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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了。”眼前頭頂飛旋籠罩小星星粉泡泡,一點都不影響炸毛大叔說繞口令。
“呵呵……美女就美女吧,我忍了。”
“是呀是呀。我也覺得美女這詞挺俗,可、可小生才疏學淺,書到用時方恨少,話到嘴邊想不起,就冒出這麼個俗詞,美女不嫌棄就好。嘿咩嘿咩……”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炸毛大叔羞澀了,露出兩顆潔白可愛的小兔子牙,宛如情竇初開的少年。
“胡笑眉,見過狼羔羔妃。”美女抱拳打個揖。
“啥狼羔羔飛?”狼崽子是會法術的妖精,飛天遁地倒不稀奇。
“白痴,就是說你是我老婆!”狼崽子可愛解釋這個了。XDDD
炸毛大叔這才意識到此妃非彼飛,頂了侮辱他名節的狼崽子一肘子,趨身上前。
“千萬別聽小狼崽子胡咧咧,他就是寄宿在我家而已,我倆是純潔的寄生和寄主的關係。人、人家現在單身啦!”羞答答的,炸毛大叔緋紅了臉頰。
炸毛大叔羞成小紅臉,狼崽子頭頂卻罩滿了大綠雲彩,蓬蓬勃勃,比狼崽子最不愛吃的西蘭花都綠油油。
箭步上前,伸出長臂將炸毛大叔攬入腋下,狀似親熱,實則狠夾著他脖子,大有把炸毛大叔脖子夾斷的趨勢。
“真的,我倆真的特純潔,只不過親親小嘴兒,拉拉小手,摸摸下半身,每天睡在一起而已。因為還沒正是大婚,這傢伙只能算是準王子妃,所以,勉強算作單身。”
“誰跟你親小嘴,拉小手,摸、摸下半身啦?你、你個色狼崽子少造謠汙衊老子名聲!”
“老子哪點汙衊你了?早晨出門才親過,這麼快就忘了?沒關係,老子再給你強調一個!”說著,撅起狼嘴。
“強、強調你妹!都是你個色狼崽子暴力相逼強迫老子!”
“甭管暴力強迫,親就是親了,摸就是摸了,睡就是睡了!”
“誰、誰睡了?你、你別混淆視聽!”
“每天同床共枕你敢說沒睡?接你兒子回來問問,咱倆睡沒睡?!”
“睡、睡了……可、可睡和睡不一樣!”
“哦,是不一樣。老子抱你,壓你,摸你屁股,擼你小鳥確實和字面意思不一樣。”
“你、你、你……美女,你別聽他的,千萬別聽他的!我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千真萬確!”
“狐狸精,咱們認識幾百年,你是信我還是信這傢伙?”
“呵呵呵……狼羔羔,看在咱們認識幾百年,你暫且收留奴家一陣如何?”丟擲倆勾魂攝魄的媚眼,媚笑道。
美女笑得是花枝搖曳,看得炸毛大叔是心肝亂跳。
留!
狼崽子不留,炸毛大叔豁出命頭拱地也得留。如此妖媚入骨的大美女吃不到,看看也解饞。
炸毛大叔情感乾涸許久的小心臟,自打看見美女第一眼,小鹿就沒停止亂撞。領到家裡,端茶送水削水果開空調,伺候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就連鎮壓井口的石磨變成碎石塊,飛得滿院子都是,玻璃還砸破兩塊,也僅僅是喝令狼崽子恢復原狀,丁點兒都沒計較。
炸毛大叔色令智昏的臭德行,狼崽子別提多看不順眼,好像誰拿魚刺扎他眼珠子,魚刺又順進嗓子眼,直扎心頭一般。
醋火是什麼?狼崽子還沒系統研究過。只覺得有股陌生的無名火在他五臟六腑熊熊燃燒,燥熱得他想一口·活吞了全心全意犯賤的炸毛大叔。不明白天底下怎麼還有這樣的老婆,對自己老公推三阻四這個不成那個不幹,開口就罵抬手就打蹬腿就踹;對個別外來的狐狸精卻討好巴結,一通兒諂媚,活似沒志氣的哈巴狗。
這副賤狗相,他娶進門做王子妃,會不會太丟狼族的臉?(╰_╯)#
狼崽子酸氣沖天,晚飯時候,化憤怒為飯量,桌上能吃的肉類悉數席捲進肚子,一塊雞皮都沒給愛吃雞的狐狸精留。將狐狸精吃不到雞肉的憤恨樣兒收納眼底,狼崽子感覺舒暢多了。
等到白饅頭回來發現家裡住進個漂亮姨姨,又蹦又跳撒歡兒打滾地要跟漂亮姨姨睡覺,狼崽子更是豪邁地大腳一踹,把抱著白饅頭愛不釋手的狐狸精,連同妨礙他和老婆切磋床技的白饅頭一起趕進多年沒人住的小西屋。鎖上大東屋的門,扛起炸毛大叔扔上床,嘿咩嘿咩摩拳擦掌要過他的夫妻生活。
“你、你、你幹嘛?你、你、你敢亂來,老、老子跟你玩命!”
“嘿咩嘿咩,老子要無障礙地睡了你個見到狐狸精就走不動道兒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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