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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華好奇地抬起好看的眉眼,淡淡道:“嗯?”
紫沫舉起手指將嗓子清了清,說:“省下請廚師的錢,給可愛買吃的!”
幕華淺笑一聲。
良久,紫沫梳洗好之後,很歡愉地嚐了嚐幕華的菜,紅燒獅子頭真是無比的美味,紫沫閉著眼睛,回味無窮。紫沫覺得眼前這個人,是一個能幹的人,是她的夫君,會淡定帶她進妓院,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她,會煮的一手好菜······此時,紫沫覺得上輩子真是燒了高香了,真是幸運到家了。
夜晚,月光溶溶,皎月溫軟地散了一地的輝煌。紫沫在紫藤花下跳舞,腳尖蔓開的絕妙的舞姿,指尖緩緩綻開一個玉蘭花,回眸淺笑看著吹著葉子的幕華,月光下,他一襲白袍俊朗非凡,優雅地將指尖放在翠綠的葉子兩頭,薄涼的唇片來回滑動,動聽如淙淙流水的樂曲盪漾在空中。幾片紫藤散落,仿似月夜裡扯出一抹紫色光霞。
就這樣,紫沫隨著悠揚溫潤的曲調轉動著嫋娜的身姿,紫色裙裾飛揚,墨絲蕩在半空,紫沫看著紫藤樹下的幕華,恍如一座玉山般優雅屹立,突然腦中閃現一個女子跳舞男子吹葉的模樣,這個場景好似在哪裡見過。但仔細一想時,腦子就會是空白一片。
魔君雲蒼攻打仙界的日子漸漸來到,意欲要幕華和紫沫隨他打上仙界,親自手刃仇人。而紫沫就在此時勸解父親放棄計劃,以免塗炭生靈,可是一邊又很糾結,身為人女,母親之仇又是不可不報。而魔君卻認為女兒偏心於仙界,不想母親報仇。兩人的分歧越來越大。
與魔君大吵一架之後,紫沫委屈地跑回房間,幕華心疼道:“又是為了那件事,對嗎?”
紫沫哭泣道:“幕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仙界畢竟是我一直生長的地方,我不想它毀於一旦,更不想那些疼愛我的仙人受到傷害,但是母親的仇,身為人女不報,我豈不是不肖。我到底該怎麼辦?爹爹他執意攻打仙界,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幕華將她摟緊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沫兒,你既然如此痛苦,不如放棄吧!我帶你,不管這三界事實如何,我們都不管了,我們相守直到地老天荒,好嗎?”
紫沫點點頭。
次日,紫沫留下一封書信。便與幕華騰雲回到紫依山。
信中寫到:
爹爹,我知道當年孃親是被眾仙逼死的,但是我畢竟也是生在仙界,長在仙界之神,我不忍在仙界開啟殺戒,亦不忍與仙友兵戎相見。我也不願違揹你的意願,你放心白羽凌霜劍不會成為你的障礙,我也不會用它們對付你。所以,我走了,和幕華離開了,爹爹不用去找我了。我會很幸福的,希望爹爹攻打仙界之日,奪回本該屬於你的神帝之位之後,少動殺念,饒怒一些仙人性命。女兒不孝,爹爹,原諒女兒。
紫沫以為逃避就是最好的辦法,可以不用去面對這兩難的境地。可是命運不放過她,當她以為她可以跟幕華雙雙歸隱紫依山時,一切才剛剛開始。
就是那個明媚的下午,卻是命運開始魔爪開始打破這段幸福的時候。
幕華在整理那些好友賀禮時,偶然發現一個精緻的盒子,他此前曾聽說這是天后送的禮物,所以很是奇怪,便開啟了。
盒子中裝的只是一冊密封完好的仙界手卷,他緩緩開啟。上面的一句一句令他大驚。
“古有禁術,霸力無比,遠古洪荒之內,神魔人無不敬而遠之,若遇天劫,施以此術,雖解天劫,反噬者必將以命換命。故曰:上古靈石,女媧之物,遺有神珠,名之取魄,六魄置於取魄珠內,執掌者如不能在三百六十五天之內將六魄散於白羽凌霜之中,並且要用出生之時有九隻神鶴守護的皇者之血洗去取魄珠極大的反噬力,不然取魄珠必將反噬執掌者。輕者魂魄離體,重者灰飛煙滅。”
幕華指尖冰涼,乾巴的唇片顫動著,“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不可能!”
幕華六神無主,腦海中只剩下冊中的幾個字。
他拔出白羽劍,在紫藤林中揮舞長劍,霎時,白光閃爍,凌亂的玄劍飛旋在林中;“轟隆”一聲,身後的紫藤樹齊齊倒下,幕華持劍單膝跪地在一陣青煙之中。眼神的怒意好似湧來的滔滔洪水一般可怕。
此時,從白煙中散飛間,緩緩出現一個白衣身影,朦朧的輪廓漸漸清晰,那人一襲墨黑如瀑流的長髮安靜躺在琉璃白裙之後。朱唇邊仿似多了一個深深淺淺的梨渦。
幕華抬眼望去,無法置信,“如詩······如······詩?”
如詩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