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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腰腹上被摸索得一陣戰慄的,有些地方傳來微微的刺痛,但不太明顯。他驟然睜開眼睛,沒去管赤裸的上身被劃出的淺淺紅痕,直接盯著塞壬:
阿碧瑟喜歡喝牛奶?
這問題出現得太突兀了,塞壬完全沒反應過來。
倒是遠處一直努力裝自己不存在的章魚忍不住:
什麼是牛奶?
白色的,一種液體…不,一種水,冰涼的…是它周圍都很冷很涼,味道不錯。
啊,那個很不錯!阿碧瑟將自己稍稍浮出海面,大眼睛直溜溜的盯著航母,不知道這條船上有沒有?
塔拉薩女神號…不,我是說我跳下來的那條船上的牛奶,你是怎麼喝到的?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但夏意的細節記憶是不會在這種問題上錯誤的。
完全封閉的冷庫,不翼而飛的鮮奶…那大約是末世危機發生的時候,最無法理喻的一件事了,如果真的是大章魚偷喝的,那麼就是說,阿碧瑟與塞壬真的很早就盯上了那條遊輪。
當然是通風管道,將觸手塞進去…
章魚理所當然的說,不過等半天也沒等到夏意的聲音,不覺好奇:
夏意?
夏意當然不能回答它,他條件反射的顫抖著,因為驚駭睜大的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剛才所有的推論與回憶都不知道拋到哪裡去了。
塞壬,塞壬這是做什麼?
按住脊椎,胸口與腰腹,他都能理解那是致命的要害,但是?
…這,這雖然也是要害,甚至脆弱到不能受到稍重一點的撞擊,可是…
“嗤啦。”
本來腰後位置就被撕掉一塊的牛仔褲,現在徹底報廢了,腿部前面的布料也被拉扯成碎片,隨即滾燙的溫度裹了上來,與剛才隔著衣服的觸感截然不同,塞壬指腹與手心有細小的鱗片,不算小心的握上去,那略微粗糙的磨礪感,細微的刺痛像是強烈的電流竄上四肢百骸。
你…你在做什麼?
夏意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剛才想到的事情,明明是塔拉薩女神號在起航一天後,就遇到了阿碧瑟與塞壬,磁場空洞那時候大約還沒出現,海怪跟著一條遊輪,到底是要做什麼?
將塔拉薩女神號上的人類當成食物嗎?
夏意掙扎起來,他原來平緩的精神波已經徹底被攪亂了。
驚疑不定的情緒像是洶湧的海浪,使得他的精神世界特別不穩定,但是人魚嗜好的陰暗情緒卻是出現,這也讓塞壬尚有理智,微微俯身,深深吻下去,氣息暴虐又危險,像是掠奪般汲取夏意的呼吸與喘息。
那尷尬的位置雖然被放開了,可是大腿根的脆弱面板被摸索後的敏感,更是從脊後都傳來麻痺般的快感。
夏意掙脫不開,這種情況太詭異了。
他覺得自己的意識被牢牢罩住似的,睜開眼睛也看不清任何東西,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連海浪的聲音都消失了,安謐得只有他自己的喘息與激烈的心跳聲。
斐查茲…就是這樣的…什麼都沒有,伸手觸碰到的,才是唯一的真實。
暈暈沉沉裡,塞壬的聲音好像特別清晰,無比深刻的印在夏意的腦海裡:
你是我的…或者按照人類的說法,我喜歡你。不要離開我,否則我寧願將你帶進深海,讓你失去氣息死在我的懷中,即使是屍體我也不會鬆手——你是我的…
就好像塞壬的身上的溫度傳了過來,夏意也覺得燥熱得喘不過氣,這種炙燙的溫度十分難受。沒有海風,沒有海浪,連阿碧瑟之前的聲波也涅滅消逝,就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剩□體所有敏感的地方傳來的即歡愉又難耐的激潮,像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夏意勉強想讓自己鎮定,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定是有什麼地方錯了,他必須要跟塞壬解釋!
他是有那樣的喜歡,但這不是錯誤的嗎?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塞壬要找的是同類,絕對不是…
夏意,你說什麼?
部分精神波重合之後,稍微強烈點的思維都會準確的傳遞出來,夏意剛才的那個念頭,讓一直有危機感篤定相信最後一定會失去夏意的塞壬驟然一愣。
你要…找你的同類…
不是這個。
…你該找你的同類…
夏意執拗得就記得這麼一個念頭。
身體傳來的快感越來越明顯,幾乎衝散他的神智,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弓了起來,好像所有感覺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