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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胡說什麼呢?”穆雪卿知那董修儉心思並未在她身上,見哥哥如此一說,甚是尷尬,急得一跳腳轉身就走了。
“哈哈,原來我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也會害羞啊。”穆子卿眼含深意的掃了眼董修儉,將視線落定在花將離暗淡的面頰上。
“董公子,你快去將我家小姐追回來啊!”那穆雪卿的丫頭見董修儉呆呆的站在那,心裡不免焦急。
董修儉見花將離不瞧自己一眼,只一味同那穆子卿笑語相談,心裡酸苦,腦中一片茫然,聽得那丫頭催促自己,也不及多想就追了出去。
那花將離聽得響動,轉過頭來只瞧見了匆匆而去的背影,臉上憤憤之色難再掩藏。
“哎,倒是苦了我那妹妹了,無端喜歡上這樣的木頭,全無半點情/趣。”穆子卿似乎只是隨意一聲埋怨,可話語落在花將離的耳朵裡,倒是激起了他心內無數委屈,竟是冷著臉連半點笑意也扯不起來了。
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穆子卿,那人也正意味分明的瞧著自己,那眼神裡分明是瞭然的憐惜,花將離重重嘆了口氣。
“看來,將離今日是無心品酒了。”
花將離感謝的看了眼穆子卿。
“不如下次再約吧。”
於是那一夜,花將離一人獨守空房,直至天亮都未等到那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章 計策之三激將法
花將離不再纏著董修儉了,兩個人相處得甚至有些“相敬如賓”,微妙的氣氛連招財都弄不明白,他只能感覺到這是暴風雨前夕的可怖平靜,不過,沒了花將離冷嘲熱諷的語言和凍死人的眼光,日子果然好過很多。
其實,細細算來,二人也不見得有多少時間對著彼此,這幾日一個忙著應酬,一個忙著應付。應酬自然說的是花將離,自從與那穆府公子結交以後,交際圈一下子廣了起來,不再只是窩在董家宅子裡面,而是成日的結伴出遊。若不是登山賞景,便是酒宴會友。
這一下子忙起來的人顯得精神奕奕,卻苦了另一個忙著應付穆雪卿的人。董修儉看著花將離春風滿面,卻是說不出的苦,覺著自己的東西被人霸佔了,有種風箏斷了弦的無力感,可再回頭細想卻也覺得活該,明明就是自己放的手,這會子又開始怨天尤人起來。
這幾日,花將離回家的時間是越來越晚,甚至拂曉才回,董修儉自然擔驚受怕,那穆子卿是何等的名聲,整個洛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花將離涉世未深,只怕經不住那人的花言巧語,又想著只是一個糖葫蘆就能換來他的吻,董修儉就有些急火攻心,只想著那穆子卿會不會也來這一招。若花將離不依,那穆子卿要是來強的,就憑那小妖的皮毛法術,如何又能應付的來?
左思右想的不放心,就打定了主意要逮住人好好訓導一番,誰讓現在的花將離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呢。熬了半宿終於算是把人等來了,劈頭蓋臉的把顧慮一說,氣的花將離是身子直顫抖。
“你以為誰人都跟你似的白痴?”
花將離砰的一掌幾乎將那桌几擊碎,嚇得董修儉沒了言語,這怎麼回事,明明該被訓的是他,怎麼這會兒自己受了憋了。
“我告訴你,董修儉,本大爺的嘴可不是誰都能親的,你以為老子跟你似的糊塗,一個親嘴跟一個糖葫蘆哪個值錢我還沒不清?也就在你眼裡只值這個價,要換了別人……”呸!怎麼越說越像是賣的了,自貶身價!花將離不痛快了,袖子往董修儉臉上一甩,招呼一聲“睡覺”就不再理睬被抽疼的人。
董修儉捂著臉蛋搖頭,果然是近墨者黑,瞧他一口大爺一口老子的,一派市井流氓的習氣,長此下去如何得了。為了挽救一個純潔小妖的心靈,董修儉決定犧牲下,冒著情難自禁的危險去好好的扶花將離一把。
儘管這自欺欺人的念頭在後來被花將離狠狠的唾棄了一把,但他也不感恩戴德的想,若沒了這自欺欺人,就沒了後來的日子。
夏日烈陽炙熱,人也變得懶怠,白日裡的聚會少了些,那花將離就閒了下來。董修儉晨起就見那人躲樹蔭底下的躺椅裡搖晃著享受日子,眯著眼喂自己葡萄那架勢活脫脫一狐狸精。制止了自己越來越露骨的視線,董修儉定了會心神才走過去。
花將離感覺到他的氣息,眯開一條縫瞧他,慵懶至極,瞧在董修儉眼裡,只覺得對方是不願意拿正眼看他,只讓他一陣難受。
“我知道咱們洛城虎丘山上有一處陰涼地極妙,你可願隨我一同去?”
花將離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