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怕立即死在博爾瑟菲斯手下。
那個卑微的奴隸……王子殿下嫉妒地想,他倒是好福氣。
這時仍然沒有人意識到他們是怎樣拉開了潘多拉的魔盒。惡魔白卝皙的臉上泛起情慾的潮紅,可是他那雙總是溢滿了內心情感的藍眼睛卻漸漸凍結起來,瀰漫上從未有過的陰霾。沒有人告訴過他應該怎樣做,而積攢的慾望越來越令人無法忽略。他彎下腰,捲起下腹上獸人略長的頭髮,慢慢張卝開口咬住他結實的肩膀。
所有奴隸都早已習慣痛苦,波爾身下的豹人一開始只是默默忍受肩膀上的痛苦。但他身上的這位大人顯然沒有打算輕易讓過他,他的下頜簡直像一隻鐵夾。獸人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嗚咽,儘管如此他仍舊不敢咬傷波爾,幾乎控制不住的他一心只想要退開。可惜他身後的王子並沒有察覺到事實的真相,他喝淨高腳杯裡最後一點紅酒,自己也加入到惡魔和獸人中間。(河蟹)
在奴隸剋制不住自己,下意識合緊嘴之前,波爾終於帶著他從豹人肩膀上撕扯下來的一大塊皮肉抬起頭,用力捏住獸人少年的下巴。他嚼了嚼嘴裡的生肉,多日被熟食養刁的嘴已經習慣熟食,血腥味讓他覺得一陣噁心,呸一聲吐到地板上。放開獸人少年受鉗制的嘴巴之後,可憐的奴隸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卻馬上被身後迷醉的王子撞得支卝離卝破卝碎。
丹持坐在傭人房卝中的床上,狼人特殊的聽力讓他完全無法忽視起居室中的聲音。他的嗅覺也讓他在第一時間內嗅出順著門縫飄進房間的血腥味道。狼人坐立不安,一時想要站起來衝出房間去制止,一方面又告誡自己這不是他能制止的事態。
少年的尖叫終於打碎了狼人之前的顧慮,丹持推開門,驚訝於並沒有看到他預想中那般淫亂和不堪入目的情景。衣冠不整的波爾現出他的骨翅茫然地站在起居室的地毯上,他垂著的手上,紅豔的鮮血順著奶白色的面板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無論是奴隸還是王子都驚駭欲絕地縮在地板上。
狼人匆匆掃視確定了血液的來源,衝到獸人少年面前,扯過金線織就的檯布按卝壓住他流血的肩膀和幾乎被波爾爪子洞穿的腹部,難以置信地盯著地毯上的碎肉問,“如果是人類的話他早就死了……你……你……”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波爾也沒有留給狼人足夠的思考時間。他拉著丹持的胳膊把他從少年身邊拽起來,丟到一邊的地毯上。俯身壓上去難過地在丹持身上蹭了蹭,“幫我撓撓我的角……”
丹持撐起身,扶著他去看惡魔額頭上的汗珠,蒼白的臉和腮上顯眼的紅暈。惡魔起了變化的身體就蹭在狼人身上,就算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但丹持還沒有不解人事到相信這只是撓一撓犄角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他窘迫地側頭去看一邊的愛德華王子以及獸人,見他們仍在不停向後退,眼睛直勾勾卻望著糾纏在一起的惡魔和自己。這兩個人不但神色慌張,身上衣服也是一副凌卝亂的模樣,少年獸人如何悽慘不提,王子殿下蒼白的脖子上竟然還有一個血肉外翻的咬痕。
但博爾瑟菲斯顯然將自己的東西和別人分得很清楚。丹持見他雖然壓在自己身上磨蹭,手指也總是下意識抓著他的肩膀向裡摳,卻剋制著自己沒有用力。
如果說前幾次類似的情景丹持總會懷疑波爾是故意羞辱他,眼前他分明已經被愛德華王子和這個獸人挑卝起了情慾,卻仍然糊里糊塗不得其法。這次狼人心裡已經篤定,博爾瑟菲斯看來竟然只是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他不由有些後悔剛才離開起居室自己待在傭人房裡的行為——假如勸阻波爾,就算會面臨難堪,那起碼不用為如今的困境發愁。
丹持想到這裡,不由狠狠瞪了一旁畏縮著的王子。按照狼人現在的想法,博爾瑟菲斯算不上善良正直,可是愛德華王子卻是不折不扣的教卝唆犯。
這時波爾見他對丹持的請求並沒有被接納,只好自己用額頭抵著丹持的胸口蹭來蹭去。隔著衣服仍覺得不夠,乾脆撩卝起他的襯衣。看到那古銅色的胸腹上被壁爐裡篝火映照反射的光,想也不想就伸出舌卝頭舔來舔卝去。雖然滿腦袋都是一口咬下去吃掉的想法,比剛剛面對那個陌生的獸人要強烈得多。但他不知為什麼,看到丹持那張英俊的臉上微微驚慌的表情,又覺得要是咬下去就這麼吃掉,丹持實在是可憐……惡魔一時遲疑矛盾,竟然耐住了內心的躁動,連牙都沒動,只是舔卝了丹持一肚子口水。
丹持此時的想法已經和當初被波爾逼迫不同。他不久前剛剛承認了眼前的惡魔是自己的主人也,再三肯定了自己要對他忠誠的想法。因為之前博爾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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