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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滿足的香嗝橫行著回到小院,迎接他們的是郎晝噴霜射冰的冷冽視線。
“騷狐狸,隨我回宮!”
眨眼功夫不到,郎晝便瞬移到狐狸精跟前,扯起狐狸精手腕,轉身就要跳井。= =
狐狸精若是肯跟他回早就回了,哪用強迫?此刻是用力掙扎,奮勇頑抗。
拉拉扯扯,狐狸精纖細的手腕子給郎晝攥得生疼,活似要斷了一般。這樣一疼,狐狸精燃起了心頭怒火,非得跟郎晝較這個勁,牙都用上了,低頭咬住郎晝胳膊。大有你不放開我手腕,我就咬斷你胳膊的魄力。
郎晝正覺綠雲罩頂,妒火種燒,豈會在乎狐狸精的小牙口?不管拖的,綁的,一定要狐狸精隨他回宮,拿婚姻的枷鎖牢牢套住。
“死麵癱,除非你把我打死,帶回去我的屍體。但凡有口氣,我都不跟你回!”碧綠的眼眸居然好像噴出火紅的烈焰,要讓郎晝明白他說的絕不是玩笑話。
“你就這麼想留在這裡勾三搭四,跟低下的人類苟且?”郎晝從牙縫裡擠出質問,每個字都淬著冰碴兒。
如果跟他叫囂的不是狐狸精,他早順了對方心意,一掌拍死他。可,如果不是狐狸精,他哪至於動如此肝火,又如此勢在必得?
“是!我煩了你,厭了你,睡膩了你,想換新鮮的嚐嚐,怎麼地?!你是我誰啊?我想幹嘛幹嘛,用不著你管!”狐狸精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情留意郎晝是否誤會了他,一心只想不能示弱,話是怎麼狠怎麼說,氣死郎晝最好。
“你——”
郎晝多想掐死狐狸精,可牙齒都快磨出火星,手攥得咯咔亂響,愣是狠不下心。最無奈的是,平時話都很少說,極缺吵架經驗,氣到不行,一句謾罵的詞彙都道不出。只能用冰鑄的眼刀射殺狐狸精。
郎晝氣急,手上的力道大得嚇人,狐狸精的手腕疼得幾乎麻痺,冷汗一層覆過一層。
狐狸精瑟瑟發抖,猶如狂風中的殘葉。是生氣,也是疼痛。但是,咬牙憋氣,下巴昂得更高,抵死不肯服軟。
“放開狐狸精!你沒看他疼得臉都白了?!”狼崽子心疼死黨,不怕死的上前袒護。
郎晝揮動另一邊衣袖,狼崽子即刻彈飛出去,重重撞在圍牆上,撞掉幾塊磚。
“我們夫妻的事,用不著你多嘴。”
“誰跟你是夫妻?拜過堂了?行過禮了?少自作多情!”
“只差拜堂行禮。”
“哈!照你一說,跟我夫妻的多了。”
“咯咔。”
伴隨刺耳的斷裂聲,狐狸精發出忍無可忍的呻吟。
郎晝心裡也是也是一驚,疼痛蔓延,慌忙鬆開手。
狐狸精再也扛不住,抱著斷掉的手腕,蹲在地上,縮成一團。
那麼脆弱那麼可憐的一小團。
“眉兒……”
郎晝只是吃醋,只想把狐狸精抓回宮成婚,不許他再出來搞七捻三,沒想真的傷害他。卻終於弄傷了他,滿心的愧疚心疼,慌亂失措。
“滾——”
郎晝屈□安慰,狐狸精爆出嘶吼,照郎晝胸口就是一掌,力道之狠厲直把郎晝打飛出去,咳出一口血。
“死麵癱,要我跟你回宮?好,你來打死我!”
狐狸精碧綠的眼眸已然染成血紅,灼灼釋放烈焰,抬腳躥飛到半空,火紅的頭髮順遂驟起的狂風亂舞飛揚。
斷手的痛苦逼出殺戮的野性。
他疼的不僅是手,心肺也跟著撕裂了。他是吃定死麵癱不忍心對他發狠,料不到死麵癱竟當真對他下了狠手。要他如何能容?如何能忍?
他也以為死麵癱對他多少存有幾分感情,不想最終還是敗給利益燻心。幸好他逃掉沒有與死麵癱成婚,不然,非但被死麵癱利用,或許還會早死在他手裡。
非要娶他,是吧?好!那就來娶他的屍體吧!
他是狐狸精,不是傻狐狸,不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眉兒!”
狐狸精豁出去了:你不打我我就打你。提起未受傷的左手,放出一個接一個火球,沒心情瞄準,一通兒狂轟亂炸。
郎晝心知狐狸精此時業已氣瘋,無論他是否應戰,狐狸精都要跟他拼個死活。逼不得已,驅動攻擊。
不過,點到為止,並不動用實力。他的法力主寒,狐狸精則屬於火系,且修為遠不及他。稍不留意,狐狸精不死也要重傷,只怕就廢了。要他怎麼捨得?
狐狸精抱定拼死的決心,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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