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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氣他。”
易然冷笑,“要是你真做得出這麼幼稚的事,那恐怕公司早就破產了,還用等到現在?”
“……”
“你是想鄭光承以為你根本一直就是那個花心大少紈絝子弟,但其實你心裡另有打算。至於有什麼打算,我想你不會告訴我。你看,你不會什麼都跟我解釋,我自然也可以選擇什麼事不需要跟你解釋。”
靠,原來在這兒等著呢。陸悅明被噎的無話可說。
易然一腳跨出窗子,“記得你答應我的。再回來找你,你要跟我走。”
“你現在去哪兒?”
易然笑一下,沒有回答,縱身躍出窗外。陸悅明跑過去想要拉住他,可等趴到窗邊,十層樓高的距離裡已經沒有了易然的身影。
“二百五!”陸悅明氣急敗壞地狠狠砸了下窗框。
易然坐到計程車裡駛向鄭光承家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掩飾不住的笑容:他是昨晚發現我去過資料室的。一定是在我洗澡的時候,沒錯。所以我沒有自作多情會錯意。一切反常的表現,都是因為他在生我的氣。
至於光碟,易然想他拿不拿得到不說,就算是拿到了,也未必有辦法看到裡面的東西。而且,現在他有了新的更明確的目標。
陸悅明氣哼哼地靠在易然睡了好些天的床上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想著想著太困迷糊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床上滿是易然味道的緣故,陸悅明恍惚間感覺自己又抱住了易然,不過這次不是做給誰看,而是實實在在地因為自己想抱。正抱得舒服,易然突然拿出鐳射刀他肚子上穿了一刀。陸悅明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又看易然,情節狗血得陸悅明很快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做夢,肚子也確實不疼,只是感到一陣嗡嗡的震動。
原來是睡著前陸悅明握著電話的手搭在了肚子上。不是熟悉的號碼,接起電話前他順便看了眼時間:六點。怪不得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藍。
“喂?哪位?”
電話裡傳來雖然流利但還是帶了股奶羶味兒的中文,“你好,是陸悅明陸總嗎?”
陸悅明聽出來是誰了,“你是弗雷德吧?”
“是我。”
他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陸悅明皺皺眉頭,“嗯,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嗎?”
“鄭剛才在家裡暈倒了。送到醫院一醒過來就說要見你。”
看著救護車拉走鄭光承,易然關閉萬能刀上的定向次聲功能,收起刀,直奔了研究所的白色小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章
看著救護車拉走鄭光承,易然關閉萬能刀上的定向次聲功能,收起刀,直奔了研究所的白色小樓。
果然,鄭光承這邊一折騰,研究所那兒也亂了一陣。易然趁亂混過安保檢查潛入院內。他發現研究所裡面很明顯地分了兩個區:公共區和封閉區。兩邊偶爾有人來回走動,但從一個區域進入另一區域之前似乎要先換衣服。因為在封閉區的出入口處他看見了長長的一排更衣室。
隨便找間更衣室溜進去,易然在裡面蹲伏一會兒,很快等到一個要進入封閉區的工作人員走進來開啟鎖著的衣櫃換衣服。易然在遠處用爪子把那人打暈,然後換了他正要換的衣服。
衣服看起來就是件生化服,純白連體,包括帽子。全密封,只有帽子上眼睛的部分透明,可以讓穿著它的人看見外面。衣服右側胸口處有雙語身份標識牌。易然仔細看了一下身上這件,被他打暈的人叫哈里,一張黃種人的臉,是個檢驗員。
把哈里塞進個看起來類似儲藏間的地方,易然開啟了房間裡除入口以外的另一扇門。
門後是一條窄窄的安全通道。走過全通道,面前是個寫著“消毒間”的又一扇門。易然再開啟門走進去:四四方方不足兩平米的地面上有一對腳印標誌。易然站上去,三秒鐘後,前後左右各個方位都有霧氣噴出。噴了大概半分鐘,霧氣停了,易然面前的“牆”開了:還是安全通道。易然繼續走,毫無意外地又是消毒間。於是這樣一共過了四個消毒間,才終於到了封閉區真正的入口。
重症監護室外,陸悅明碰見了弗雷德。
弗雷德是個四十多歲的德國人,陸悅明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他就跟在鄭光承身邊了。兩人的關係看起來似乎不亞於鄭光承和陸啟天。
呼呼啦啦一群大夫護士推著一張床從他們身邊經過,陸悅明扭頭去看:一張臉,雙眼緊閉,一閃而過。不知怎麼的,他覺得有些面熟。想了半天沒有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便問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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