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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遇上超級鬼打牆後,陳三恍然如失蹤了一般。
但他們知道,陳三還在。
每天能聽見開門關門聲,無人的樓梯傳來腳步聲。
陳三還在,只是不知道用了什麼障眼法,他們看不見他。
河水不犯井水地共處一棟樓。
但沒關係,地府外派友情調查組白月憑藉自身優勢,已經查出了目的地。
早晚會與黃二狗面對面。
凌霄摸摸手背的紅痕,這幾天紅痕隱隱作痛,顏色越來越深,像凝固的血跡……
咦?!不對啊,怎麼溼的呢?
攤開手掌,紅紅的一灘血煞是刺眼。
“這是怎麼回事?”盯著那灘紅,歐陽暉暈血症發作,臉色漸漸鐵青起來。
睚眥一把撈過凌霄的手,飛快地沾血畫了道字元,血馬上止了,紅痕開裂著,變成了凝固的傷口。
歐陽暉有氣無力,抬手看看,自己手背的顏色也變深,但還沒到冒血的程度。
“好像是烙印。”睚眥沾了凌霄的血,在歐陽暉手背上也畫了道符。
血液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溼溼的觸感讓暈血病人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清醒的時候已是傍晚,小單間裡擠滿了大男人。
嗓子乾啞,歐陽暉難受地咳了出聲。
替身父親虞清把杯子遞過去,關心道:“喝點水。”
梁濂悶悶道:“我也渴了。”
白月好心倒了杯茶遞給梁濂。
纏在凌霄脖子上的招魂蟠緊張地抬起一角,動作太輕微,誰也沒注意到這塊布的異樣情緒。
歐陽暉接過杯子時,瞄到虞清手背的紅痕,心裡一驚。
梁濂也揚起手背給他看:“我們也跟你們一樣。”
虞清表示非常淡定:“前些日子死了人,那些人手背上也有這痕跡。”
拜託,不要用那麼輕鬆的表情說這樣嚴肅的話題啊!
凌霄的小心肝又噗通噗通亂跳。
回想不久前,與狗哥初次見面,那家夥也說過類似的句子,人家狗哥說過聽聽也就算了,遺忘已久的痕跡最終得到刑事專案組的專業答覆!
一錘定音啊!
我操!,不吉利呀!
梁濂沈思了片刻,指指自己的手背:“這痕跡,兇手的手上也有,案發當天,是我逮捕他們的,這痕跡我見過!”
虞清想了想:“我還真沒注意。”
“兇手是被附了身!”梁濂幾乎可以肯定。
睚眥湊熱鬧:“刻上痕跡的人,不是被附身就是丟了命?”
附身?骨節眼上居然還出現了這等內幕?!
“我們還活著,難道我們也會被附身?”凌霄想不明白,心裡一陣焦慮,一偏頭,發現眾人滿懷關切的目光正齊刷刷盯著自己。
軟柿子必須符合兩種條件:夠軟,易捏。
很不幸,凌霄兩項都佔全了。
地府官員,人間天師,政府官員,龍之子,如果說他們是各種坦克鋼鐵蜥蜴,那手無搏雞之力的凌霄就是防禦力負數的小白鼠。
睚眥滿臉同情地拍拍凌霄。
歐陽暉無奈地摸摸凌霄:“別怕,有我在。”
虞清沈聲道:“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要是處於被動的話,形勢對我們很不利。”
梁濂點頭:“再等下去,萬一黃二狗痊癒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機會不常有,見縫就插針,遇上BOSS還不是等著出現減益狀態才好打的嘛!
黃二狗肩上受傷,直接影響行動,搞不好連武器都拿不起呢!
一直沈默的白月說話了:“今晚?”
眾人望向虞清。
虞清點頭。
2、盧夢夢
盧夢夢覺得很不舒服。
手背那道莫名其妙的紅痕一直沒消退,這幾天總是疼。
手背疼不怕,最要命的是連帶頭也一起疼。
頭疼,手背疼,幾番下來弄得胃裡翻湧難耐,胸悶得想吐。
看不進書,做不了題,腦子裡混沌一片,趕緊去洗手間洗洗臉,身後隔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盧夢夢聽著聲音,覺得忽然有點頭暈,開啟水龍頭,又洗了把臉,冰冷的水刺激下清醒不少,她洗完臉,朝鏡子裡看去。
隔間門半掩著,裡面的人應該早出來了吧?
也許是在自己洗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