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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咬這他的耳垂,“就一次?我想要……”
白啟對這個異常違和的牧夜突然間沒了耐心,一把推開他──他是不是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也在別人身下,這麼淫蕩的要求過?
牧夜再別人身下婉轉承歡的畫面讓他覺得難受!
想想,都覺得沒胃口!
他的語言,不需要說出口,牧夜已經明白──他都會明白的不是嗎?他是牧夜,他是最懂自己的人。
所以他指了下柴火就離開了,其實他知道,他不敢去看牧夜的臉,生怕自己會被自己的惡言給嚇倒。
牧夜果然沒有再纏過來,他回來的時候,牧夜已經睡了,背對著他,發出了低沈的鼾聲。
白啟百般不是滋味的站在那裡,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麼才能彌補自己造成的傷害──至少應該是傷害吧!他無不惡意的這麼想。
自己反正也沒說錯,他也被那兄弟兩個上過,所以很有可能變的淫蕩!
回去後,果然還是要殺了那兩個混蛋才解氣!
他就這麼忿忿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發現牧夜並不在睡袋裡,嚇了他一跳,胡亂套上衣服就準備去找人──自己昨天很過分,難道他,離開了?
但是很容易,他就看到了那個人,正坐在一棵樹的枯枝上,看著即將升起的日頭,目不轉睛,似乎在欣賞著自己愛人的容顏,那般專著。
牧夜聽到他的動靜,扭過頭來,衝他招招手,和平時一樣笑著。
他不知道為什麼鬆了口氣,也爬了上來,坐到了他旁邊。
太陽像是一下子跳了出來,將雪白的北疆都染成了橙色,地上一塊塊古怪的影子像是一張張猙獰的大口,將光線吞噬掉。
牧夜伸出手指,指著一個巨大的陰影,不容置疑的說道:“我們要去那裡。”
說完,他就跳了下來,沒有理會白啟。
一瞬間,有些尷尬,白啟也跳了下來,跟著他一起收拾,然後兩個人沈默的將雪水化掉,將米丟進去熬成粥,然後靜靜的盯著那開始冒出香氣的粥。
這中間的沈默讓白啟坐立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做才能讓他再對自己笑──似乎剛才那個笑容,隨著早晨的薄霧一起散去了!
笑吧,對我笑笑,我會、我會拿一切去換的!
他盯者對面沈默不語的人,心想要是我開口說話,他是不是就會對我微笑了?
他艱難的張了張嘴,忽然發現,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好在牧夜抬了頭,嘆了口氣,“沒關係,如果你是想說這個的話……我也有不對,只是壓力很大,一時控制不住,要真的說的話,可能我才是需要道歉的那一個,可能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我……”
白啟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等到發現的時候,自己的手指就和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正撫摸他的嘴唇。
他嚇的把手收會來,放在身側,不敢再動。
牧夜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就像原來一樣,然後把粥給他倒好了,“吃吧,我們要趕在落日前到了那裡。”
一切又恢復正常了。
一路上牧夜說著在北疆遇到的有趣的事情,逗得他一路上不停的笑。
白啟覺得很高興──反正牧夜總會原諒自己的,這很好。
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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