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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千年來的所有存酒啊啊啊!”
“有什麼大不了的,教我釀了還你就是。”躺在酒罈子堆成的小山上的男人痞賴道,又仰頭喝了一大口,“哈哈好酒!”琥珀色的酒液灑了男人滿頭滿臉都是,金色的燦陽下馥郁的酒香微醺。
“你怎麼還!你要知道我都捨不得喝!”青一副要抓狂暴走的模樣。
“那你還等什麼?”聞言,男人只是虛抬了下眼皮,深邃的眼瞳溢滿了戲稽與挑釁。
“哼!”青惡狠狠地衝上前去,一把奪過流江手中的酒罈子,咕嚕咕嚕仰頭喝了一個痛快。然後驀地將酒罈甩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半罈子澄清馥郁的酒液盡數滋潤了土地。
流江含笑看著他耍瘋。
“還有你!偷喝了我的酒,竟然還敢和我穿同樣顏色的衣服!”
下一刻,流江僵硬著一張臉笑不出來了。因為青直接撲倒了他,開始惡狠狠地撕扯他的衣服……
畫面外的我也嘴角抽搐,自言自語地暗示自己,“太沒品了吧!這兩個丟臉至極的傢伙一定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是吧哈哈……”
但老者馬上好心地糾正我,“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和你今生唯一認同的損友呢。”
喂!死老頭讓我多保留一絲幻想會死啊!
然後半空中的畫面一轉,我再次出場時已換了一身闊袖黑袍。
我不自覺看向老者,原因無他,老者身上穿的黑袍和畫面中的一模一樣。
老者卻一句話不說,以目示意我繼續看下去。
“去死吧流江!”純淨的銀灰色眼瞳深處佈滿了掙扎和哀慟,身量修長的男子身穿銀鎧騎在高頭大馬上,手指搭在蓄勢待發的弓弦上,卻是紋絲不動。
“哈哈你以為人類的弓箭能對付我?”被千軍萬馬圍困其中的黑衣男人一臉嘲諷,笑得張狂。
笑聲被突兀地中斷。閃著金芒的長矢直接洞穿了流江的胸膛。
“為什麼……”流江難以置信地仰望著高處的銀髮男子,面上寫滿了痛苦之色。
男子眼底愈見悲傷,慘白的嘴唇輕微地顫抖,聲音卻清晰而有力地傳遞了下去,“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哈哈好個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那個位置我從來就沒放在眼裡過!我以為你明白的!”流江反手乾脆地將箭矢拔出,熱烈的鮮血立即迫不及待地湧出,染紅了半邊衣襟。
“好!好!”流江收起笑意,邪肆的雙眼彷佛翻滾著無邊的戾氣,“那我就破了你的國,屠盡你的子民,讓你看清,我到底有沒有在乎過!”
“情況不太對勁。”我皺了下眉頭,“銀髮男子的那番言行不像是出自本心,倒像是有什麼人逼迫他這麼做,或者說是被|操縱了一樣。”
“挺敏銳的嘛。”老者贊同道,“當時你也發現了那一點。幸好被我及時地解決了。”
這句話的資訊量太大,讓我一下為之斂容。
“咱們能不能暫時歡快地相處下去?”老者誇張地嘆息道,“誰讓你當初不老老實實地聽我的安排。愛上了那個人,呆在他身邊偽裝成人類,後來還乾脆把自己的內力全部封印了。”
“誰?”
“咯就是那個銀頭髮的。”老者一指畫面中的人,朝我擠眉弄眼道。
……
我觀察了半晌,最終陰沉了一張臉說道,“我眼睛沒壞的話,那是一個男人。”
“對啊,沒錯。”
“我會愛上那麼一具和我性別相同同樣平板僵硬的身體?”
“哦親愛的。”老者笑得一臉猥瑣,“你當初不顧他的意願,強上人家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想的。”
……
夠了。我能打死這個自始至終只會胡言亂語的死老頭嗎?
“嗯也不能叫強上……”老者摸著下巴沉吟了片刻,“畢竟殤羽也沒怎麼激烈地反抗,後面簡直就是半推半就,欲擒故縱嘛。”
老者忽然右手作拳敲在左手掌心,笑眯眯地得出了結論,“沒錯,應該叫做合奸。”
……
“夠了!死老頭,請你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殤羽早在土螻篇就出現過了。“恍惚中有個青年男子哀傷地看著我,他的眼瞳是純淨的銀灰色,瞧久了彷佛能讓人陷溺進去。”,嗯那個傢伙就是了。
然後,宣佈一個壞訊息。不好意思,作者八月份迴歸不了了,大概要九月底才能回來。本想按照之前說好的放上偽結局,結果越寫越長,越寫越長=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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