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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還是流著鼻涕,見大哥一直盯著他的鼻子,而且還皺著眉頭,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他用手背抹了抹,鼻涕被抹到左邊的臉上。
路其挺壓抑的,他正坐在家裡的一張老木椅上,據說那是他死去的父親做的椅子,有一定的歷史了。
看著弟弟掛著的兩行鼻涕被蹭到了臉上,於是他深呼吸,路其還是說了。
路其說:“哈羅,你現在應該用水洗把臉,把你臉上的鼻涕先清洗掉,做為一個人我們首先要的就是請究衛生。”
大哥的話弟弟是要聽的,不過他卻是非常的茫然,哈羅撓撓頭看看自己的二哥,大哥一直都不管他的鼻涕,他自己也從來不注意。
哈羅澀澀的回望路其,又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鼻涕。
路其嘴角抽搐了下,如果他的手好了的話,他一定自己親自帶著這小傢伙去洗臉。
哈羅一直是敬畏大哥的,因為大哥總是不對他笑,父母親死得早,他又還小,不懂事,大哥從來沒跟他講過這麼多話。
路其雖說嘴角抽搐,但還是摸摸哈羅的頭笑了笑道:“去把臉洗乾淨,有鼻涕的臉就不像個帥哥。”
哈羅剛才是澀生生的看路其,現在是澀生生的問:“大哥,什麼是帥哥?”
路其:“……”
哈其站在一旁,變化頗大的大哥讓他有不大適從,現在的大哥總是講一些奇怪的話,不過他沒有告訴別人,因為在這個大陸上是有多種語言,每種語言都有不同的表達方式,聽村民說城市裡上學的小孩都學好多語言,以便以後跟其他種族的人打交道。
路其決定不去理會哈羅的問題,自動轉成其他的交待。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什麼是細菌,但是從今天開始無論是冬天還是夏天,你們兩個都要堅持每天起床後都要漱口,要記得洗臉,哈其,知道你眼角里那一坨叫什麼嗎?”
哈其順著路其的話摸上自己的眼角,食指上馬上粘著一粒米黃色的東西。
路其指著他指腹上粘著的東西道:“這叫眼屎。我們拉的屎跟這個眼屎都是屎,我們鼻子裡面還有鼻屎,你們以後都要清理乾淨,這樣我們家裡以後就可以少生病,要防患於未然。”
一堆屎講吓來,大弟和小弟都很有默契的聽大哥的吩咐去水缸邊舀水洗臉,洗鼻涕。
哈其已經十五歲,他已經是個少年,有能力去年捕獵,他的技術是醒來前的路其教的,而醒來後的路其根本不會打獵,盯著掛在他簡陋房間土牆壁上的弓箭和刀,不由的暗自嘆息。
這段時間聽吃的東西都是哈其從山上獵回來的小動物,比如山雞,野兔,至於山豬肉,那是隔壁的大叔送給他們的,以哈其此時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打得到。
一家三口相處還算和睦。
半生半熟的肉已經讓路其吃到反胃,而兩個弟弟又還小不能說,哈羅還小,家裡的事幾乎都落在哈其身上,路其不能要求太多。
一段時間後,路其的手終於是好了。
他不僅嚐到了飢餓的感覺,也感受到家圖四壁的慘狀,他很是無奈,再多的牢騷也發不出來,因為現在的他是大哥。
他的手好了後,終於可以幹活了。
而他首先要乾的活是生火煮一鍋肉湯,他再也不想吃哈其做的半生不熟的肉。
不過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鑽木取火,也不需要用錢去買火柴,這個大陸大部分家庭的生火方式是用火雞,只要拍拍火雞的背部,它就會往柴草中噴出小火,讓柴草燃起來。
在這裡人們吃的稻米,他們家中的米已經不多了,路其受傷後就等於失去了勞動力,沒辦法賺錢就沒有錢買更多的米,他們平常都是省著吃,路其皺著眉頭,家裡快要揭不開鍋了。
晚上吃的是簡單的米湯,合著哈其今天打回來的兔子肉做出來的菜,路其吃得不多,剩餘的都是那兩個小的吃了。
吃過晚飯後,讓兩個小的洗澡,這是最近才規定的,兩個小的對路其的話是要聽信,澡自然是要洗的。
哈其累了一天,哈羅到外面玩了一天,兩人跟大哥道晚安後都累了先睡下。
路其洗完澡後,則坐在家門前的臺階上思考著明天出門打獵該帶上的東西,該獵些什麼,或者山上能找到什麼食物。
只是他沒有想過坐在自家門前思考致富的方法便,被一道以閃電之速閃過眼前白光給帶離到幾十米的高空處。
雙腳凌空的感覺,涼涼的夜風吹打在臉上,不對,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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