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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仰:清通卿,仰,仰慕。意為‘望你能如我孺慕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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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晚上小夥伴終於摸到了葉璣羅那文的網址,大半夜12點跟我說她笑得生活不能自理讓我給她打醫藥費,還說你怎麼這麼二筆……
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我到底哪裡二筆,我這麼嚴肅的人一直都在很認真地寫感情戲,一定是她不懂我文藝得深沉。
☆、第十七章 梅釵女·其三
飛白亭,依舊是昨日的墨泉飛濺,烏魚遊弋。
心知蒼桑起身總要拖一個時辰,慕清仰便早早獨身前來再次拜訪梅釵女,不料昨日一唔的飛白亭中並沒有梅釵女,唯有昨日乍然一見的那名丹青作畫的女子。
路上聽那引路的童子言說,其實此處本不是瀚海瀆湮閣主宗所在,應當說是閣中一些規避天命的老人家或是安於平靜的閒人們所在的聚集地,只在主宗有莫大危機時才會出手,是故稱之為輔宗。而輔宗所在的這掛劍峰上,又分為兩處,一者是斜陽歸園,去了只能看到一堆堆醉心紋秤的老人家;另一者便是這飛白亭,是作為輔宗象徵的丹青師居處,平日裡不接外客,來往的熟客只有兩三個,梅釵女便是一位。
……主宗,輔宗。
“我倒是聽說九闕天宮也是分主輔雙尊,倒是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引路的童子道:“恰是相反,天宮主尊已逾萬年不理政事,外界早有傳言說主尊不是被輔尊幽禁便是被暗害了,如今理政的乃是正法儒尊。不過儒尊治世以來廢大小宗門、平邊夷戰亂、護黎庶得生,除鬼獄妖族外,天荒上下卻是一向對其尊重有加……”
此時亭中傳來一聲輕斥:“鶴童兒,為師本就怕儒尊大人尋上門來問罪,你還在此喋喋不休,再多言為師便斫了琴燒了,將你架在鍋上熬了鶴湯待客。”
鶴童兒嚇得連忙捂了嘴躲到慕清仰身後,含含糊糊道:“師尊的琴那麼寶貴,童兒的肉沒幾兩,不值得一燒的。”
慕清仰聽得丹青師言語風趣,便知這是個脾性溫和的人,微微行了一禮道:“多謝前輩款待,只是昨日那位……”
“昨夜她收到急報說一後輩與外族一戰陷入埋伏,受了重傷,她便一早去了星花海,你且在此稍等,她一盞茶時間內必然迴歸。”丹青師這麼說著的同時,長袖一拂,案几上三杯清茶。
慕清仰點點頭行禮坐定,那茶雖香,心中有所纏思也品不出幾分味道,一抬眼瞧見丹青師畫案上一幅青衫儒生圖,那儒生介乎於少年與青年間的年紀,眉目溫文儒雅,卻並沒有點睛,顯得面貌失了五分靈動。
丹青師忽而眯著眼睛笑了,捲了畫卷遞給他:“卻是忘了,昨日她去得匆忙,只言及若你想接下她之提議,便讓我助你,我便尋隙卜了一卦,想來她會找這畫上之人相助於你。畫上之人欠了她人情,你帶著這畫卷認住此人,也許危機之時這人會現身助你成事。”
慕清仰並沒有去接,雙眸微垂道:“前輩們語焉不詳,清仰斗膽一問,我此行天祭國奪位復仇事成,於她的立場而言,有何裨益?”
“喔呀……”似乎是訝異慕清仰並不知梅釵女的身份,丹青師略一沉吟,道:“這……既然她不說,我也便無立場解釋,不過看你言辭,既然敢坦白心中疑慮,便是對她的說法有幾分信任?”
“她於我有幾分長輩護佑之心,故而清仰並非心存防備,只是我之身世連我自己也不甚瞭解,只在兄長這些年來隻字片語中推測出個大概,與前輩說法雖有吻合之處,但……清仰做事慣於十拿九穩。”
丹青師放下了畫卷,並沒有以前輩的身份壓人,低頭端起茶盞輕抿一口,才徐徐道:“你是個細心的孩子,但並沒有相當的力量。我不知你幼時活在何種環境,使得你的想法利弊之論多於情仇抉擇,大約教養你之人或有寡情。至於……至於她,她是個烈性女子,雖作風略有鐵血,卻是個性情中人,她所作所為皆為一諾而百年不朽,若說世上除了親人外有誰能如母般為你,她會是一位。”
極溫柔,極輕緩的言語娓娓如櫻落心田,與蒼桑那對人世淡漠冰冷的論調不同,這約是人心的溫度,始終與之不同。
可我始終是個人,我想你也懂得回應他人的心意,想你眼中不再是滿紙冰冷的文字,想你的心中茫茫洪荒偶爾也能為我所駐留,而非無情地將我如螻蟻般碾壓而過……讓我最終也只是成為你的滿紙箴言中一縷枯殘的墨痕。
晃神間,慕清仰閉上眼,片刻後,拿起那幅儒生圖道:“多謝解惑,待我尋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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