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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我哪次沒有相信你?”
鐵忠語塞,墨松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怎樣,爆炸案已經造成了,現在說出來也無濟於事。其實我也經常聽到一些趣聞,什麼未卜先知人體自燃,都是些未解之迷,你再休養一段時間,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認為你應該是大腦受到衝擊造成了記憶片斷混亂。”
鐵忠著急道:“我可以證明的,你去我服役的基地裡,我有記日記的習慣,那本日記就放在我枕頭下面,你一看就知道了。”
或許是鐵忠的神情太過肯定,墨松的面容鬆動了一下,片刻後說:“到時我會去找找。”
“不是到時,是現在!”鐵忠說,“我日記上還記載了其他的事件,難道你一點都不想知道嗎?”
墨松:“可是我現在得馬上趕去研究所了。”
鐵忠有些意外:“啊?”
墨松說:“你這十幾天來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給領導請了假,說了照顧到你醒為止,現在你醒了,我得馬上回去報到。”
鐵忠只好道:“那你先回研究所報到吧。”他心想反正日記就在枕頭下也不會長翅膀飛了,的確不用那麼著急。
墨松又給鐵忠拆了兩包餅乾放在床頭櫃上,方便鐵忠餓了自己拿著吃,然後便一陣風似的走了。
鐵忠一個人坐在床上無聊地啃著餅乾,他一邊嚼一邊想著那些夢境,爆炸案肯定在自己的夢境裡,這點鐵忠千真萬確,不過聽醫生說自己又有點腦震盪,所以沒拿到日記之前鐵忠也說不準。
想著想著鐵忠便有點困,他一抬頭看著吊著的鹽水袋快沒了,於是又叫了護士進來換,之後在護士的幫忙下重新躺了下去。
外面走廊十分安靜,微風輕輕吹在鐵忠臉上讓他感到十分愜意,鐵忠很快就睡著了。
“鐵子……鐵子……”
“嗯?”
“鐵子,你看新聞了沒,就在離咱們基地不遠的市區裡,有人在公交車上面縱火了!”
“怎麼搞的?什麼時候的事?”
“報紙上說是十一月十二號下午,也就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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