感動也隨即消逝了。
於是,蔡鬱壘開始借酒澆愁。
喝了一瓶又一瓶,那些沿著脖子溜到傷口上的清酒,無疑是又一記鞭打,滋啦啦的灼燒著那看不出什麼顏色的面板。
擦亮雙眼看清這些女子的真心有何難?
他也只是讓自己的傷口潰爛了點,藉著酒氣吐了幾口,就把那些口口聲聲把如何對自己真心的女子,嚇得退避三舍。
☆、第六十六節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存稿,沒有時間,真是讓人抓狂。每日更新不到三千字,最著急的不是你們,是我啊。這麼長長長的一篇狗血小白文,要是不日更三千,我都不曉得會寫到猴年馬月啊!早知道應該存個百八十節再上來的。現在悔的我日日想要用枕頭悶死自己,以謝讀者啊。不過好在這個星期有榜單任務,最少也要更新一萬五千字,有壓力,就有動力。呵呵(以上是自己鼓勵自己,所謂的壓力,現在一想到就有想要砸掉電腦的衝動,這才是真實的狀況。)
一個人的府邸,寂寞伴隨左右,蔡鬱壘稍稍有些顯得酒不知味。
閻羅給他和神荼的懲罰,除了那些明面上的,還有一句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