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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逆光的男人身形挺拔高大,雖著了蘭蒂斯統一式樣的黑色軍裝,不過袖口的五道金色紋路昭示著對方最高統帥的身份。
“我可以坐下麼?”西澤爾的腔調是一貫的平板,帶著貴族的優雅和謹慎穿過耳膜直擊大腦。
邵清愣愣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逆著光看不清楚他的摸樣,可那張臉的每一個細節卻如此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
“啊,哦,當然你可以的。”邵清這才察覺周圍的人都在盯著他們倆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讓這個主兒一直站著,忙不迭的趕緊讓人坐下。這個人什麼時候也會來餐廳用餐了,他不該都是在他那裡,等著御廚送上精製好符合身份的食物麼?
身處人群目光彙集之處,兩人都沒有多做交談,只埋頭吃自己的。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西澤爾忽然抬起頭,壓低了聲音帶著得意道:“我就知道可以在這裡找到你。”
邵小哥登時就傻了,傻兮兮地問道:“你找我幹什麼?”
看著那雙黑濛濛的眼睛裡滿滿都是迷茫,詭異的治癒了帝王受桑的小心臟。一向面癱的帝王英俊的臉上現出一種難得一見的無辜和委屈:“每天我一個人喝不完水晶壺裡那麼多的曼特蘭。”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羞愧ing~昨天剛到家,假期會努力更新,請各位美人們監督我!
☆、失落
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在剎那間被自動遮蔽,只看得清年輕帝王臉上罕見的不滿,邵小哥的眼睛瞪得愈發的大了,好像親耳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連拿在手裡的銀湯匙摔了下來砸在盤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噹啷”也沒把他出鞘的靈魂拯救回來。
西澤爾這是在撒嬌?!介個世界是腫麼了?(+﹏+)~噢,三觀響亮的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渣,自己簡直是招雷的體質,不然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總會被天外飛雷狠狠的劈上幾下。
見黑髮的青年一臉不知走神到了哪個頻道的傻樣,西澤爾強忍住滿腔幾乎抑制不了的笑意,生生扭彎了自己的嘴角。卻聽得青年渾渾噩噩好似呢喃的聲音在對自己說話:“你是誰,對西澤爾做了什麼?”
“……”西澤爾被狠狠噎住,怒瞪了一臉雲裡霧裡迷迷瞪瞪的邵小哥,這隻貓真是傻到家了,每次都只會問些蠢問題!自己到現在還沒被他得中風真是有夠□的!
“你吃完了嗎?吃完的話我們可以談談。”看著邵清滿臉夢遊的恍惚神情,西澤爾無奈地嘆口氣,和這隻遲鈍又不解風情的貓計較什麼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邵清兩眼放空,茫然地看著西澤爾的薄唇開開合合,迷迷糊糊的點頭。
西澤爾再一次強迫自己忍住翻白眼的不雅舉動,站起身來,壓低了聲音道:“我們走吧。”
邵清就那樣腳步飄忽的跟在西澤爾身後走了,留下了當時在餐廳裡所有目睹兩人之間發生一切的人,他們恐怕不知道,經此一事,又要鬧出不知多少的流言蜚語來。不過兩人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太在意,畢竟你要也是整天處在流言漩渦中心的那個人,估計也會對此產生免疫的。
…
邵小喵咪一直覺得自己如墜雲裡,好像提線的玩偶一樣沒了自己的思維,直到手裡被西澤爾塞了一杯溫熱的曼特蘭,他這才發現西澤爾正坐在自己對面,擔憂的看著自己。
“你……你想和我談什麼?”雖然仍舊搞不清楚西澤爾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緣故,可邵清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心底在躍躍欲試的小小的歡欣,他勉強控制自己不表現出來,摩挲著水晶盞上的花紋,漫不經心地嗅著手中的飲品散發出的濃香。
被那雙落滿星光的黑眸滿含期望地凝視,西澤爾輕咳了一聲,可帝王那該死的尊嚴又讓他放不開所有的矜持,直截了當的表達自己的真實情感,於是用慣有的面無表情來掩飾自己,有些緊張的張口就說:“我……沒事,只不過是想問問你,你的《蘭蒂斯紀典》唸到什麼地方了?我不想到我們回首都的時候你還是對蘭蒂斯一無所知。”
原來他還是在擔心我的蘭蒂斯歷史學習得太糟糕會讓他丟臉,邵清喪氣的想著,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期盼吧?你以為人家會同你說什麼?!不該抱有太高的希望。
希望越高,摔下來的時候就越痛!
全世界的失望都像決了堤的江水一樣,飛快就沖垮了他的所有期望和堅強,他顫抖著雙手幾乎捧不住手心裡的水晶盞。
話音剛出,西澤爾就知道自己挑錯了話題,那雙光華流轉的眼睛在聽得他的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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