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頭部被幾把槍同時指著,一有異動便會給腦袋開個不小的洞。端木唯站在他對面,毫髮無損,只是臉側沾著別人的鮮血。
“喬治安娜向你告密。”血吐出嘴裡混著斷牙的血沫。
“沒錯。”端木唯嘲諷地笑,向保鏢示意道,“就地解決。”
“住手!”徐者廉幾步走到端木唯面前,“看在喬治安娜的份上。”喬治安娜和皮皮都等在外面的車上,既然答應她了就不能食言。
端木唯二話不說地抱住了臉色慘白的人,手臂緊緊地箍住他的脊背,低下頭,鼻尖輕輕地觸著他的耳朵,撥出的氣溫暖溼熱:“者廉,自從你不聲不響地從醫院跑掉後,我以為你再也不屑於和我說話了。”
“別……”徐者廉小幅度地推拒,整個身子幾乎被高大的男人包住,有些透不過氣。心臟咚咚直跳,莫名加快的頻率,忽然升高的溫度,像極了某種欲動的前兆。
“廢了他的雙手雙腳丟到外面,你們把屍體拖走,通通出去。”端木唯說完,死死鉗住徐者廉微晃的腰身,將他壓到牆面,扯開了襯衣的領口,用唇舌愛撫顫抖的頸窩。徐者廉高高地仰起頭,頭腦一片暈頓,過度負荷的精神逐漸恍惚地飄離身體,他彷彿升到高空,麻木地看著端木唯嫻熟而情熱地親吻撫摸懷裡瘦削的男人。
“我把盒子撿回來了……我險些失去了你,我差一點就在這裡殺了你……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因為我都不能原諒自己……洛雅那個賤女人,她早就該死,卻算準了要絕了我的希望,者廉,者廉,你怎麼能對我無動於衷?我們明明那麼相愛,連身體都天生契合……”端木唯斷斷續續地說道,將對方的長褲連同底褲一起褪下,抬起了他的雙腿,教它們自動纏上自己的腰。
徐者廉閉著眼睛,滿頭滿身的淋漓汗水,他嘆氣似的呻|吟一聲,雙手攀住了他的脖頸,才不至於掉下來。體內翻騰的欲|望之流沖走了鬱結於心的痛苦愁怨,身心登時輕盈舒暢,彷彿漂浮在半空中,隨著本能而動。
端木唯一手撫慰著徐者廉的前端,另一隻手在尾椎骨附近揉壓打圈,隨著肌肉的放鬆,他漸漸地插|進手指,上下抽|動。
他最近想了很多,他們之間存在太多傷害和誤會,要徐者廉接受自己,唯有先從身體開始,慢慢侵蝕。強迫是他最不想用的手段,但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手段卑鄙沒錯,他絕不能將徐者廉拱手讓給其他人。
端木唯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抬了抬掌控在手中的腰,生怕弄疼了對方緩緩探入。徐者廉暈乎乎地探身去親吻他的唇,嘴裡喃喃地呼喚道:“桑……”
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端木唯並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重了力道。
“啊嗯……”徐者廉配合地大大分開腿,血紅的眼睛飄忽地看著天花板,上面掛著白色的蛛網,在夜風中徐徐晃動,不,是他的身體在動,被迫,自願,麻木而放縱地發|洩著壓抑的痛……很舒服……這麼舒服,怪不得桑喜歡天天做。
桑來了?還是他回去了?
好像聞到了他的氣息……淡淡的,綠色的,桑葉……美好不衰的純真感情……
徐者廉無意識地慢慢移動目光,越過起伏的肩頭望去,他情不自禁地彎起一個笑容,居然會出現幻覺,幻覺裡銀髮的桑正在看著自己,冷漠而蕭寂。
他明明正抱著自己啊。鄰近高|潮的他重重地頂進來,沉重的喘息傳入耳朵,徐者廉不禁釋放了出來,眼前的濃霧積聚片刻,逐漸散開。
清明的視野裡,他看到了執槍的桑。
驚呼一聲,徐者廉猛地將端木推開,襯衫勉強遮住赤|裸的下|體,他又驚又怕地凝視著桑,原本白皙的臉由於愧疚和羞窘漲得通紅。
桑冰冷地掃了他一眼,彷彿要將人碎屍萬段的眼神令他瞬間噤聲。
端木唯可以說基本上衣冠整齊,並沒有徐者廉衣不蔽體的狼狽相,他將慌亂的人護在身後,鎮定地說:“沒想到,廢棄的工廠有後門,老鼠都鑽進來看春宮了。”
桑詭異地笑,握槍的手青筋暴突:“剛才你走他的後門,不是很爽嗎?”
端木唯毫不介懷,回味似的說:“天堂一般的快感。”
“不,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徐者廉從他身後爬了出來,試圖走到桑身邊向他解釋。在嫉妒心和強佔心的驅使下,端木唯一把將他攬了回來,迫使他張|開|腿,受到擠壓的地方湧出男人的體|液。
經過一段時間的器具擴張和藥物注射,眼前這副身體極容易被情|欲控制,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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