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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滋味……”

佛祖臉色大變：“你知道了什麼？”

看到他的表現，他卻只是笑了笑：“看你緊張的。我知道天界不允許愛情的存在，但確實瞞不了多久，要是誰可以改變這個條約就好了。”

知道白笡煥並沒有惡意，佛祖的臉色也緩了下來，不過，他一開口，語氣中更加悲傷：“要是能改變，早就改變了。況且，就算改變，只是神仙擁有這份特權而已。佛，必須拋卻七情六慾，我是他們的頭，卻一點都做不到……”

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因為自己的感情也是一團亂。白笡煥只好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佛祖愣了一下，這個動作，自從他當上佛祖之後就沒人敢這樣做了。最終，也只有自己的好兄弟才會像以前一樣對自己。他是擁有仁慈之心的，正是因為這份仁慈，他才當上了佛祖。不過，也正是因此，而悲天憫人，甚為勞苦。

“說到這裡，我必須要提醒你，想要改變命運，只會讓它更加混亂。”他嘆了口氣，以前不管他說什麼，白笡煥都聽不進去。現在他只希望，過了這麼多年了，他可以比以前懂事一點。

白笡煥眯著眼看著他：“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聽天由命！”他堅定地看著他說道。

他的目光中完全都沒有欺騙的成分，可是白笡煥不想按照他說的那樣去做。於是他輕笑了一聲：“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有的時候我想，要是我不知道命運是怎樣的該多好，那我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多自在！”

聽到他這樣說，佛祖也只好苦笑了：“確實是這樣，不過你的命運與我的完全不同，至少你還峰迴路轉，我的就……”他嘆息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種不妙，但是白笡煥很知趣地沒有再問下去。既然達摩在當上了佛祖之後才遇到了愛情，那他的結局，註定是不會有多好的，因為佛祖，萬年以來都不曾變更過。這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對於達摩來說，是個悲劇。

至少，自己在發現當天帝一點都幫不上忙的時候，可以在兩千年之後選擇放棄。那個時候，應該不算太晚吧！只希望，陸吾能夠有耐心，等到他那一天……

第十五章　仇恨

更新時間2010…11…18　19：26：27 字數：2186

佛祖很快就離去了，這天夜裡，白笡煥輾轉難眠，子時，他聽到了外面傳來一陣聲響，於是乾脆起床，推開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陸吾站在外面，有些束手無策的樣子，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銀色的光芒，卻也可以讓白笡煥清楚明白地看到他現在的動作——雙手睜開，像是不小心把什麼碰掉了，沒來得及搶救回來。

大概是聽到了白笡煥開門的聲音，他馬上收回自己的手，站在一邊，低著頭，也不敢看白笡煥的臉。

“睡不著嗎？”白笡煥輕輕地問道，彷彿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鬧過彆扭。

他的話讓陸吾也終於放下心來，他點了點頭，隨即抬起頭說道：“只是沒想到你也沒睡著。”

白笡煥扯了扯嘴角，最後發現陸吾根本就沒有在看他，他在做無用功。陸吾的眼神茫然地看著遠方，直接穿透了他，看起來心事重重。不用他說，白笡煥也知道他為什麼會這種樣子。

也許，假如他們兩個從來都不相識，那麼一切都會變得簡單很多。就算他在比賽的時候見到陸吾，認出了原來他是那個人，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困擾。問題就在於，他們相處了那麼多年，讓他如何狠得下心？

可是，他也知道，他必須要這麼做，否則的話，一切的一切都會白費。就算他能夠和陸吾相守，也依然無法改變什麼。可是，他了解的，陸吾並不瞭解。

“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比賽。”所以，他決定了，什麼都不說，也許會讓他們之間變得簡單一點。

聽到他這樣說，陸吾不禁愣了一愣，隨即苦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自己不能決定的事情，也有很多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但無論如何，既然發生了，就要努力去克服它！白笡煥悄悄地握住自己的雙拳，不停地在心底對自己說道。

天很快就亮了，白笡煥和陸吾完全都沒有睡著。但畢竟是修行者，一晚不睡根本就不算什麼，精神依舊很好。只是，心還是很亂。

渾渾噩噩地走到對決的場地上，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人，都是來看好戲的。陸吾看著明媚的陽光，突然就覺得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