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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團然後又鑽進路其的體內,房間內一下又變成黑暗,他氣餒的躺下,此時的路其已經睡著了。
徹爾西沒有的尾指還勾著路其的手指,沒想到要放開,路其呼吸已趨於平穩,徹爾西聞著藥枕的清香味開始睡覺,側個身,正對向著路其的側臉,一手不由的搭在路其的手臂上。
大概是半夜後較冷,如果換成是往掌必會自動找被單,而此時的路其則是自動依向熱源,鑽著鑽著就把沒有物體遮住的手臂鑽到徹爾西的腰間,頭靠在他的肩頭邊,安靜而溫馨。
夜鶯的叫聲像是深眠催眠曲,伴著人們平穩的呼吸聲一聲聲變得溫潤富有吸引力的深情,它也會找到屬於它的伴侶。
剛才徹爾西想說什麼來著,好像是寶寶名字的問題,但現在他已經忘記,睡在只墊著薄物的床上,雖然對他來說有些硬,但他卻比往常睡得更沉。
相勾的手指變成了交握……
笠日早晨,路其在徹爾西的懷中醒來,他悄無聲息的紅著臉從某人懷中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套上衣服跨過徹爾西爬下床,動作迅速而不拖泥帶水,生火煮早餐的時候,哈其打著哈欠問他:“大哥,火還沒起著。”
路其看哈其,扯開嘴角笑得生硬:“……是嗎?”
路其一直要求兩兄弟早上要養成晨讀的習慣,哈其刷完牙就和哈羅抱著書坐在走廊下開始讀安得烈簡單讀物,徹爾西起床後就聽到路其弟弟們傳來的朗朗讀書聲。
在廚房和後院忙碌的路其很快就把自己抱著男人睡覺的事實忘光光,直到他看到站在旁邊看他摘菜的徹爾西才想起還有人睡懶覺。
“你這是叫摘菜麼?”
徹爾西好奇的走到路其身邊,蹲□研究著路其家從粘著肥料乾草上鑽出來的嫩綠的小青菜。
路其對自家的青菜抱著滿滿的成就感,指著小菜園裡的一塊塊菜地給徹爾西解釋,哪片是香料,哪片是剛下種子的菜地,哪一片又是已經成熟可以摘來吃的菜和瓜,當然,他手下摘小青菜的動作沒有減慢半分。
徹爾西突然心血來潮,說:“我幫你摘。”
在路其的眼裡,有些人的手適合彈鋼琴,有些人的手適合做繡花,有些人的手適合寫字,有些人的手適合畫畫,有些人的手指適合做苦力活……
徹爾西完全就不是做苦力活的手指,從他手上被蹂躪得只有半截的小青菜,路其就知道,徹爾西不是幹農活的這塊料,徹爾西看著手中只有半截的小青菜,又望望路其手上拔出的完整小青菜,遺憾的說道:“它們真脆弱。”
路其肉痛的看著捏在徹爾西手上的半截青菜,說道:“你下手太重了。”
徹爾西把半截青菜扔到路其手上,看著手指頭上沾著的菜葉,往路其的褲腿抹去,滿意的看著手再次變得乾淨,在路其瞪著雙眼的情況下悠然轉身離開菜園。
路其捏著半截菜葉怒氣從腳底升起,對著徹爾西的背影咬牙道:“活該我兒子叫你媽媽,以後堅決不會讓他叫你爸爸!”
甩頭繼續摘小菜。
顯然,路其沒意識到爸爸和跟媽媽是一對。
早飯過後,哈其和哈羅在安得烈教鞭下努力在紙上寫著蝌蚪似的大陸通用字。
老虎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翻著安得烈放在一旁的書。
他們的雞蛋現在是隔兩天才送貨,他們有兩天的時間學習知識,人的青春並不會永遠留著,路其告訴他們要在年輕的時候好好把握青春,努力學知識,以後出去也不會被人欺騙,哈其和哈羅兩人在路其的教導下也個個都成精。
路其餵了雞和鴨後才去洗衣服,一大家子的衣服可不是那容易洗,他倒希望家裡有個女人能幫忙洗衣服,弄完每天必須做的事情後又到倉庫裡搗鼓他的鹹雞蛋,弄得全身都是怪怪的味道。
徹爾西翹著腿抱著本書閱讀,半垂著眼皮也可以看到他烏黑的雙眸,調皮的哈羅時不時扭頭去看他,這個漂亮的哥哥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呢?
路其走過徹爾西身邊的時候後者撇他一眼說道:“你身上真臭。”
路其不是什麼好人,特別是在別人嫌棄他的時候。
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思想,路其倒退兩步,突然從側面抱住徹爾西,在他耳邊吹著氣說道:“現在的你也一樣臭,不過家裡要是有個能幹的女人就好了。”
他意思是想請人女僕,能長期在他家做事的那種。
聞著路其身上特有的汗水味,徹爾西瞪他一眼,用書直接拍在他腦門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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