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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經常接觸到女性啊,比如村裡最漂亮的露絲,又比如去集市時隔壁村的瑪麗,她們的好身材都是他喜歡的,只是暫時還不能娶媳婦而已,不行,他一定要找個女朋友才行,他是要結婚的,要找個女人持家才行!
想想看,像威爾夫人那麼勤勞的女人,即使不生小孩也不會被丈夫拋棄,夫妻倆和睦相處,小別扭不是沒有,但那是夫妻間的情趣。
過了冬天後只要他家的雞再多些,羊下羊仔長大後便可以娶老婆,只是他又覺得現在娶老婆會不會增加家庭的負擔,弟弟們又還小。
頭疼,真是頭疼。
胃疼,真是胃疼。
心酸,真是心醉。
他怎麼會夢到男人跟他那個呢……
路其默默的咬唇泣然無言的望著賬頂,第二天便頂著一雙黑眼圈出現在大家面前,當然,今天早上也是他起得最早,哈其起床的時候,雞和羊都已經餵飽了,路其還把被雪打壓成一片的波菜收回家中,他那精明的大哥正坐在燒著火的灶前雙眼無神,迷茫不已。
“大哥,柴快要掉出來了。”哈其揉著眼睛提醒著他那囔囔自語不知在唸叨何物的大哥。
路其像是被嚇了一跳似的把面前的柴往裡推,嘴上念著:“啊,哦哦,真的耶。”
路其神不守舍的樣子讓哈其很擔心,他擔心伸手探向路其的額頭,問道:“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路其揮開他的手,把臉轉向他,哈其看他那一張憔悴的臉,不由得嚇了一跳:“大哥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路其搖搖頭,又點點頭,嘆氣道:“粥快好了,你叫那兩個客人起床吧。”
哈其從另一個與主爐相連的灶上的鍋裡舀熱水洗臉,應著路其,後者低頭往灶里加柴,嗯,小灶裡煮粥的火可以放小了。
路其蹲在小灶邊轉頭突然問哈其:“哈其,你有沒有覺得大哥應該找老婆了?”
正用毛巾擦著臉的哈其手上的動作頓了下,笑道:“大哥莫不是想女孩了?”
路其老臉一紅,當然他會歸咎於灶火燒得太旺,熱的。
用柴捅了捅紅火的炭,哈其這會兒給人的感覺像是老子在說兒子情竇初開,這死小孩是不是過於成熟了點,要害羞呀害羞的不是他本人才對。
“不是。”路斯反駁,“我是看著家裡沒有女主人,可能讓哈羅覺得沒有母愛,家裡沒有母性光輝的存在,會缺少什麼東西而已。”
他在狡辯呢。
哈其從後門出去,把洗臉的水倒入後院的水溝中,這是秋天的時候和大哥一起挖的,那時候他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現在是知道了,有水的話便不需要費力提水澆菜。
回到廚房後,哈其對路其柔柔的笑了笑,純潔的雙目中總是閃動著光茫,刺眼哪,路其撇開頭,這孩子就是太純了,總讓他這個在渾濁世界淫浸過的男人無所適從,太單純的目光讓人心顫呢,總想到自己不會太純潔。
當然,他都用自己的努力讓兄弟倆過上好的生活。
“其實有大哥在,我和哈羅已經很開心了,我們一家人過得很好。”
家裡突然出現個陌生的女人也許他們可能無所適從,他們已經習慣當爹又當媽的大哥,他們不需要兩個媽,哈其還是有些任性,他不希望別人破壞他們現在平靜的生活,他寧願辛苦一點。
路其算是聽出他的意思,用手背蹭蹭自己的鼻子,他也沒想過要結婚的,結婚是個麻煩的開始,走出門外遙望著無邊的天跡,冷風吹入他的頸間,對著微弱的陽光伸伸懶腰。
“嗯,今天天氣真好。”
他的神情是滿足的,他當然也不喜歡過刻意討好女人的生活,那樣太累了。
婚姻,只不過是一座墳墓而已。
婚姻不僅僅是個人的生活,它代表著社會的關係,代表著家族生活,更多傾向於疲憊,也許是為別人,也許是為自己,也許是為了莫名虛有的愛,但接近於婚姻的愛就是生活,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他不想去改變。
況且,他不喜歡金髮藍眼妞!
路其轉身準備到廚房炒個菜,沒料到他後面站著個臉色陰沉,讓周圍氣壓下降好幾度的西爾齊,他揉揉鼻子,這個西爾齊整個人都怪怪的。
他冷冷的開口問道:“你想結婚?”
作者有話要說:路其被整完一回,又被某位未來的醋桶誤會了,真素可憐。
孩子,結婚路途艱辛啊,特別是遇到一位醋神!
祝大家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