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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又不同,眼睛留就透著一股子野性,而且也比京都的馬又高大那麼一分,眼睛亮的很。
牧夜愛惜的摸摸自己手邊的一匹黑馬,“這是什麼品種的?在下也算是頗見過幾匹馬的,卻是不認識。”
☆、(10鮮幣)老子不發威你,你真當我就一受(2)!
孔八點點頭,“說實話,說要請公子來看看,也就是這幾匹馬,這是前些我無意中在外面沙道上遇見的,馬販子馬隊裡有幾匹馬很特別,但是因為又髒又倦,看不出個所以然,於是一問才知道,這三匹是他們從西邊過來休息的時候,在一個沒有人的古鎮裡宿了一宿,守夜的發現有馬偷吃他們的糧草,就順便引了過來,結果發現這馬還真是溫順,又高大,就是髒兮兮的,於是就順了過來,結果來了也沒人打這眼,想來是因為不知來頭,正發愁呢!
我見著新奇,就花了點銀子盤了下來,只是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只是喂著,人也問了不少,沒人知道!”
牧夜抬抬眉頭:“這麼神秘?”
“確實神秘,真個沒人知道是什麼,也不很好也不壞的,怕是也不值得我的銀子了。”孔八有些略略遺憾。
牧夜摸摸下巴:“上鞍子試試便知。”
孔八也點點頭,就叫過一個小童來上鞍子。
那小童個子不高,瘦瘦的,看到人怯怯的,拿著鞍子磨磨蹭蹭的,似乎並不願意靠近那馬,免不了招來馬頭的訓斥。
牧夜過來揮揮手,讓馬頭下去,好奇的問那小童:“你怕這馬?你是新來的嗎?”
那小童見牧夜笑眯眯的也不嚇人也沒有罵他,也就低低的搖了搖頭:“回答人,小人苜蓿兒,從小這馬場里長大的,才不是新來的!只是,只是這馬邪性,我……小人真的怕……”
“邪性?怎麼說?”牧夜乾脆接過鞍子一邊上一邊聽他說。
那小童看看那馬,又看看牧夜,咬了咬嘴唇,“阿伯不讓我說,罵我。”
“我不說與他,你告訴我罷了。”牧夜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小包酥糖來塞給他──還是一個孩子罷了。
見了酥糖,那苜蓿兒也就膽子大了,直接拿牧夜當好人,悄悄拉拉他的袖子,“大人你是好人,我勸你別騎了,這馬真個邪性,我說他們罵我多嘴,但是我知道的!
前一陣子下雨,不是打好大雷嗎?我起夜,路過這馬廄,不想一個響雷打下來,正把這裡照的白天一樣亮!
我嚇了一跳,無意看了一眼馬廄,就見著裡面三雙眼睛藍幽幽的和鬼火一樣,嚇死我了!”
苜蓿兒想來那夜,還打了個哆嗦:“天明瞭我去看,就見是這三匹馬的位置!可就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去告訴大伯,結果他不信我,還罵我亂聽書……”
想起來小童就委屈的撇撇嘴。
牧夜笑著摸摸他的頭權作安慰,並沒有怎麼將這事往心裡去──畢竟人一緊張可能看錯,不奇怪的,孩子還小,確實不能太當真。
那小童也看出牧夜的心思,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你也不相信我!”
牧夜啼笑皆非,不過還是好言勸到:“我自是信的,所以才替你看個究竟,若是真的有事情,我就替你出了這口氣,不好嗎?”
那小童也就當真,重重點頭,還不放心的拉住他的袖子:“那,那你小心!”
牧夜點點頭,利落的翻身上馬,拉著馬韁繩,立刻就覺得真馬相當有勁頭,遠比它們的外表看起來有力氣。
許是那小童沒胡說?牧夜也就多了個心眼,趁人不注意悄悄將懷裡的匕首塞進了靴子裡。
孔八另外騎了一匹馬過來,通身雪白,配他那身黑色的馬服更是顯得英武不凡,頗有氣勢,
“那麼就有勞牧公子了。”
“好說好說,我也好奇的緊!”牧夜笑笑,一拉韁繩,那馬也就乖乖的來到了線前。
孔八指指眼前的山谷:“那麼這裡到那山谷再回來,如此兩圈,誰先誰贏,我最熟悉這裡,就讓公子先走半圈。”
“那就承讓了!”牧夜也沒客氣,雙腳一夾,那馬兒嘶鳴一聲,縱身就躍了出去!
等到真正的騎起來,牧夜才知道自己果然沒有感覺錯,這馬果然力氣非常,若不是他用力夾住,怕是被摔下來也說不一定!
不過這馬也真是野性未馴,不好掌控,也好歹牧夜是好手,沒一會就掌握住了節奏,氣騎得穩當了,很快就要進山谷了。
孔八一見現在可不是感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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