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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鴻惆悵地嘆了聲:“你呀,要早點好起來。”
睚眥臉上一熱,兇狠地瞪他:“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鳴鴻認真地盯著睚眥。
睚眥被鳴鴻的視線烤得滿臉發燙,回想起這幾天,無端端受老對手的照顧,自己欠人家一個人情,作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龍之子這回想兇也兇不起來。
老對手為什麼無端端會照顧自己呢?難不成想將功補過?睚眥覺得應該問一下:“為什麼?”
“我的照片在他們手裡。”鳴鴻一想起豔照就頭疼不已。
睚眥沒懂:“什麼意思?”
“要是你不好起來,他們就不會刪照片,我也走不成。”鳴鴻坦白,“那種照片,你懂的。”
睚眥終於明白了,冷笑一聲:“原來如此。”
黃三虎果然來了。
帶著大包小包的補品和水果,親切地慰問傷患。
“這是我妹妹,黃四兔。”虎哥介紹。
兔姐上前,大大方方地一一握手。
梁濂忍不住問:“難道你們都是按照生肖起名的?”
虎哥憨厚地笑了,掰著指頭如數家珍:“我們一共有六個,小兔是女的,其他都男孩,大羊,二狗,我,兔妹,五龍,六馬。”
梁濂目瞪口呆。
虞清大讚:“挺好記。”
虎哥點頭:“確實好記,叫著也方便。”
眼見話題扯遠了,兔姐提醒:“哥。”
虎哥這才回過神,正色道:“我們倆過來,想了解一下情況。”說完,視線掃了一圈,落到刑警們那。
沒有誰的發言比刑警更具權威,他們來的時候早摸透了病患的底細。
倆刑警目光一碰,視線落到歐陽暉那。
歐陽暉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凌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正忙碌地畫圖。
於是虞清和梁濂非常盡職地還講了一遍事情經過,該詳細的詳細,不該說的絲毫不透露分毫。
虎哥和兔姐聽完,沈默了。
良久,兔姐感嘆:“真想見見那把鳴鴻刀。”
“鳴鴻刀是神物,可能早飛走了吧。”虞清笑笑。
“莫邪劍呢?”
“在警局,他們搜房間的時候一併帶走了。”
虎哥犯愁了:“這是拍來的東西,算是黃家的財產,能幫忙贖回嗎?”
“看案情進展吧。”虞清打官腔。
虎哥對兔姐說:“那咱們只好等等了。”
又侃天說地地聊了會,虎哥和兔姐告辭離開了。
凌霄很忙。
他充分利用病人的身份,把設計稿畫得虎虎生風,領導來慰問幾次,江大老闆率眾也湊熱鬧地慰問幾次,走馬燈似的圍觀幾輪,然後房東來電話了。
“凌先生,你的房租還沒交哦。”
忙忙碌碌折騰了好些天,把最要命的事情給忘了。
但要是交了,豈不是又要硬著頭皮住下去?
凌霄對那小樓有了陰影,實在不想住了。
工資還沒發,眼看要出院了,匆匆忙忙的,該上哪找著那麼便宜的房子?
歐陽暉優雅一笑,一句話解決了凌霄的難題:“暫時住我那吧。”
“大師……我住不起啊……”
“借你暫時住幾天而已。”歐陽暉很大方,酒吧二樓有間書房,收拾一下就又是一間豪華臥室。
手上的紅痕消失,再也不用擔心冒血的詛咒了。
凌霄的手機安靜了,虞清的手機接班響了起來,房東非常盡職地催債,想必是趁有總部高層在,好好表現一番。
虞清很爽快:“我們也退房吧。”
事情已經結束了,再住下去也沒用。
再長的路總會有終點,再長的故事總會有結局,退房成了契機,聚在一起的一群人終於要分開了。
幾天後,當歐陽暉再次踏進熟悉的酒吧,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鳴鴻大大方方地從吧檯撈過一瓶酒,瀟灑地開啟,仰頭就喝。
睚眥也不閒著,撈了瓶標價最貴的,開了就喝。
搬運工凌霄累壞了,陷在沙發裡COS屍體。
酒鬼鳴鴻滿足地打了個嗝,朝另一個酒鬼道:“你不是有話想說嗎?”
睚眥把早已準備好的話丟出去:“把照片刪了,讓他走。”
“那你呢?”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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