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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葉寒二話不說撇下白川,一個人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白川輕輕鬆鬆就追了上去,剩下雲煙和墨鯽兩人大眼瞪小眼。
“唉,走吧。”兩人無奈的相視一嘆,認命的邁開腳步。
竊糧
回到林府,離天黑還早。
葉寒一行人剛邁進林府大門,就聽到了自中堂傳來的吵鬧聲。
眾人在門口站定,葉寒便讓雲煙帶著墨鯽先下去休息,然後自己和白川一起前往中堂。
“糧倉的賬目對不上,林中寶,這個問題我要你給我好生解釋解釋!!”安宇氣的把賬本摔到林中寶身上。
林中寶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腿上的傷口裂開,血珠一滴一滴浸潤衣襟,沁到地上。
“安宇,這是怎麼了?”葉寒對此時印入他眼簾的景象皺起眉頭。
“怎麼了?”安宇壓著怒氣對葉寒說道,“葉寒你回來的正好。你倒是問問他!江州糧食本就短缺,我親自查對賬目,發現糧食竟莫名少了許多。林中寶,你和葉寒說說,你這個縣令到底是怎麼當的?”
“也就是說……糧倉失竊?”葉寒進到房中,眼角輕輕掃過林中寶。
林中寶跪在地上抖得更加厲害,他體型本來就胖,這樣又趴又抖——在葉寒和白川看來——簡直就像一大塊油淋淋的五花肉被放在鍋裡炸。
白川捏捏眉角,退到屋內一角,開始閉目養神。
無關葉寒的凡俗之事,他向來眼不見心不煩。
“王爺和葉公子明鑑,小的絕對沒有做出竊糧之事!”林中寶艱難的轉過身子對葉寒磕頭。
葉寒後退一步嘆氣道:“林大人何必對我行此大禮,有什麼事同王爺說開不就好了?”
“說開?”安宇冷笑,“也是。那林中寶,本王看在葉寒的面上,姑且聽聽你對此事要作何解釋。”
白川對安宇的話輕蔑的哼了一聲,葉寒回頭去看他,白川睜開了眼。
“多謝王爺和葉公子開恩。小……小人……”林中寶抬手顫巍巍的擦掉腦門上的汗珠,“小人以性命擔保,絕對沒有偷取糧倉中的一粒米粟。”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連賬本都看不懂,然後還胡亂冤枉你?”安宇拿起桌上另一本賬目攤開。
“需要本王把上面記錄的數目一條一條說與你聽麼,嗯?”
“安宇,你急什麼?聽林縣令把話說完不行嗎?”葉寒對他這種強硬的態度感到隱隱的厭惡。
安宇沒有說話,卻依舊居高臨下的盯著林中寶。
林中寶在心裡都快對葉寒感激涕零了,他趕緊開口道:“多謝葉公子。”
葉寒朝他友善的笑笑,沒有答話。
林中寶識趣的抓住葉寒為他製造的這個機會,朝安宇解釋:“王爺請息怒,這件事是下官考慮不周,但是下官是真的別無他法,才出此下策,望王爺恕罪。”
“林縣令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直說。”葉寒在安宇開口之前接住他的話頭。
“是。”林中寶又磕了一個頭才抬臉答道,“糧倉被盜一事,其實在王爺到來之前已有。原本下官推想只是黃鼠狼一類的牲畜夜裡偷糧而派衙役日夜看守糧倉,但糧食還是不斷減少,雖然每次被偷取的數目都不多,百姓中也沒人注意到糧倉的異樣,但下官以為長此以來必為大患,便私下想調查出偷糧的人到底是誰……”
“那……”葉寒不問也知道,人肯定沒找到。
林中寶繼續說道:“下官和師爺先前都以為偷糧的人就在縣民們中間,便想等查出犯人之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大家這段時候都過得很辛苦,偷糧這種行為下官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事情卻沒有下官和師爺想的那麼簡單……”
“哦?”安宇挑眉,“林中寶,看來你瞞了本王不少事。”
“下官不敢。”林中寶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只是偷糧的犯人一直沒能找到……江州民心不穩,下官唯恐在這種時候引起百姓不滿,因此隱瞞此事,還請王爺恕罪。”
“相同的話我不想再聽一遍。本王只問你,這件事你要怎麼解決?是不是我沒有發現,你就準備一直瞞下去,然後等饑荒爆發?”
安宇重新坐下,好暇以整的望著他。
林中寶無言以對。
他只是江州城一個小小的縣令,雖說以前也遇到過不少天災,可是沒有哪一次像今年這麼邪門,他也期盼能儘早同百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