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帥哥的手,小嘟嘟嘴不停叨唸:“一樣的,和小黑一樣的。把拔,他和小黑一樣的,小黑長大了!”
“笨天天!不是藍眼睛就是小黑。咱們小黑勇敢善良,忠誠可靠,和小天天一樣是好孩子。這個小兔崽子滿腦子黃渣,一肚子齷齪,是變態色狼臭流氓。拿他和小黑比,小黑會生氣喲,小黑生氣就不和你玩了喲!”
將面前這小兔崽子與他家活潑可愛的小黑同學相提並論,炸毛大叔老不樂意了。這也就是他兒子,他是捨不得說捨不得罵,要擱別人他早罵得對方狗血淋頭,半個月不敢出家門了。
小孩子就是白紙一張,想怎麼畫就怎麼畫,學壞容易著呢!看幾眼就和敵對分子親得連自家愛犬都出賣,再多待會兒指不定怎麼近墨者黑呢!
炸毛大叔可不允許白饅頭歪長成變態色·情狂,當下決定閉店回家,眼尾一吊斜睨極品小帥哥:“打烊了,別賴著了。”
不等說完,掏出鑰匙,抱著白饅頭踱出門外。
極品小帥哥挺配合,乖乖溜達出來,立在一旁看著炸毛大叔關門,時不時朝吃著手指繼續瞪著他傻笑的白饅頭聳鼻子撇嘴做鬼臉。
白饅頭就笑得越發璀璨了。
炸毛大叔關好門,再抱起白饅頭時,看到兒子樂得直流哈喇子的傻樣兒,鼻子差點氣歪了,心裡這叫一個嗚呼哀哉,沉痛感嘆:他兒子怎麼這麼沒出息,這麼敵我不分呢?這要擱戰爭年代,板兒上釘釘一小叛徒啊!
炸毛大叔心裡不爽,於是腳下生風,步伐奇大,速度奇快。用了不及平時一半的時間就踩踏到垃圾堆放點。
“哎喲!”
“怎麼了?”
“他拿石頭丟小天天。”
白饅頭手捂額頭嘟著小嘴兒,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隱隱湧出淚泡子。
炸毛大叔拿開白饅頭的小肉手一看,可不!額角赫然腫起一個大包,好像白嫩光潔的小額頭生出一隻犄角。炸毛大叔心疼之下怒火攻心,二話不說掉頭衝向一直尾隨他們的極品小帥哥。
“小兔崽子活膩了?!敢拿石頭丟老子兒子,老子今兒要不把你打成豬頭三對不起你祖宗!”一邊怒吼一邊跑垃圾堆裡搜尋合手的殺人兇器。
誰知——
“咚!”
“哎喲!好個小兔崽子老子還沒打你,你倒先打起老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老子今兒跟你拼了……啊啊啊……你什麼東西?!”
搜來搜去搜到一缺角的破花盆看上去比較有殺傷力,拿起來比較順手,炸毛大叔心頭大喜,正要衝鋒陷陣發動攻擊,顴骨一痛,對敵對分子的仇恨更是燃燒到超乎想象的地步。
開玩笑,這要是稍微往上偏一咪咪,他非成獨眼龍不可。小毛孩子心這麼黑,下手這麼狠,他要是今天不帶其父母狠狠管教,將來準保挨槍子的幹活。
可緊接著又有一塊暗器打中他腦門,炸毛大叔覺察不對了。
小兔崽子在他身後,沒理由是他身前中彈吧?
霎那間的猶豫,搭配眼神稍微錯位,一髒兮兮灰不溜丟長鼻子漏風牙下巴打卷的小侏儒(?)一臉歪七扭八的壞笑,單手高舉小石子躍入他眼簾。炸毛大叔一個措手不及,當即跌坐在地。
“把拔,你腫麼了?就是他,是他打小天天,他也打把拔!”
雷鳴電閃,炸毛大叔想起白饅頭和他說過,垃圾堆裡有小矮人會找白饅頭玩,可這哪兒是玩?分明是拿他兒子當活靶子打。炸毛大叔又心疼又憤恨,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鷂子翻身挺立迴天地間,伸手一撈,抱起白饅頭,急速如風,撒丫子跑了。= =
炸毛大叔跑得只剩一股煙兒,極品小帥哥可沒跑。非但沒跑,眯起深幽幽的藍眼睛,斜著陰森森的冷笑,慢悠悠跺著賊優雅的大貓步,湊到面容醜陋猙獰的小矮人跟前,高大的身量給小矮人投下一片冷颼颼的陰影。
“再拿巧克力給我吃啊!”白花花的牙齒好似一拍鋥光瓦亮的切刀,叮——劃過寒光。
唧唧喳唧唧喳,小矮人壞笑都來不及收回,哆哆嗦嗦跑得比炸毛大叔還快。
小矮人前腳不見影蹤,極品小帥哥後腳開始面容扭曲,頭冒冷汗,好像突發羊角風,倒在地上蜷起身子劇烈抽搐。
伴隨抽搐,嗷嗚嗷嗚痛苦呻吟,身形也跟著極詭異地一圈圈縮小。
就在這時,轟隆隆,一輛越野吉普揚著尾氣和沙塵疾馳而來。嘎吱吱,極刺耳的剎車聲後,黝黑彪悍的黑金昊從車裡跳下來,迅速將抽風中的極品小帥哥塞進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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