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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專門打探各路商行、江湖情報的三人外,阮無塵更是花血本將一對龍鳳姐弟培養的身兼多才,不定期的巡城演出吸引更優秀的戲子為鴛鴦賣命。暫且,這是多餘的話了。
槐杏整理完該懂的原則及該做的事後,已是第二日午後了。想起午膳時阮無塵曾命人叫自己去一趟他的廂房,不禁有些驚訝,心中若隱若現的緊張教槐杏不知如何面對。而此時的阮無塵端起了白陶茶具為自己斟了一杯西湖龍井準備細細品味。
聽說人的三大欲,食慾睡欲然後帶來了□。手藝精湛的鴛鴦大廚令阮無塵滿足了食慾;在愜意的午後假寐片刻後精神格外的好;那麼——此刻來到的槐杏算不算是一道誘人的甜點呢?阮無塵微眯起眼睛,陽光打在臉上將他毫不遜色的面部輪廓鉤上了溫暖的金邊。
“阮爺——”呆立在門口,思慮著自己的稱呼是否得當時,被一步上前的阮無塵嚇了一跳。
“噓。”指腹撫上櫻唇後輕輕按壓,“這般美好的午後,儘管享受便好——”來不及撥出聲的驚訝與掙扎遂在暖洋洋的陽光中消逝成了曖昧的喘息。
翌日便收到了笙歌的信箋,令阮無塵驚訝的是這偌大的洛城中各名門貴族的膝下竟無一個和槐杏相仿的少爺。莫非是鄰城的公子哥?不可能,阮無塵瞬間否決了這想法,這要入洛城的手續之繁他獨自一人哪有如此心力去操辦,並且他的存在似乎是一瞬間便出現在了城內的。
阮無塵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難辦啊,槐杏——
鷓鴣天·驚豔
自從這槐杏進到金縷苑中後,鴛鴦裡每個夥計的月收入幾乎是翻了一翻。且不說槐杏渾身的技藝都能被空翠苑那挑剔的頭兒讚賞有加,槐杏自個兒身得一幅好皮囊。出若幽蘭,臉似新月,眸如秋水。槐杏雖然身為男兒身,但凡見過、或是有幸擁入懷中的,都對槐杏姣好的面容迷戀不可自拔。
阮無塵以為初遇槐杏時那一笑已動人萬分,殊不知在鴛鴦金縷苑內的槐杏穿上了華美的衣袍,縱是不笑亦銷人魂。
即使阮無塵見多了金縷苑內貌美的孌童,在這燈光微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環境中,毫無新意的成為了槐杏眨眼傾笑間又一個俘虜者。說他美,美得“天生麗質難自棄”;但說他媚,他又是媚得“回眸一笑百媚生”。
槐杏住進金縷苑的別館後,向小桃討來了文房四寶。阮無塵得知後心想著難道槐杏還是個多愁善感的才子不成?抿嘴露出了淺淺笑意,揮手撤下了小桃後便走向了槐杏的屋子。因為金縷待客的習慣,男倌女妓沐浴時得將上好的香料灑在水中,再用磨成末狀的金粉混合著鹽浴洗。如此一來,閃亮細滑的肌膚上散發出恆久的芳香便不是難事。這般奢侈的對待雖然砸進了阮無塵大把的銀子,但這秘方兒一經使用,金縷苑的生意沒幾日便將周圍的幾家青樓花閣遠遠的甩下了。
阮無塵心中對這番創意的肯定在此時更顯得滿意,這不還沒走進槐杏的房呢,幽幽的香氣已有幾分飄出屋外,直勾阮無塵的魂魄。
“杏兒,在什麼呢?”
槐杏哼著剛從空翠苑花旦那兒偷學來的小曲,笑著回答:“正準備作畫呢。”
“噢?作畫這等雅事,不知我能否在旁欣賞欣賞?”
“阮爺說笑吧,我一個小小男娼能做出什麼樣的典雅之作呢。”槐杏貌似輕巧的說著,便一手扶袖一手開始磨硯。
阮無塵暗暗上前自背後擁住了槐杏,手掌遮上那正在磨硯的白嫩柔荑。靠在槐杏肩上的頭蹭了蹭他的臉,輕啟薄唇間靈巧的舌已舔上槐杏的耳垂,“不是說了叫我無塵麼,再喚阮爺可生氣了。就這般的懲罰如何……”
槐杏面上一陣發熱,嬉笑逃脫了阮無塵的騷擾,“好吧,無塵!我要作畫了。”
“莫急,杏兒打算畫什麼?”
槐杏摸了摸脖子,問:“無塵想看槐杏畫什麼,槐杏便畫什麼。”
阮無塵指了指床邊的銅鏡,“就畫杏兒自己如何?”
槐杏那正在輕撫脖頸的手忽然僵住了片刻,隨即有些尷尬的說:“無塵想看,槐杏只管畫就是了。”
槐杏在桌前躊躇了片刻,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對著鏡子微微抬起下顎,臉上忽然綻放的笑容彷彿是開出一朵妖豔的花。
從銅鏡中看到了此刻的槐杏,阮無塵不禁失魂道:“真美……”
等回神了才發現,槐杏早已執起筆在紙上潑墨。阮無塵對槐杏作畫的速度大是驚訝,這短短几炷香的時間內,宣紙上已活脫脫的另一個槐杏誕生了。看槐杏洗了洗畫筆,重新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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