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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涼回頭看了一眼,心中的恐懼全部化作對東暗塵和秋碧瀟的擔心。他高舉雙手,一步步向動也不能動的魔君走去,一邊大聲喊著給自己壯膽:“告訴你,我不怕你,你現在不能動,沒有法力,我才不會怕你,誰叫你來我家殺人?我們本來生活的好好的,都是你的出現破壞了我們平靜的生活,我怎麼解釋你也不聽,就算魂飛魄散,也是……也是你自找的知道嗎?”他終於走到魔君面前,高舉著的手顫巍巍的往下壓,被那雙冷到了極點的眸子盯著,他的手就好像被鎖鏈懸在半空一般,只能使足吃奶的力氣才能夠漸漸向下。
“那白痴以為這是朗誦大會嗎?他根本就是在唸散文好不好?”東暗塵睜開眼睛,忍無可忍的批評:“而且這散文念得竟然還結結巴巴,老天,魔界的魔君啊,他們花大力氣衝破了時空的束縛,就為了來逮這樣一個白痴嗎?為什麼不早點動手?我敢肯定,如果是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他們抓走這小白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妖孽橫行………15
秋碧瀟苦笑:“行了,你就別抱怨了,就他那老鼠膽,能走過去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倒是很佩服那個魔君的定力,他難道真的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消滅嗎?”不知為什麼,心中總有一股不祥的感覺,但秋碧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耗費盡所餘的功力,加上自己的髓中血所畫的符咒,論理是絕對萬無一失的,而剛才的時空扭曲雖然沒有成功,但魔君因為破了時空扭曲術,所以被破解扭曲術時的咒語所束縛,會有十分鍾魔力消失,身體不能動彈的症狀。這也是為什麼他和東暗塵冒著生命危險施展時空扭曲術的原因。
可是似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秋碧瀟緊張的盯著夏涼慢慢下壓的手,他從來都是瀟灑不羈率性而為,就連生死都不能讓他皺一下眉頭。但這一刻,他卻發現原來自己也會緊張,難道住進這裡之後,自己真的改變了嗎?真的變成師傅口中那種有情有心的人了嗎?
夏涼的手掌已經堪堪壓上魔君的額頭,只不過還沒有壓實而已,他發現這個魔君果然沒有一點抵抗的能力了,心中的緊張不由得慢慢消去,正要一鼓作氣將手掌重重壓到額頭上,然而驟變就在此刻發生。只見那魔君一直如古井不波的眼眸驀然變成了一股赤紅的顏色,就連他的視線都變成了有形的射線一般,盡數射在夏涼的身上。
“啊……”夏涼慘叫一聲,毫無意外的跌飛出去,手掌心的那個八卦圖案還在,並沒有印到魔君的額頭上。秋碧瀟和東暗塵也發出一聲驚呼,兩人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那時空扭曲術同樣耗盡了他們的法力和力氣,就連動一下手指這種平常做來比吃大白菜還容易的事情,此時都是艱難萬分,更不要提去救夏涼,殺魔君了。
夏涼重重的摔了下來,兩片屁股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痛的他齜牙咧嘴。疼痛引發了憤怒,怯懦的小白如戰神般站起,狼嚎道:“該死的魔,死到臨頭了還要讓我吃點苦頭,你等著,我這就去收你。”原來他發現自己只是摔了一跤,根本就沒有受什麼損傷,這說明秋碧瀟說的沒錯,那個魔君的確是沒有法力了,所以膽氣大增,站起身大踏步的就往窗臺而去。
不過他只跨出去一步,就呆愣住了,只因原本應該在窗臺邊的魔君此時卻無影無蹤。夏涼歪了歪腦袋,對身後的秋碧瀟道:“阿瀟啊,你的情報錯誤,這家夥還能動耶,不是不能動啊。”他一邊說一邊轉頭,然後他的嘴巴就保持著說“啊”字時的口型大張著,眼裡滿是不敢置信的驚詫。
空無一物的地面上,原來秋碧瀟和東暗塵的身邊,竟然又多出一個東暗塵,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形,連臉上的惱怒都是一模一樣的。夏涼做夢也沒想到過會發生這種事情,他怔愣了半晌,才苦笑道:“東暗塵,你身邊那個,是你的分身還是孿生兄弟啊?簡直就和你是一模一樣呢。”
“不要說這種沒營養的話了。”兩個東暗塵同時惱怒的大叫:“他是那個該死的魔君,你還不趕緊把那個陰陽魚圖案給印上去。”暴吼聲驚醒了夏涼,他看了一眼腕錶,發現只剩下五分鍾了,於是連忙走上前,伸出手就要往其中一個人的額頭上印下去,在他想來,東暗塵和那個魔君是不一樣的兩類人,這陰陽魚只對魔族有用,所以他變成誰都是一樣的嘛。
“你還真是蠢呢。”夏涼譏諷,下一刻,他聽到秋碧瀟平靜的聲音傳來:“不要動,我的那個陰陽魚,是不會分辨魔族人類的,它只認識我。”他的話再次讓夏涼驚呆當場,眨著眼睛看向秋碧瀟,他晃了晃掌心的陰陽魚,結結巴巴道:“你……你是說這個陰陽魚對你沒有害處,但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