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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能夠立即恢復元氣的東西,”遊翎不想與他周旋,倒是直接切入了主題,“不是調息丹,不是凝神露,而是確確實實、能將消耗了的神識都一併恢復的東西。”
浮游唇角笑意更濃,雙臂抱在胸前,饒有興趣地反問:“神識可是一切精靈、妖獸乃是上仙的精魄所在,是凝聚著修為的‘魄’,這就與人類的三魂七魄一樣。神識消耗,只能汲取山川精華慢慢調養,與人類魂飛魄散一樣。你當真相信,能有什麼能立即將之恢復?”
“不要裝傻。你只需告訴本殿,那東西在哪裡?”遊翎的眼中是與夜色一樣濃稠的冷色,縱是綴滿宮閣的朱漆紅帳,抑或一襲緋衣,都無法只將掩去。
一如他一貫的處事態度:不是那個在心裡的人,便無需在意。
符鳴自是知道他的處事,唇角的輕浮之意卻更重了。他靠近遊翎,單手撐住遊翎依靠的臥榻,欺身而上,將遊翎籠罩在自己的陰影裡。手指不規矩的在遊翎下巴上拂過,符鳴笑道:“你,當真想知道?”
“說。”遊翎側臉躲過去,冷冷道。
手指毫不留情地將躲閃過去的下頜擒住、粗暴地扳回來,符鳴將身子壓得更低:“取悅我,我就告訴你。”
身下驕傲的鳥兒還想再躲,可此次,符鳴卻用了蠻力。無視遊翎帶著憤怒的掙扎,符鳴的另一隻手扣住了遊翎的腳踝,粗暴地將他拉扯向下,繼而翻身將遊翎按在了身下。
“你若是不取悅我,就永遠得不到那東西。而那時,無論是你還是應龍,都會成為我想要的東西的犧牲品。怎麼樣,你想知道嗎?想,還是不想?”
遊翎瞪起鳳眼,看著上面一身蠻力的男人:雖然眉眼之中盡是輕浮的紈絝之態,卻獨有一種危險的氣息,令人不可小覷。
許久許久,時間長的幾乎要停滯,遊翎終於艱難地開了口:“想。”
“哈哈哈??”
符鳴朗聲大笑,鬆開了遊翎,站起身來。後者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再睜眼時,方才的慍色已經被遮掩得不漏絲毫,相反,甚至有了些許媚態。
“符鳴。”
遊翎喚了符鳴一聲,不待後者回話,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翻身將符鳴按倒在床榻上:“本殿想知道??所以,你想要,就來吧。”
說話間,修長的食指沿著符鳴的身側滑下,落在了腰際;指尖一動,便將昂貴的犀皮帶鉤割斷。遊翎眯起狹長的鳳眼,媚態如絲,勾手將符鳴的前襟撤得鬆散開來。
遊翎俯下身,撫摸著符鳴的面頰,用柔軟的粉舌一一掃過符鳴的耳蝸、眼角、鼻尖,最後落在了符鳴的唇角。他極具誘惑性地輕咬著符鳴的唇,問:“究竟是什麼東西,竟能恢復神識?”
符鳴抬手勾住遊翎後腦,將那個吻粗暴按下,侵略性地肆意在遊翎口中翻攪,只將每個顆都拭過,這才在遊翎口中含糊開口:“震木。”
遊翎聽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符鳴:“震木?那是什麼?”
孽 債 ( 20 )
“震木,聽名字似是一塊木頭,但它並非為木,實則是一種凝固了的精魄,”符鳴一手沿著遊翎的衣衫向下,卻中斷了解釋,而是調笑道,“小皇鳥,你不專心哦。”
言罷,符鳴的手忽然附上了遊翎的大腿內側,遊翎沒有防備,沉聲一哼,抬手壓住符鳴向更深處探尋的手,問:“誰的精魄?”
符鳴另一隻手探入遊翎衣襟之內,將披掛在前襟的大髦散開,手指一動,便入了其中。之間把玩著遊翎的一點紅果,符鳴道:“夔龍。”
原本因為被把玩而有了些許反應的身子猛地一僵,但很快恢復。遊翎將手慢慢滑向符鳴身下,清靈的鳳凰音色軟了幾分:“你這樣吊著本殿的胃口,本殿可不許你進來的。”
“你總是喜歡磨著人,”符鳴倒是大大方方地任由遊翎跨坐在自己身上、肆意挑逗最敏感的邊緣地帶,“震木非木,只是有著木螺紋的精魄,由死去的夔龍心化成,晶瑩剔透,泛著木色。因為夔龍生前身形葳蕤,其光如日月,其聲如雷,故而心化成精魄石之後,投入水中可激起海面震動,又形似木色,故而得名。因為是龍心之血浸泡,夔龍活十萬年,震木之力便可護十萬年神識。”
遊翎原本一邊聽著符鳴陳述,一邊俯下身子,啃噬著符鳴胸前的突兀。此時聽到最後一句話,抬起頭來:“哦?這等良物,居然沒有引起妖獸界的爭奪?”
符鳴的手已經不規矩地探入了遊翎衣衫下襬,一面抵著兩腿之間的玲口畫著圈,笑道:“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