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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晝十分對得起狼王狼後強強聯手的優良血統,聰明有悟性,吸收知識,研習法術比別人都快、進步都大。而且,還是幼狼崽子時就深諳作為狼王長子的責任與義務,
於是,益發努力,對自身要求益發嚴格。加上生性使然,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副生人勿近,近了就給凍死的清冷樣子。
郎晝骨子裡是有些輕蔑郎皋這枚笨弟弟的,這種輕蔑中含有更多的恨鐵不成鋼。總也鬧不懂,同個爹胎裡出來,為毛弟弟會這麼笨,連發育都比正常的狼族遲緩,需要比別人多一倍的時間。
笨就算了,還不懂將勤補拙,把大好的光陰全浪費到扯皮無賴、抽風胡鬧裡去。一個低能到不能再低能的惡作劇,就能令其歡喜到接連幾天做夢都能笑出聲,害他不得安眠。忍無可忍,向父王爹爹提出獨寢要求,得來珍貴的個人空間。再不用受笨弟弟打擾糾纏,也不用眼睜睜看笨弟弟幼稚的向爹爹撒嬌發嗲,而腸胃抽搐、了無食慾。
本以為擺脫笨弟弟,狼生自此一片清淨。沒想到,爹爹和父王竟將狐狸精領回狼王宮養育照顧。
狐狸精比他的笨弟弟還不如,連臉色都不懂識別。看不出嫌惡厭煩,不時趁無人注意溜到他的獨立寢宮裡搞些無聊低階又無傷大雅的小破壞,以令他尊貴的容顏洩露不雅情緒為樂事,在他清幽肅靜的寢宮中留下一串串令他心煩氣躁的嬌嗲笑語。
偶爾,他會看到笨弟弟和狐狸精從他的露臺下歡叫著瘋顛顛跑過,後面往往是舉著鍋子,擀麵杖,掃帚,鐵鍁……乃至狼牙棒(= =!)怒罵追殺的受害妖。堂堂狼王宮鬧得雞飛狗跳,活似雜耍市場。
三不五時還有外族的妖精殺來狼王宮或哭訴告狀,或討要公道,可謂內憂外患。= =
這兩個精力旺盛到天怒妖怨的傢伙,禍累得整個狼族顏面掃地。於是,他就越發奮進圖強,拼命學習拼命成熟拼命讓自己變得強大,以便將來更好的無愧的繼承狼族大統,重振狼族威嚴。
為避免王權紛爭,父王爹爹將他的笨弟弟送來人界。狐狸精形單影隻落了單,他著實開心了一陣,以為終於可以遠離喧鬧噪雜的生活。不料,狐狸精照舊不肯老實,反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騷擾他的遊戲中。
那一天,更過分的叫他看到狐狸精往他引用的水裡下藥。
想他郎晝英明睿智,豈是此等小手腕謀算得了的?神不知鬼不覺,調換了加料的水,要狐狸精自食其果,以便吸取教訓,切莫再算計於他。
千算萬算沒算到狐狸精給他下的竟是催情的媚藥,當時案發現場只有他和發情的狐狸精,順理成章,他成了可憐的受害苦主。
騷狐狸這叫一個沒羞沒臊,扒光了衣服掛在他身上扭得像條亟需交·配的蛇,火熱的唇在他頸項間遊走,調皮的舌留下一路溼滑,急切的爪子在他身上上下摸索,最後竟無恥的握住他的雄性利器。= =!
搓啊揉的,還恬不知恥的撕掉他的褲子,將他的……含入口中……
太放蕩,太淫·亂了!
他的教養,他的理性,對他發出激烈喊話——推了他!推了這不要臉的騷狐狸!不能讓騷狐狸專美於前佔據上風!
身為高貴尊榮的狼王太子,怎能不依循教養與理性?
推之奸也!╮(╯▽╰)╭
實話實說,狐狸精的確美味,也確實騷·浪。
不管是騎在他身上,還是趴在他身下,都瘋得跟什麼似的。也就是他——華麗麗狼王太子,換了旁的,肯定被狐狸精榨成乾屍。
事後,狐狸精也是溫馴乖巧了一陣兒,很是討喜。以至於,他昏了頭的退掉與爹爹堂叔孫女訂的婚事。遊說一竿宗族長老,應允他迎娶外族的狐狸精。
他不想說其中的艱難,不想說取消與黑姓訂下的親事可能引發怎樣的不良後果,說這些好像在表功,不符合他低調內斂的性格。
但是!
他怎麼都想不通,狐狸精居然在大婚前夜落跑,片字未留。
他,高高在上的狼王太子,擁有最優秀的血統,最頂級的智慧,最無可挑剔的外貌,居然被條騷狐狸逃婚了,淪落為全族,乃至整個獸仙境的笑柄。
那些先前強烈反對他迎娶狐狸精的長老們,將此事劃分為狐族公然侮辱狼族的外交問題,一個個火冒三丈的要向狐族發動戰爭,討還狼族尊嚴。儘管最終父王和爹爹平定了事端,仍是引起不小的風波,更有個別長老開始質疑他身為狼王太子的眼光和實力。
這些,他都可以不計較,只想抓回狐狸精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