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你還有什麼牽掛嗎？”

趙叔張開了口又合上，最後還是出聲道∶“我想回家看看，我走時兒子才剛成年，老婆肯定很辛苦……”

此時甘書走了過來，在趙叔身上拍了幾下，又在手上找些什麼像是找不著，就拿了煙出來點燃，在趙叔手腕圈了圈，趙叔回覆到正常的面貌，不再是溺水而死的那種發脹，手上多了一個環，甘書對趙叔說∶“這個環會指引你，你回家看一眼後，就順著它的指示歸去吧。”接著打了個響指，地上出現一條淡金色的線，讓趙叔跟著走。趙叔感激的看了甘書及張凡一眼，就回家去了，一聲聲感謝還在空氣中迴盪了好一陣子才散去。

趙叔走後，張凡垂下了肩膊，甘書受不了愛人的低落情緒，一手把人攬過，按著頭往自己的胸口壓。甘書吻著愛人的頭髮，一邊安慰道∶“你做得很好了，也只有你能解開他的心結了，我也做不來的。”

張凡靜靜地聽完，長呼了一口氣，依然在甘書懷內沒有抬頭說∶“執念真是太厲害了吧，太陽底下都能出來，我以前聽到趙叔顯靈時也以為底下的人集體幻覺了。”

甘書抱著愛人，眼睛望向星空想了想說∶“就算是個。糊。塗。鬼。也可以很厲害啊……嗚！”張凡又在甘書的左胸上用力一捶，痛得甘書要護著傷處順順氣。

“怎麼我覺得甘書你學壞了啊？跟謝緋走得太近了嗎？”

咳咳咳……咳……唔唔唔唔……

甘書才剛站直身子，就被張凡迫壓在欄柵旁強吻了好一陣子才放開來。

“這邊的欄柵可牢得很。”張凡在壓下第二次吻次說了這麼一句，甘書乖乖舉手投降……不，是好好把手環在愛人的腰，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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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書洗好澡出來，就見張凡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夜間的湖景，那個背影，總覺得散發著失落的感覺。

張凡稍稍看了甘書一眼，視線又回到夜景之上，說∶“這邊真的不錯，有那個鬧鬼傳聞也不是不好，至少人不多就清靜許多了，好好包裝，這點就是很吸引人的賣點了。”

甘書從後把張凡抱緊，在他的耳邊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

過了好一會，張凡給了個側臉，單手向後摸上甘書的臉笑說∶“傻瓜，這幹你什麼事？況且我都死了，就不該管這檔事兒。”接著就把甘書的頭拉下，在唇上啄了一下又接著輕聲說∶“你知道嗎？這裡是蜜．月．套．房。啊。”又再多啄了一下、兩下、三下……很快就順著轉了姿勢，兩人額頭碰著額頭，鼻尖擦著鼻尖，手就開始解除身上的衣物，有時是自己的，有時是對方的，兩人的唇碰了又分，分了又碰，終於在身上再無束縛的時候隨著擁抱而長久貼在一起。

兩人肌膚之間己毫無空隙，卻好像不相信觸感似的，需要互相微小的挪動摩擦來證明，這種纏綿的方式讓甘書的體溫快速飆升，又好像急需降溫似的把張凡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拉。兩者不斷交換氣息，四片唇瓣不依不捨，分開不到兩秒又會換了角度貼在一起，張凡與甘書都把手放在對手的後腦及背部，用力把雙方的距離推近，直至到兩人倒在床上時還是難分難解。

兩人不時翻滾，轉換上下位置，當中與其如說是爭奪，倒不如說是想以更多角度去感受對方。終於，不知是誰開始的，大家的手都不再滿足於固定在一個位置，而開始對方肌膚上摸索，唇也開始侵略身體上不同的地方。

甘書稍稍換了一口氣，就被張凡翻了身子壓著，雙手被壓在頭的上方，張凡的吻又再落下，又在臉上輕啜，像是品嚐什麼美味似的，這組動作一直延伸到甘書的喉結及鎖骨，引得甘書不住震顫，不自覺的呻吟引得張凡心中一動，半分猶豫，說出心中的渴望∶

“甘書……甘書……甘書……我想要你……”

張凡舒心的聲線穿透甘書的耳膜，甘書覺得內裡包含一絲隱忍，緊貼自己的愛人現在有什麼感覺，甘書早已身經歷過，他試著回想當時得到的回應，才發現經驗不足的自己總是得到縱容，年長的愛人必已作好準備，引領他體會情事的美好，這種時候到底是怎麼回應才好呢？不料身下碰觸在一起的地方已開始在輕輕磨擦，甘書又一陣失神。

張凡又在甘書耳邊落下碎吻，一路延伸至頸側，甘書感到張凡的唇又回到自己敏感的耳朵，愛人的聲音已經轉換成氣音又再傳來∶“給我……好嗎？…嗯？”

那一聲鼻音“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