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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無不盡。”

“……”盯了陸賢片刻，傅胤祺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因為這實在難以啟齒，“我……”

看到傅胤祺如此彆扭尷尬，陸續不禁在心裡好笑，這孩子真是……都經歷了那麼多還能保持這種不識世事的能耐，他真是服了，“你不用說了，還是讓我猜吧，你現在心裡最想知道的應該就是為什麼自己會變回鬼身吧，而且就凝魂玉鐲也對你無效？”

“是的。”果然知他者非陸賢莫屬。

“那你是在什麼情況下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這……”被問到了更加尷尬這處，傅胤祺又不禁紅了一張臉，怎麼也無法吐出半個字。

而一直看著某人臉部變化的陸賢則在這一刻充分地瞭解了某隻的欲言又止了，“原來你被蒼翠調戲了呀，不錯嘛，想不到你這麼受歡迎。”

“判官大人！”

“還害羞什麼？受歡迎又沒罪，有人愛總比沒人愛來得好啊！”妒嫉地惋了傅胤祺一眼，陸賢在心裡羨慕了起來。

“但……我……是男，他們……”

“男人又怎麼了，只要是喜歡上了管他是男是女。”

“……”聽了陸賢的話，傅胤祺沉默良久才接到，“判官大人也……”

“停，你可別胡思亂想，我沒有，就算有，那也是做上面的那個。”

“上面？”不懂陸賢的話是什麼意思，傅胤祺疑惑了。

“總之……停停，跑題了。”

“……”是你自己先挑起的吧？心裡誹腹了一下陸賢的態度，傅胤祺無耐，只能認命地再次閉嘴。

“返回正題返回正題，現在你把當時的情況都給我清清楚楚的說出來，半點也不能遺漏。”

“咦……”

“就算是尷尬得無地自容也罷，你不說清說楚，我又如何對症下藥。”

明白陸賢話裡的意思，傅胤祺先是咬了咬下唇，這才吞吞吐吐地把蒼翠的惡行給招了出來，當話音剛剛中止，傅胤祺都已經是漲紅了一張臉，連頭都不敢抬了。

“嗯，也就是你在不想他碰你的時候變回鬼身的？”

“嗯！”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那事情就簡單了。”

“……”

“不容易推測啊，既然你是在他不想碰觸你的情況下回復鬼身，那就代表你只要在主動想碰觸某人的時候就會回覆過來了。”

“我……主動……但……”傅胤祺很想說自從他回到這裡後，他就很想碰觸他們了，但卻也沒見有回覆的跡象。

“此主動非彼主動哦！”看出了傅胤祺的心思，陸賢抬眼，認真地注視著面前的鬼，“那種所謂的想是近乎渴求般的慾望，以你一向淡漠的性子可能一世也做不到。”不過還好有他……

最後一句，陸賢沒有說出來，因為即使說了傅胤祺也只會自動無視，那有說和沒說又有什麼分別。

“……一世……”重複了陸賢說的那兩個敏感的字眼，傅胤祺當下感覺很是失落，他以後都不能碰他了……不能感受他的溫暖以及寬厚的懷抱……

看著傅胤祺又即將進入沉思，陸賢立刻打斷，“胤祺，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了？不準欺騙我，也不能對自己撒謊。”

“我……”被陸賢問起這樣的問題，傅胤祺撫心自問，不喜歡當然是假的，但他卻不可以，“……喜歡！”

“那為什麼要躲他？”

“……他是王……”

“但前提他是妖。”

“？”

“沒人告訴你吧，妖對自己的慾望比任何一界的人與魔都要忠心，他們可以說是萬物裡欲的代表，所以當他們一旦愛上了便會一心一意，毫不保留的，所以即使他是王也不例外，就算不是你，他也會為了其他人或事去放棄他現在的一切，你覺得……讓他與其愛上另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好呢？還是你讓自己去補這個缺好？”

“判官大人？”萬料不到陸賢會說出這樣的話，傅胤祺詫異了。

“胤祺，你好好想想吧，別讓在人間所學的那些迂腐文化給束縛了你，勇敢面對自己的心吧，你也不想一世都碰不到他吧？更何況你的這一世有無限的長。”話音一落，陸賢便順勢站起，悄悄地在不打擾傅胤祺思考的情況下離開了。

他……不是我……也可以有別人……

他……不一定只會守著我一個……

他……也會愛上任何人……包括妖魔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