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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勉強還算不錯。”

“什麼叫還算不錯？”說道正經事，威爾斯也不吃東西了。

“雖然這病是治好了，但是反應有些大。”老巫妖說道，“第一個病人出現了發燒、嘔吐、痙攣等現象，這還是身體好的，之後我又試了幾個，排斥反應更強，甚至有大出血的，好在即使控制沒有出現死亡。”

威爾斯眉色凝重，“這樣的話，這種藥是不能廣泛運用了，你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代替的藥？”

“這個不是問題，我剛剛才想起來，我除了是個鍊金大師，我還是個巫妖。”老巫妖嘿嘿笑著，“研究做久了，這腦袋都僵化了。”

“什麼意思？”

“他的黑魔法很厲害很厲害！”不甘寂寞的小惡魔插口道。

有些東西是不能被記錄的，所以在老巫妖親自動手之前，它就先讓小惡魔把所有的機器人和監控系統夠給關了，所以今天發生的事情除了他們幾個，不會有誰知道。

也是如此，小惡魔才發現這個古怪的老巫妖的厲害之處。

魔法一放，只是根據顏色就能準確判斷病人的情況，完全代替了現代治療儀器裝置，各種藥劑逛下去很快就解決了問題，連記錄影象其實也不必機器人，直接一顆記憶水晶就搞定了。

這些在小惡魔眼裡都是不可思議的，他還是個幼崽，又是新種族，沒有記憶傳承，很多東西都要慢慢學習，而老巫妖露的這一手，讓他對鍊金術有了不小的興趣，如果不是還是忌憚老巫妖，恐怕小惡魔直接衝上去拜師了。

威爾斯雖然也開始接觸魔法，但是他只是初學者，高深的東西暫時還碰觸不到，所以他不懂老巫妖話裡的意思。

斯庫塔斯給他解釋，“巫妖精通精神魔法，抽取一個人的記憶變成自己的對它來說非常簡單。”

“不愧是偉大的主神，什麼都瞞不了您，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老巫妖抓住機會拍著馬屁，“醫科院那麼多專家，我只要把他們的記憶複製一份變成自己的，再對比一下，尋找代替的藥材就容易多了。”

威爾斯蹙眉，“被抽取記憶的人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的方法是會永久性損害受術者的大腦，造成腦死亡。”老巫妖最近可是學會了不少醫學名詞，他見威爾斯有反對的跡象，立刻補充道，“不過我可不會那麼粗魯，很久以前我就改良了這種魔法，不會弄死人的，頂多就是讓他們記憶混亂幾天。”

如果只是這樣，沒什麼不可以接受的，威爾斯默許了他的做法。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老巫妖大手一揮，臉上的表情像是要發光了，“我沒想到人類對我們黑暗種族的東西那麼敏感，我找來試藥的幾個人挺過排斥反應之後，全都出現了大小不一的變異——和你差不多的那種。”

“像我一樣？他們體內也產生魔力了？”威爾斯立刻抓住了重點。

“是的，魔力！”老巫妖肯定的點頭，“雖然非常微弱——也許是因為這邊的魔法元素比較稀少——但是怎麼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說完又是一陣怪笑。

試藥的過程不算順利，但結果卻也不怎麼超出預料，威爾斯深有體會，所以這樣的結果他早有心裡準備。

“之後的病人也麻煩你了，我們的時間不多。”

一天的工作不是白忙的，病情已經在聯邦內擴散，越來越多人倒下，敵國蠢蠢欲動，戰爭的腳步越來越近，第六艦隊隨時可能出動，時間真的不多。

“當然，我會盡全力的！”就算是看在主神的面子上，老巫妖也不敢不盡力。

威爾斯和斯庫塔斯的關係若有似無，究竟怎樣他們自己清楚，旁觀者多少也能發現一些，對於這位極有可能成為主神伴侶的人類，老巫妖雖然不說打從心裡尊敬，卻也是表現的恭恭敬敬。

一切，為了主神。

病情有了進展，威爾斯自認是要把訊息發出去安撫民眾，不過這種收穫民心的事情不能由他出面，所以他把仔細剪輯過，確定沒有一絲地方能看出老巫妖的秘密的記錄錄影傳了回去。

不是傳給傑伊讓他處理，而是直接發給了聯邦總統。

說道聯邦現任總統，不得不為他掬一把淚，他絕對是聯邦歷史上最沒有存在感的領導人，沒有之一。

現任總統博德並不是大家族出生，身份背景相比於其他的掌權人物實在有些低，就是沒有成為總統之前，所管轄的部位也是清風明月的不起眼小部門，加上本身也沒用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