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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親衛隊員風範。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突然一個聲音□來,打斷了三人高聲的喧鬧。
聞言,三人僵硬了動作,齊刷刷地扭過頭看向門邊,只見臉色不豫的帝王正冰力氣場全開,凍住了整個房間。
兩名親衛隊員是直屬帝王的部隊,此刻見頂頭上司的比平時更加面癱的臉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於是兩人倏忽跳下床來,迅速整理好衣褲,“啪啪”幾下就在西澤爾面前立正站好行禮,一氣呵成。
這把牌真挺好的,邵清心疼肉疼肝疼地看著手裡這把好不容易可以扳回的好牌,長吁短嘆了一句還是忍痛放下牌,站起來將上衣抖開套上,然後也站在了西澤爾的面前。
西澤爾盯著面前的三人,一言不發,只看得三人心底都開始冒寒氣,彼此悄悄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西澤爾到底是在氣個什麼。
通常對於領導來說,最好的威懾不是發火,而是沉默和注視。
此刻,這兩名隊員就被帝王的沉默和審視而銳利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虛,豆大的汗滴從額頭滑落下來。他們不怕陛下發火,事實上西澤爾是個很少發火的人,平時情緒不好了也就面癱著個臉,也看不出什麼來。可是今天這情形不對啊,陛下到底是為什麼生氣呢?
其實邵清覺得挺委屈的,你說你讓我上戰艦,我上了你又不讓我參戰。唯一的樂趣就是打個牌,現在連打牌你也要生氣,還是乾脆把投監獄裡去算了,反正也沒什麼區別。
時間滴滴答答過了好久,西澤爾一直沒說話,久得邵清忍不住抬眼朝西澤爾望去,卻見那雙碧綠的眼睛也在望著自己,眼底的神色有些閃爍不定。一對上那雙碧綠瑩潤的眼睛,邵清就覺得自己好像失足掉了進去,呆愣愣地回望著西澤爾。
那雙眼睛好像某次出任務截獲的一支據說是清朝末年從故宮裡流出的、被文物販子準備走私出境的翡翠鐲子的顏色。那種綠像最美麗清澈的綠水輕波,盈盈一彎,晶瑩剔透,碧意生輝。
西澤爾見邵清這呆樣,一偏頭示意另外兩人出去。得到大赦的兩人頓時鬆了口氣,此時也顧不上邵清,還是先保住自身再說,遂腳底抹油地溜走了。
等邵清回過神發現房間裡只餘兩人時,登時有些緊張起來。
其實西澤爾在面對邵清的時候,總是莫名而不由自主地放緩了往日裡的冷峻和嚴肅,可是邵清也不知是為何就是見到他就容易手足無措。
感覺氣氛有些微妙,邵清也沒想到會在彼此再見時以這樣頹靡的姿態出現,遂乾乾笑了一句,想打破這一室的漠然,可是又實在找不到話說。
西澤爾很敏銳地發現了邵清的不自在,正想開口,門又被人開啟了,一個火焰般的腦袋伸了進來,見了邵清就笑彎了眼睛,越過西澤爾飛撲過來抱住邵清蹭啊蹭:“小清清,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西澤爾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一抽,被裡奧一搗亂,要說的話也全吞了下去,不好再繼續開口。
邵清顧不上觀察西澤爾的表情些微變化,他像撫摸期盼主人誇獎的大狗一樣揉了揉里奧滿腦袋的紅髮,很乾脆的笑道:“想了啊,每次無聊的時候就想你。”
“什麼啊?!無聊才會想我,真是傷心吶!人家可是有天天想你哦!”里奧像只攀在樹上就不下來的樹懶一樣賴在邵清身上就是不肯下來。
邵清歉意地對西澤爾笑笑,淡定地拍開里奧摸向自己臉的爪子:“你是想著回來怎麼繼續噁心我吧?”
西澤爾見邵清和別人相處的就很自然,眼神暗了暗,心下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遂朝邵清示意了一下就轉身出去了。
邵清還想拉住西澤爾問問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不要親衛隊護衛安全,可是見西澤爾剛剛明明還明亮的綠色眼睛暗淡了下去,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只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可是此時里奧像一隻嗡嗡叫的蚊子樣不停在自己耳邊叨叨著他第一次上戰場的雄姿英發,打亂了他剛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一點思維,還沒想明白就被裡奧的喋喋不休給打斷了。
雖然里奧很想留下來和他好久沒見的親親小清清媳婦兒(里奧真是不怕死啊!)秉燭夜談,可是邵清受不了他一直在自己耳邊嘮嘮叨叨翻來覆去的講著自己的神勇身姿,堅定不同意里奧留宿在此。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步三回頭滿臉閨怨的里奧,邵清躺倒在床上,有些頭痛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要炸了,耳朵裡現在還在哄哄地響著,好像一列快散架的火車剛剛自身邊飛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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