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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者應該是個鳥人,他對天空如此摯愛,這個房間就是對天空的頂禮膜拜。
“看夠了沒有?走,去洗個澡……”布萊克把肖矢抱去浴室,兩人就這樣泡到一張小魚池大小的浴缸裡去……
肖矢嘻嘻的抵抗著來襲的手手腳腳,臉上泛出可疑的緋紅:“好像在外面裸浴的感覺,有點擔心被人偷窺的不自在……”
“……沒人有膽子來偷襲的!”布萊克簡單的回答著,手腳開始拼命的拿福利。
這樣浪漫的地方,這麼來之不易的獨處機會,布萊克還破天荒的喝了一杯高度酒,也不由心猿意馬,像個毛頭小夥一樣猴急起來。
“沒有人偷看的話,那就可以乾點兒少兒不宜的事情了……”肖矢詰詰怪笑著,臉上一片醉色,反過身就往布萊克的嘴唇,習慣性的攪動別人的一池靜水。
就像調皮的孩子一樣,喜歡往平靜的水面投擲小石頭,看著平靜被打破。湖面驚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唇舌相接,互相攻城略地,禮尚往來,或輕或重,或挑或引,或勾或帶,經過幾次的磨合,兩人都成為知己知彼的高手。
肖矢心中有點小委屈,明明這樣的歡愛方式是他教授給這個拘謹的鳥人的,可現在他這個老師卻被後起之秀給放到了……這不科學啊……
肖矢被吻癱成一池春水,在浴池的水波表面盪漾漂浮,那深藍色的眸子收集了天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紅唇唄熱烈的吮吻弄成了玫瑰最嬌豔的顏色,他把頭枕在浴池邊,腿在布萊克胸口一蹬,如只靈活的泥鰍就往後退了好幾步,把身子縮回安全範圍,微嗔道:“不玩了!”
話雖如此,腳卻捨不得收回,用圓碌碌的大腳趾在布萊克精壯的胸膛上畫圈圈。
布萊克的胸膛上有著縱橫交錯的疤痕,肖矢敏感的腳趾都一一地察覺著,在每一條英雄的標記上一再逗留。
肖矢心中痛惜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但又不想說些難過的來掃興,只得苦中作樂的指控道:“你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骨了,帥哥!去選世界先生,可不許有這麼多疤!”
“什麼是‘世界先生’?”
“當年人類舉辦的環球猛男選美,各國推選出一個公認最帥最威猛的男人,上臺秀肌肉,一幫花痴的男人女人在下面尖叫,然後透過菲薄的小泳褲意淫人家有多少‘料道’……”
“‘料道’?”布萊克一把捉住肖矢不安分的腳趾,放到嘴裡挨個咬了一咬,欺負上一回。
換來肖矢嘆息一樣的輕叫:“啊,啊……‘料道’就是那個嘛……看看蘑菇夠不夠大,夠不夠男人!”
布萊克一把把肖矢拉到懷裡,把那個壞傢伙的雙手強行抓了過來,放在自己的某處,認真的問:“那你鑑定一下我的,夠不夠‘料道’?”
肖矢這個沒節操的貨,早就已經鑑定過了,不但用痠痛的左手右手兄弟,還用了青澀的要命的嘴巴喉嚨……不過再次臨幸,還是給嚇了一跳,臉變的發燒,吃吃笑著發酒瘋:“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麼這麼長?”
布萊克明顯被這幼稚的句子給取悅了,寵溺的圈了肖矢在懷裡,用自己熾熱如鐵的象鼻子抵住肖矢先生的千年菊花,準備做點穿透性的深層交流……
肖矢斂了嬉皮笑臉的玩世不恭,皺著眉頭邊退邊搖手道:“不要,不要,大象不要過來,你太巨大,這裡可沒有你能透過的隧道,會壞掉的,這裡超高超寬超重……嘟嘟……”
肖矢吹了個哨子,逃啊逃。布萊克一邊笑得全身顫抖,一邊繼續像大灰狼一樣逼近,把他困在浴池角落動彈不得,在他耳邊蠱惑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也許剛好合適……”他在用力的抵了抵入口,直把肖矢嚇得臉色發白。
話說肖矢本來不是這麼膽小的貨,但就在不久前,他看到了某個患癌的場面如同罪案現場一樣血腥,還真嚇壞了——那不就是虎王吃掉窩邊草,一夜狂草某狐狸嘛。
雖然肖矢對於大象的卻有種公子好龍似的狂熱,但真的臨到上陣了,他又怕自己變成第二個狐二狸,那個慘烈啊,簡直是無福消受。
一見肖矢嚇得發抖的樣子,布萊克只得嘆了口氣道:“我這是在被嫌棄嗎?大象可是會很傷心的……”
布萊克老早就想吃掉肖矢了,先是他要養傷,他體貼的等著他,後來在軍營,也只能拉個小手,眉目傳情。再後來在風國的野地,由於時間環境所限,也只能做個互擼兄弟……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居然被拒絕,被嫌棄?男人其實是禁不住這麼多打擊的,特別是在這方面,被情人拒絕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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