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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半點,背在身後的雙手在一起攪個不停。這讓他有點像剛剛開始談戀愛的小女生,害羞中帶著扭捏。
“時、時間不早了,咱們快點回去吧。”立夏頭也沒抬,拽過背篼轉身就走。
恩斯特趕上前接過立夏手中的背篼背在自己背上,抱著鹽罐子跟在立夏身後。走在前面的立夏急急向前跑了幾步,匆忙間左腳絆右腳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卻又在緊要關頭擺正了姿勢,強作鎮定的大步向前。只有露在外面的細瘦脖頸跟耳垂通紅一片。
恩斯特看著立夏的背影無聲的笑了,他能說剛才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為之嗎,雖然狼很忠誠,但不要忘了,狼也是狡詐的。十三世紀道明會神父聖多瑪斯 阿奎納將最初由希臘神學修道士龐義伐草撰出八種損害個人靈性的惡行減至七項,定義為七宗原罪,其中貪婪就排行第三位。恩斯特是貪心的,當一個人沒有什麼的時候他就想要得到,得到了又會想要的更多。立夏對恩斯特而言就是這樣的存在。立夏就是恩斯特的救贖,將他從無邊的痛苦中解放出來,而現在,他卻貪心的想要更多,他喜歡立夏,也想要得到立夏的愛,想要把立夏融入骨血當中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急躁,他不知道立夏會不會喜歡他,所以在日常生活中一點一點的試探。每一個獸人對自己的雌性都十分的好,他對立夏更投以加倍的好,雖然這些好都是真誠的,都是心甘情願的,但是或多或少的他想讓立夏能透過這些明白他的心思。不論立夏對他有沒有感情,不可否認的是立夏現在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他隨之左右。這樣慢慢的溫水煮青蛙,立夏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了家。立夏指使著恩斯特去烤肉,他則起身插上大門然後又回到井邊整理剛從海邊弄來的戰利品。經過一路的思考,立夏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大男人害羞個什麼勁兒,兩人以後在以前的時間還長著呢,不論怎麼發展都得慢慢來。現在首先要面對的問題就是應該如何滿足自己的胃,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嘴癮了。至於這些好吃的,在沒有想好要怎麼說明來路以前還是自己家關門享用的好。
將蝦蟹放在一旁盛滿水的木盆中吐泥沙,立夏坐在小木墩上處理海蠣,拿過石刀從海蠣口縫插入,上下撬動兩面殼使其張開,然後用刀插入肉和殼的交接處,沿殼四周將肉切下,海蠣殼很脆容易碎,再加上石刀本身不如地球道具鋒利順暢,十之六七都被立夏弄破了殼。立夏一邊反覆清洗黏在肉上的渣滓一邊在心裡暗自慶幸,雖然屋子破爛好在自家有口井,不然光往家裡提水就能把他給累趴下。
立夏將剩下撿拾來的貝類全部刨殼取肉洗淨後放在院子中沒有樹蔭遮擋的席子上晾曬。這樣曬乾之後的成品可以放置很久,等要吃的時候重新泡軟就可以。
家裡沒有外人在立夏的農場空間就派上了大用場。早在發現空間的那天立夏就播了種,當時他搬運完蟠桃就發現土地可以剷除種植新作物,因為QQ農場的逆天,一塊地一枚種子可以收穫幾十產物,立夏二話沒說就種了二十四種幾天就能成熟的不同作物,這會兒大部分已經成熟了,既然要做飯,正好可以取來使用。看了看農場裡成熟的作物,立夏打算煮一鍋牡蠣粥、弄些清蒸蟹再炒個香辣蝦。
進入空間收割水稻的時候立夏有點發愁。誰不知道水稻有殼啊。現在手頭上又沒有舂米工具,難道要一粒一粒的搓出來?那還不得剝到猴年馬月去了。可是讓立夏驚奇的是,水稻莖稈剛被骨刀割斷就消失不見了,之前還攏著水稻杆的手中憑空就多出來一個油紙包,開啟一看竟然是白花花的大米。立夏喜出望外轉身去收割小麥,更令他驚喜的是這次居然有兩包,一包是磨製好的麵粉,另一包是麥仁。看著懷裡抱著的三個油紙包,立夏興奮地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
立夏將從空間裡帶出來的各種菜拿到恩斯特面前一一指認,尤其是米和麵,立夏極力像恩斯特表達它們存在的必要性,在說到興奮的時候甚至伸出手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那副神采飛揚的樣子讓恩斯特覺得他好像一隻求主人表揚的小動物,不由得也彎了眉眼伸出大掌在立夏頭上撫了撫。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又令立夏紅了脖頸。
將淘洗過的大米放在陶罐里加水熬煮,立夏又往火堆上架一個陶罐準備蒸螃蟹。這會子便能體現出簡易灶臺的好處,方便易搭建,想弄幾個弄幾個。立夏給陶罐添水,陶罐裡架上用哆咪藤皮編織的簡易箅子(蒸鍋中的竹屜),因為陶罐是大肚樣式,箅子剛好穩妥的卡在當中。把洗刷乾淨的螃蟹一股腦都放了進去,也無所謂綁腳的問題,反正陶罐口有弧度,螃蟹想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