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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川忍不住又插嘴問:“你們也……做愛了嗎?”
“我們可比你們幹得激烈!”老兵哈哈大笑,半真半假地眨動起眼睛,“那大個子說自己從來不哭,可每次捅我屁股的時候都會流淚,娘們似的勸不住,而我也心甘情願地讓他操弄,每次都爽到恨不得讓他把我的直腸拽拉出來!”
兩次性愛都令人難感愉悅,年輕人撇了撇嘴:“我們是有些問題……我有些迷茫……”
“我也曾經感到迷茫,在遇見他前我全身心地愛著我的妻子,她待我溫柔,總能讓我感到快樂……我從未想過拋離我的妻子,可有些事情終究遏止不了,就像只要春天來臨,你就無法遏止大地的生機……”那隻瞎掉的眼睛浮著一層淚霧,娓娓敘說的聲音聽來溫存又哀傷,“我們一次次並肩作戰,將畢生的熱忱奉獻給了天空,從未感到丁點兒苦楚。可戰爭揮舞大棒奪走了我們的糖——他丟了一條腿,而我瞎了一隻眼睛……”
狼川靜靜聽著,一雙金綠色的眼睛望著自己的愛人,這次再未捨得挪開。
“那刻起我們都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我們都認為自己自此失去了方向……某一天早晨他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除了這把口琴什麼也沒留下,而我也心灰意冷地登上了這個地方……”瞎眼老兵重又看著手中的口琴,枯枝般的手緊緊攢著琴身,輕輕顫抖,“可我直到現在才明白,只要抓緊你心向往的那個人,就永遠不會迷失方向。”
☆、59 英雄的輓歌(一)(1)
奧德賽號上;一夥人還在對如何處置破譯出的訊號爭論不休。童原執意向靳賓彙報費裡芒破譯出的內容;費裡芒則竭力勸阻。
“靳賓那傢伙太小心眼了!從來都容不下霍蘭奚的優秀;他一定會為這句話大做文章;他會置霍蘭奚於死地!”科學家抓亂了本就很亂的鬈髮,破天荒地朝衛隊長大吼,“你不能只憑那根本還未明朗的幾句話,就把霍蘭奚推入絕境!”
“住口!你怎麼能對總指揮官出言不遜!”衛隊長一樣形容激憤,高聲說道;“霍蘭奚這些日子的表現已經非常能說明問題了!那麼些日子以來;你們都認為是我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可今天終於真相大白,無論他是否與我哥哥的死有關,他早在三年前就不正常了!”
黝黑英俊的臉龐現出扭曲的青筋,童原越說越激動,比起寬容地相信一個弟弟對兄長的熱愛,人們更愛妄斷他的輕率與善妒,就連他自己都漸漸相信他針對霍蘭奚是聽從了魔鬼的教唆,是心懷嫉恨。
小女孩茱妮出現在了一夥人的身後。她將頭髮剪得極短,穿著一身大得不成樣子的軍裝,像個臉蛋俏麗的男孩,目光卻流露出不符合她年紀的堅忍。
童原看見了徘徊門外的小女孩,便衝她叫喊出聲:“茱妮,你進來!你來告訴這些人,是誰殺死了你的父親!”
茱妮走進屋子,在這些大人面前平心靜氣地開口:“是霍蘭奚。”
沒人能質疑一個剛剛失去父親的女孩,適才還對空軍少校抱有最後幻想的軍人們都不再出聲,指揮室裡一片死一般的寧靜。
茱妮眼睛也不眨地繼續說:“當時我躲在木箱裡,透過箱蓋上的孔隙看向外面。他彎腰撿起了爸爸掉在地上的試劑,我看見了他的臉。”女孩頓了頓,太過平靜的一張臉竟讓那些大人都感到有些害怕,“是霍蘭奚沒錯,是世人眼裡的那個大英雄。”
“我必須將我今天所聽見的上報給總指揮官!”童原快步邁向了計算機前,朝幾個端坐在螢幕前的艦員下令說,“替我接通羅帝斯特。”
“這當中……這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費裡芒仍試圖阻止對方的行為,抱著最後一試的心態喊道,“童原,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把一切調查清楚再說!”
“你?”衛隊長轉身望向了科學家,一雙瞳仁鋥亮的眼睛半眯半睜,兩道濃眉壓出了深邃的陰影。很顯然這個男人正在猶豫,在衡量這聲“朋友”的份量,可最後情感退位,理智佔先,童原咬著牙說,“你這臭蟲怎麼配做我的朋友!我首先是軍人,完完全全忠誠於總指揮官的軍人!”
嫌棄艦員磨蹭,童原一把將她推開,正打算自己連通與地球的通訊,可雷達上的預警訊號打斷了他的動作。
“糟糕!”艦員大喊出聲,“大量的梅隆星戰機正在向‘珀琉斯二號’逼近,一開始我們截到的進攻訊息是正確的,但這次和過去那麼多次騷擾不同,他們不是佯攻!”
武烈跨前一步,下令道:“統計敵機數量,分析交戰形勢!”
“成千上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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