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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的攻擊速度太快了,出現層層虛影,不行,這個樣子,我必輸無疑。
我凝聚氣在匕首上,雙殺!蒼!雙方武器都顫慄著發出響聲,我不斷後跳,遠離帕克。但是帕克就像是一塊牛皮糖,緊粘著我不放。每一次我都試圖用絕技將帕克逼退,但是他每退一步,然後會再進三步。怎麼甩也甩不掉。
絲毫不出意外,我輸了。我筋疲力盡坐在地上,雙手顫抖。紅紫雙嬰早就脫了手,我的虎口流著鮮血。我看著帕克,用眼神指責他。帕克一笑,對我伸出手。我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就是坐在地上不起來。帕克嘆一口氣,他突然彎下腰,將我扛在肩上,(“喂!你幹什麼?!”)他回頭對著目瞪口呆的學生們說:“下課,現在,我帶賽文先生去包紮。”
第十五章
我坐在醫療室,雙手被包成沙包。我無言地看著帕克,至於嗎?帕克看著我,突然笑出來,然後聲音越來越大。“我就知道你只故意的!你這個混蛋!”我惡狠狠地罵道。帕克擦了一下到眼睛的淚水,“別生氣別生氣,這只是個玩笑。”帕克將我手上的繃帶拆下來,重新換藥綁上,這次正常了。我看著他,“浪費藥品很好玩?”帕克輕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他將脖子上的面罩再次拉上,“我還有事辦,你在這休息吧。”
我看著蒙起臉的帕克,“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蒙面,長得不是還可以見人嗎?”帕克腦門上滴下一滴汗,“就得見不得人才能蒙面嗎?”“對啊!”我理所當然,“想把臉遮起來的人不都是對自己的容貌不怎麼滿意的嗎?”帕克無奈扶額,“你休息吧。”
我一個人呆在醫療室也沒事,就偷偷溜出來,準備到塔夏和雅望的房間看看。你想想啊,病人一睜開眼,看見一個人坐在他床邊……這樣總會加點感情分吧!(你確定是會加分?)我躊躇滿志推開塔夏的病房,結果看見裡面有一個熟悉的人,熟悉的仇人,巴澤爾。
巴澤爾原本滿臉深思地看著昏睡的塔夏,他一看見我走進來,立馬變得滿臉厭惡。我冷笑著說:“怎麼,來看你的救,命,恩,人?”巴澤爾不說話,他只是盯著我,頗有用眼神殺死我的架勢。我可沒跟他客氣,往前走上幾步,“你來這裡幹嘛?”巴澤爾冷笑,“我來這裡,和你有關係嗎?”“關係大發了!”我揚起眉毛,“誰知道你是不是來投毒的。”巴澤爾皺起眉頭,滿臉譏諷,“哈,以你腦子,也就只能想到這點了。”我追問:“你什麼意思?”巴澤爾一言不發,往外頭走去。我拽著他,“說!你到底什麼意思!”巴澤爾掃過我綁著繃帶的雙手,一甩袖子,“日子還長,你等著吧。”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考慮現在下殺手劃不划算。床上的塔夏發出呢喃聲,我連忙走過去,看著他輕微地挪動身子,這是要醒了麼?雅望也動了動,然後,他們的腦袋,一個歪向左邊,一個歪向右邊,同時睜眼,對視,然後同時微笑。我嘴角抽抽,怎麼覺得這個場景這麼礙眼!為了表示我的存在,我大聲咳嗽了一下。驚醒了正沉浸在粉紅色氣息之中的兩人。
塔夏猛然回頭,他沙啞著說道:“賽文?你怎麼在這裡?”雅望看了我一眼,然後縮排了被子裡。我接過一杯水,喂到塔夏嘴邊,“我沒事就過來看看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拉個椅子坐在塔夏床邊,塔夏說:“你的手?”“啊?”我回望他,“哦,沒事,戰鬥的時候受傷了。”塔夏清了清喉嚨。
我說:“你們是怎麼唱出那麼好聽的歌的呢?”我裝作毫不知情,悄悄窺探著。塔夏一愣,“什麼歌?”我也呆住了,“什麼什麼歌?”塔夏輕輕動了下,然後坐起來,“我這是在哪?”我這下徹底愣住了,尼瑪要不要這麼老套啊!不對,尼瑪只是唱一首歌而已!怎麼失憶啊!“你,還記得什麼?”我試著問道。
“我記得,”塔夏皺起眉頭,“我們被一群山賊包圍了,然後,我準備用至高天降服咒,但是你摔碎了一塊翡翠……”
“後面的呢?”我追問道。“後面,”塔夏深深皺起眉頭,“後面。”他開始神情恍惚,“我聽見了至高天的聲音。”塔夏滿臉崇拜,“至高天在唱歌,他再次大擺筵席,就像是曾經那樣,有舞百靈到場,她翩翩起舞,還有白象神到場,他敲打著大鼓。”塔夏好像就要消失一樣,臉上夾雜著崇拜,欣喜,與,一點點,愛慕。尼瑪啊!怎麼會有愛慕?
“還有姿靈婆到場,”雅望鑽出被窩,“我聽見了他渾厚的歌聲和絕妙的豎琴。”“還有百獸王。”塔夏接著說道,“他駕著九條飛龍,從天而降,晃動著身體,在他身上的環發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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