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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下午,西澤爾臨時收到突發報告就跑去處理政務,沒有纏著邵清做某些少兒不宜的運動。難得可以休息一下自己可憐的腰,渾身痠痛的邵清也懶得動彈,就歪在起居室的躺椅上,興高采烈的吃甜食。
肖恩剛送上來一碟棕褐色的堅果遞給邵清,西澤爾就進來了,見邵清在吃東西,挑了挑眉要肖恩先下去。
看著陛下頂一張正經的面癱臉,肖恩悄悄撇了撇嘴,心想就陛下對準王妃那個黏糊勁兒,真不知道在外面是腫麼維持面無表情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悶騷?怕被人家秀恩愛閃瞎眼睛,肖恩一面在心底吐著槽,一面飛快的溜走了。
邵清正眯了眼睛捏了顆堅果放進口裡,眼睛餘光見西澤爾進了來,剛想招呼他,一扭就扯到腰,酸的他咬牙切齒。一想昨晚自己被人弄到幾乎暈過去就覺得臉上掛不住,從鼻腔裡哼了聲,斜瞟了一眼正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西澤爾沒注意他的小眼刀子嗖嗖而來,自顧自在邵清身邊坐下,接過堅果碟子,兩指捏著一顆稍微一用力就把殼給捏碎了,將中間的果肉遞給躺椅上那個大爺嘴邊:“好吃嗎?”手上不停,一顆接一個地捏開,堆在小碟子放在邵清面前。
平心而論這堅果還是不錯的,熱乎乎的還冒著熱氣,脆脆的果子吃進嘴裡是一種清新的甜並不膩人,一咬還從中間淌出濃稠甜蜜的漿,焦糖味的漿混合著外殼果肉的清新,別有一番滋味。
躺椅上的大爺自己沒動手光等著人給自己服務,還二了吧唧的故意挑釁道:“不好吃!”
這話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哄鬼吶?不好吃你還一顆接一顆吃個沒完沒了?西澤爾狐疑地看了看斜睨著桃花眼的青年,半信半疑的將一枚果子放進自己口中,含糊道:“難道是烤過頭了?”
一吃才知道被騙了,拉過正笑得不懷好意的邵小哥就吻了下去,口中的果子被兩人推來擠去,居然一點兒沒碎。
“呸!”邵清從西澤爾的懷裡掙脫開來,紅著臉啐了一口,下意識就把自己嘴裡那顆果子咬碎吞下去。
等邵清舔了舔嘴角,把唇邊的果漿舔了,就見西澤爾眼光閃了閃,倒也沒說什麼,只意味深長的瞄著自己,舌尖舔了嘴角一下。
邵清被他這情。色的動作搞得一張臉愈發紅了起來,這才想起來剛剛吃下去那顆果子是西澤爾從嘴裡渡的給自己,自己還吃得不亦樂乎!
難怪眼神那麼奇怪,尼瑪這個死男人,要不要每時每刻都在發情啊!邵清又是羞澀又是惱恨的搶過堅果碟子,狠狠把果子咬得咯嘣作響,將對西澤爾的火氣全部發洩在果子上(果子:我真是躺著也中槍啊!嚶嚶嚶嚶嚶~)。
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弄得又開始害羞的邵小哥,西澤爾被政務攪得烏煙瘴氣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他伸出手去,青年就乖順的被攏在他的懷裡。見邵清低著頭在咬著堅果,白皙的脖頸彎下一段優美的弧度,心念一動,忍不住就順勢啃了下去。
脖子上有輕如鴻毛的吻落下,被西澤爾偷襲慣了的邵小哥也只是身子抖了抖,隨即就安之若素的隨他上下其手,自己繼續淡定的吃著堅果,還不時塞一顆到西澤爾口中。
兩人低低的隨意交談,彼此喂著果子,吃膩了就喝口水晶盞裡解膩的汀茵,倒也顯出幾分悠閒和祥和來。
吃了一會兒,邵清就有些犯困。西澤爾知道自己頭天晚上確實弄得有些過了,就稍微挪了挪懷中的青年,讓他換成一個舒服的姿勢。
邵清已經昏昏欲睡了,放軟了身體任西澤爾擺弄,在他胸口蹭了蹭,咕噥了一句什麼,就很快睡著了。
低下頭,憐惜地看著蜷縮在懷中熟睡的青年,感受著他平穩的呼吸吹拂在自己頸邊,西澤爾長長出了一口氣,輕輕將蹭在他臉頰的碎髮攏到耳後。
一時間,整個房間顯得非常靜謐,這樣讓人有種相依為命的錯覺,可西澤爾卻覺得心底湧起無盡的暖意,非常充盈。好像全世界都遠遠退開,只有懷裡這人才是真實。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就這麼靜靜相擁,一直到時光的盡頭。
歲月靜好,只願同君相攜白首。
…
終於回到家了!
回到闊別將近兩個月的搖光殿,邵清忽然生出一種回家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地方有歸屬感。哪怕曾經在內部軍校待了快十年的時間,邵清也從沒把那裡當做家過。
從來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